第30章 开胃菜而已
普通人在写论文的时候，就像是在猪肉里注水，恨不得把一斤猪肉变成半斤，而对于刘青来说，却像是种花家国乒队挑选队员去参加友谊赛，唯恐把友谊赛变成了屠宰场。
刘青就是这种感觉。
这是他第一篇完全靠自己“实力”编写的论文，而超真空波谱定向脉冲震荡种子选育技术涉及到的理论知识太过于“夸张”，即便是举的例子四季豆育种，里面的各种优选成果也太过于叹为观止。
“低真空10^5~10^2pa条件下，XX波段组合波谱诱变78小时，能够让XX四季豆的蛋白质含量增加1%！”
“中真空10^2~10^-1pa环境下，通过发射XXX波段组合波谱，持续照射69小时，能够让XX四季豆的油脂含量增加5%！”
“高真空10^-1~10^-5pa条件，XXXX波段波谱组诱变12天，让XX四季豆维生素含量提高一倍！”
“……牌四季豆产量提高50%！”
各种条件，各种波段组合的波谱，各种诱变时长，导致四季豆各种营养物质的增长，刘青不得不表示，他实在是太难了！
没有把这些真空度条件和组合波段全写上，刘青只挑选了一组增产50%以上的诱变条件写入了论文，没办法，谁让他的论文标题是【一种高产四季豆种的培育方法】，而不是两种、三种甚至是N种呢？
其他有价值的条件，就留在其他的论文里面慢慢写吧。
刘青可绝不会承认他有什么薅羊毛的想法，目前市面上四季豆的种类还少吗？
什么早中晚熟，什么蔓生种、矮生变种，什么无筋豆有筋豆等等，反正他只是想让这个家族的成员多起来，进而丰富人们的餐桌而已。
什么，你说咱刷论文？
有本事你也去逮着一种农作物去刷刷试试？
当然了，刘青也没指望着这一类的论文都能上CELL。这就跟写小说一样，某些新流派小说刚出现的时候能够让编辑拍案叫绝，恨不得什么资源都给你用上，但后来跟风的人多了，编辑再看到这类小说的时候就不是惊艳，而是呕吐，扑街们作者们也就别想获得啥好推荐了……
不过要是实在一篇都没被选上的话，他就拿出“豆科植物的九大基因属性”这个杀手锏，刘青倒是不相信了，这种理论要是都选不上CELL的，他只能说天下的生物学家都瞎眼了。
一边写论文，刘青一边也在笔记本上做笔记。
主要是为了把论文中涉及到的一些已经出现但他又没有完全掌握的知识点给罗列出来，尤其是他认为可能在学术评审上被人提问的知识点，更是标注了五角星，作为重点复习的对象。
足足半天时间，除了上厕所以外，刘青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座位，就连喝水，都是喝的昨天的冷开水。
看着电脑屏幕上大十多页的论文，还有那满篇满篇的笔记，刘青靠在椅子上用力伸了伸懒腰。
“唉，就一个四季豆老子就能刷上数十篇论文，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过花了一大下午，现在才写完一篇，这效率可不行，咱要写到猴年马月去？”
“难啊！算了算了，有论文不刷，就跟乞丐看到地上有钱不捡一样，实在不是咱的风格，辛苦一点就辛苦一点！”
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中途放弃可不是他的风格！
硬着头皮继续检查了两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肚子又开始咕咕叫起来，刘青便倏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向厨房走去。
晚饭是吃土豆炖牛肉呢？还是莲白炒回锅肉？
还是炖个牛肉吧，牛肉蛋白质含量高，这又是动脑又是重体力劳动的，营养跟不上怎么行？
一会儿吃完了晚饭顺便去老村长家串串门，如果刘青没看错的话，今儿他老人家从地里摘了好几个西瓜，又大又圆的。
对了，明儿等送完了包心菜，再回学校去拜访一下导师，让他老人家给论文把把关，毕竟是第一次全凭自己的“本事”从头到尾写成的一篇论文，很多地方他其实都在“凑合”着写，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忌讳，需要注意些什么。
当然了，顺便去学校打打秋风，看看有没有什么“过时”的二手仪器他可以买下来。
……
傍晚，刘为国家里，炊烟散尽。
刘青一边毫不害臊地啃着人家的西瓜，一边和老村长坐在门槛闲谈。
“刘青，你说你搭了个大棚用来研究种子，咱读书不多，也不能帮上你什么忙，怎么样，现在搞出什么来了么？”刘为国一手摇着蒲扇，一手也啃着西瓜。
“哈哈，托您的福，一切顺利。”刘青唾沫了几粒西瓜籽儿，顺手拍死了只蚊子，大言不惭道，“最近咱正在研究几种四季豆的新品种，不过咱的大棚面积太小，我还想把咱家里的地都搭上棚子，趁着今年秋冬赶紧把种子搞出来，等明年好拿出来打口碑呢！”
他到也不是在吹牛，而是真有这样的打算。既然‘超真空波谱定向脉冲震荡种子选育技术’对豆科植物种子这么有奇效，他总不能坐拥宝山而什么都不做不是？高能量浓缩植物速生肥料用一点少一点，再不开发新的财路，等明年他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至于四季豆，嗯，也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刘青的胃口可不止于此。
“四季豆新品种？”老村长挑了挑眉，瞬间来了兴致，“有啥搞头吗？”
“那是当然！咱们村里面喜欢种‘喜丰八号’，而咱研究出来的新品种，产量至少是喜丰八号的1.5倍！”
“这么高产？”老村长捧着西瓜的手都抖了下，“那种子应该很贵吧？”
“是要比‘喜丰八号’贵一点儿，”刘青点了点头，“‘喜丰八号’一斤种子18块钱，一亩地差不多要8斤的量，亩产也就2000多公斤，而咱的品种至少能达到3000公斤呢，虽然要30块钱一斤。可相比产量的增长，每亩地也就多了不到一百块的种子钱，至于农药、化肥之类的，‘喜丰八号’怎么种咱的新种子也怎么种，不会有多余的开销！”
“这感情好！”刘为国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回头你把种子给咱匀个20斤，明年咱也种两亩地试试。”
“那个，村长，”刘青有些感动。小的时候父亲向他借米，中学的时候还借过学费，前两年盖房子又找他老人家借过钱，人家从来都二话不说，相比于其他亲戚，老村长对他家的支持，简直是不遗余力。
“你就不怕咱吹牛？”
“吹牛？”刘为国吹胡子瞪眼，“你小子敢吗？再说了，我虽然老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这一双招子啊还清明得很。”
刘青就差抹眼泪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人：“村长，既然如此，要不您老再给咱宣传宣传，让村里和周围村的人都用咱的种子？”
这厮终于暴露了他资本家的邪恶嘴脸，刘青之所以来找老村长，除了打劫人家的西瓜以外，就是想让老村长这边牵个头，在周边多宣传宣传，买他那连根毛都还没有的种子！
“你呀你！”刘为国真是哭笑不得，良久，这才叹了口气道，“也罢，一只羊是赶，一千只羊也只是赶。我就帮你在周围宣传宣传，至于效果如何，就不是我能打包票的了。”
“您老出马，还有谁敢不给面子？”刘青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
万事开头难，虽然他对自己的产品非常有信心，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呀！他刘青一没有什么名气，二也没有什么正规手续，人家脑袋被驴踢了才买他的黑产品！现在好了，有老村长替他背书，至少不会出现无人问津的尴尬状况。
第一枪完全能够打响！刘青很有信心。
“你小子，我的面子又值几个钱？”刘为国笑着说道，“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你的种子好，不用我宣传，人家都会赶着上趟买你家的！不过我这可是把身价性命都押你身上了，你可要给咱争气！”
“您放心！”刘青拍着胸脯保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他们尽管来找我！”
“出问题？真要是出了问题，找你能有什么用？”刘为国摇了摇头，“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小子还是多放些心思把好关，不能一开始就把自己的招牌给砸了。”
“嗯，您老说的对！”刘青狠狠地点头，“对了村长，您宣传的时候尽可能这样，种子的费用让他们先记着，等明年四季豆收获的时候再给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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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青就是这种感觉。
这是他第一篇完全靠自己“实力”编写的论文，而超真空波谱定向脉冲震荡种子选育技术涉及到的理论知识太过于“夸张”，即便是举的例子四季豆育种，里面的各种优选成果也太过于叹为观止。
“低真空10^5~10^2pa条件下，XX波段组合波谱诱变78小时，能够让XX四季豆的蛋白质含量增加1%！”
“中真空10^2~10^-1pa环境下，通过发射XXX波段组合波谱，持续照射69小时，能够让XX四季豆的油脂含量增加5%！”
“高真空10^-1~10^-5pa条件，XXXX波段波谱组诱变12天，让XX四季豆维生素含量提高一倍！”
“……牌四季豆产量提高50%！”
各种条件，各种波段组合的波谱，各种诱变时长，导致四季豆各种营养物质的增长，刘青不得不表示，他实在是太难了！
没有把这些真空度条件和组合波段全写上，刘青只挑选了一组增产50%以上的诱变条件写入了论文，没办法，谁让他的论文标题是【一种高产四季豆种的培育方法】，而不是两种、三种甚至是N种呢？
其他有价值的条件，就留在其他的论文里面慢慢写吧。
刘青可绝不会承认他有什么薅羊毛的想法，目前市面上四季豆的种类还少吗？
什么早中晚熟，什么蔓生种、矮生变种，什么无筋豆有筋豆等等，反正他只是想让这个家族的成员多起来，进而丰富人们的餐桌而已。
什么，你说咱刷论文？
有本事你也去逮着一种农作物去刷刷试试？
当然了，刘青也没指望着这一类的论文都能上CELL。这就跟写小说一样，某些新流派小说刚出现的时候能够让编辑拍案叫绝，恨不得什么资源都给你用上，但后来跟风的人多了，编辑再看到这类小说的时候就不是惊艳，而是呕吐，扑街们作者们也就别想获得啥好推荐了……
不过要是实在一篇都没被选上的话，他就拿出“豆科植物的九大基因属性”这个杀手锏，刘青倒是不相信了，这种理论要是都选不上CELL的，他只能说天下的生物学家都瞎眼了。
一边写论文，刘青一边也在笔记本上做笔记。
主要是为了把论文中涉及到的一些已经出现但他又没有完全掌握的知识点给罗列出来，尤其是他认为可能在学术评审上被人提问的知识点，更是标注了五角星，作为重点复习的对象。
足足半天时间，除了上厕所以外，刘青基本上就没有离开过座位，就连喝水，都是喝的昨天的冷开水。
看着电脑屏幕上大十多页的论文，还有那满篇满篇的笔记，刘青靠在椅子上用力伸了伸懒腰。
“唉，就一个四季豆老子就能刷上数十篇论文，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不过花了一大下午，现在才写完一篇，这效率可不行，咱要写到猴年马月去？”
“难啊！算了算了，有论文不刷，就跟乞丐看到地上有钱不捡一样，实在不是咱的风格，辛苦一点就辛苦一点！”
自己约的炮，含着泪都要打完，中途放弃可不是他的风格！
硬着头皮继续检查了两个小时，直到太阳落山。
眼看着时间也不早了，肚子又开始咕咕叫起来，刘青便倏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向厨房走去。
晚饭是吃土豆炖牛肉呢？还是莲白炒回锅肉？
还是炖个牛肉吧，牛肉蛋白质含量高，这又是动脑又是重体力劳动的，营养跟不上怎么行？
一会儿吃完了晚饭顺便去老村长家串串门，如果刘青没看错的话，今儿他老人家从地里摘了好几个西瓜，又大又圆的。
对了，明儿等送完了包心菜，再回学校去拜访一下导师，让他老人家给论文把把关，毕竟是第一次全凭自己的“本事”从头到尾写成的一篇论文，很多地方他其实都在“凑合”着写，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样的忌讳，需要注意些什么。
当然了，顺便去学校打打秋风，看看有没有什么“过时”的二手仪器他可以买下来。
……
傍晚，刘为国家里，炊烟散尽。
刘青一边毫不害臊地啃着人家的西瓜，一边和老村长坐在门槛闲谈。
“刘青，你说你搭了个大棚用来研究种子，咱读书不多，也不能帮上你什么忙，怎么样，现在搞出什么来了么？”刘为国一手摇着蒲扇，一手也啃着西瓜。
“哈哈，托您的福，一切顺利。”刘青唾沫了几粒西瓜籽儿，顺手拍死了只蚊子，大言不惭道，“最近咱正在研究几种四季豆的新品种，不过咱的大棚面积太小，我还想把咱家里的地都搭上棚子，趁着今年秋冬赶紧把种子搞出来，等明年好拿出来打口碑呢！”
他到也不是在吹牛，而是真有这样的打算。既然‘超真空波谱定向脉冲震荡种子选育技术’对豆科植物种子这么有奇效，他总不能坐拥宝山而什么都不做不是？高能量浓缩植物速生肥料用一点少一点，再不开发新的财路，等明年他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至于四季豆，嗯，也不过是开胃菜而已，刘青的胃口可不止于此。
“四季豆新品种？”老村长挑了挑眉，瞬间来了兴致，“有啥搞头吗？”
“那是当然！咱们村里面喜欢种‘喜丰八号’，而咱研究出来的新品种，产量至少是喜丰八号的1.5倍！”
“这么高产？”老村长捧着西瓜的手都抖了下，“那种子应该很贵吧？”
“是要比‘喜丰八号’贵一点儿，”刘青点了点头，“‘喜丰八号’一斤种子18块钱，一亩地差不多要8斤的量，亩产也就2000多公斤，而咱的品种至少能达到3000公斤呢，虽然要30块钱一斤。可相比产量的增长，每亩地也就多了不到一百块的种子钱，至于农药、化肥之类的，‘喜丰八号’怎么种咱的新种子也怎么种，不会有多余的开销！”
“这感情好！”刘为国满意地点了点头，“等回头你把种子给咱匀个20斤，明年咱也种两亩地试试。”
“那个，村长，”刘青有些感动。小的时候父亲向他借米，中学的时候还借过学费，前两年盖房子又找他老人家借过钱，人家从来都二话不说，相比于其他亲戚，老村长对他家的支持，简直是不遗余力。
“你就不怕咱吹牛？”
“吹牛？”刘为国吹胡子瞪眼，“你小子敢吗？再说了，我虽然老了，但还没到老眼昏花的程度，这一双招子啊还清明得很。”
刘青就差抹眼泪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人：“村长，既然如此，要不您老再给咱宣传宣传，让村里和周围村的人都用咱的种子？”
这厮终于暴露了他资本家的邪恶嘴脸，刘青之所以来找老村长，除了打劫人家的西瓜以外，就是想让老村长这边牵个头，在周边多宣传宣传，买他那连根毛都还没有的种子！
“你呀你！”刘为国真是哭笑不得，良久，这才叹了口气道，“也罢，一只羊是赶，一千只羊也只是赶。我就帮你在周围宣传宣传，至于效果如何，就不是我能打包票的了。”
“您老出马，还有谁敢不给面子？”刘青兴奋得差点儿跳起来。
万事开头难，虽然他对自己的产品非常有信心，但酒香也怕巷子深呀！他刘青一没有什么名气，二也没有什么正规手续，人家脑袋被驴踢了才买他的黑产品！现在好了，有老村长替他背书，至少不会出现无人问津的尴尬状况。
第一枪完全能够打响！刘青很有信心。
“你小子，我的面子又值几个钱？”刘为国笑着说道，“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只要你的种子好，不用我宣传，人家都会赶着上趟买你家的！不过我这可是把身价性命都押你身上了，你可要给咱争气！”
“您放心！”刘青拍着胸脯保证，“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让他们尽管来找我！”
“出问题？真要是出了问题，找你能有什么用？”刘为国摇了摇头，“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你小子还是多放些心思把好关，不能一开始就把自己的招牌给砸了。”
“嗯，您老说的对！”刘青狠狠地点头，“对了村长，您宣传的时候尽可能这样，种子的费用让他们先记着，等明年四季豆收获的时候再给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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