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偶遇
上次和学姐咨询过后，程志轩发现转专业远不止自己想的那么简单，大一上学期两个专业就有好几门课不同，如果成功转去ACCA专业，接下来的一年半里要把欠下的课补上，另外，虽然不用考GMAT，但是雅思写作的小分差0.5分，英文还是需要再考一次。其实这些都还好，定好计划，课程总能赶上，只是目前经济尚未独立，最重要的还是需要母上大人点头，最好抽时间回家一趟，赶在她递交材料之前。
“轩轩啊，妈妈这个礼拜要去总部培训一周，我和你张阿姨呢准备多待两天，星期六一起去逛逛街什么的，然后星期天再坐高铁回家，你张阿姨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星期六你就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哈。”
“嗯好，你到时候把地址发给我吧。”
周六傍晚。
“张阿姨好！”
“哎呀，轩轩啊，帅哥来了！”
“轩轩来了啊！”
饭店的包厢里一屋子阿姨，这个阵仗简直了，妈妈得意给大家介绍自己家帅小伙。“这是我儿子程志轩。轩轩，来，妈妈给你介绍，这都是妈妈这次培训认识的好姐妹。”“张阿姨你见过了哈，这个是你王阿姨，她是我们这次培训的负责人，你王阿姨很年轻，工作很厉害的哈。这个是你李阿姨，她女儿也在你们学校的哈，她女儿老乖巧了，下午带着我们逛了一下午，她去洗手间了，一会回来介绍你们认识哈。这是是你陈阿姨......”
这么多阿姨，介绍一圈下来都记不住，程志轩乖巧的坐在妈妈旁边，另一边的椅子上挂着一直帆布袋子，怎么好像以前也见过这个口袋，程志轩也没多想，继续卖笑。
过了一会，阿姨们都激动起来，妈妈赶紧迎上去，“曦曦回来啦，来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儿子，轩轩，程志轩。”
不是吧，这么巧。
林可曦还在甩着手上洗手没擦干净的水。
程志轩回头一看，也吓一跳，要这么巧吗？
“是你啊”异口同声
“哎呀，你们认识呀？”
“阿姨，我们是一个学院的，都在学生会工作。”
“真优秀啊，两个都优秀，都在学生会呢，看起来很般配么。”
“快坐下，快坐下。”
“让年轻人多了解了解，来来来，我们继续聊。”
“怎么回事啊？”林可曦问志轩。
“我妈来培训，说一起吃饭，我还以为就张阿姨和她呢。”
“我妈非拖着我来陪逛，我也不知道这么多阿姨，当了一天地陪我要累死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替我。”
“轩轩和曦曦一个学校的啊，在学校忙不忙啊，现在大学生好像事情都很多，除了学习还有什么学生会，课外活动什么的。”也都分不清是陈阿姨还是王阿姨。
“我还好，平时上上课，学生会活动也会错开，没有很忙，程志轩还要考试，估计比我忙一些。”
“轩轩还在考什么呀？现在大一就开始考证啦？比我们超前很多嘞。”
轩轩妈妈开口了，“嗐，让他考英语呢，想想还是让他出国锻炼锻炼。”
“这么小都出国啦，轩轩才十八岁吧！轩轩妈妈你也舍得嘞。”
“我哥家孩子啊出去的太早了，高中就出去了，现在都不肯回来啦，谁说都不听，轩轩妈妈，你好好考虑考虑呢，就一个宝贝儿子回头找个老外不要你咯。”
“就是的嘛，你看我们曦曦多好，我还是喜欢我们中国姑娘，要是我儿子找个老外回来，我就不让他进门！”
“哎呀，还没有想好呢，他自己最近在琢磨换专业的事情，想说要去学校那个ACCA2+2的班级，男孩子学金融多好，他还想转会计呢。”
“唉哟，轩轩妈妈，男孩子学会计多好啦，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要学历有学历，要证书有证书，要经验有经验的，升职的时候还不是输给那些男同事咯。”
“就是嘛，你看看总部刚升那个副经理才三十来岁哦，前途无量的哦，男孩子学会计本来就少，以后肯定很抢手得嘞。”
“唉哟，我都随他啦，最重要小孩子有兴趣学，不喜欢的，逼着学也没用的。”
“还在斗争呢？”
“道阻且长。”
“轩轩，别光顾着说话给曦曦盛汤，曦曦啊，这个鱼汤特别好一点都不腥，你喜欢吃鱼不？”
“喜欢喜欢，谢谢阿姨！”
“妈，你别管我们，你自己吃啊。”
“你这小子！”
除了本地的阿姨直接回家，其他人都住在隔壁的酒店里。
“今天你们都别回学校了呗，这么晚了都，我们挪挪房间，和妈妈住呗，这么久不见好好让妈妈惯惯你。”
“妈，你这方言加普通话也是绝了还惯惯呢。”可曦搂着妈妈，好久没回家还真想家了，“好嘞好嘞，我陪你啊。”
程志轩想趁机跟妈妈说说转专业的事，“妈你是一个人住吗，我今天住你那呗。”
“你一个大小伙干嘛跟我住啊，自己开个房间不就行了？”没想到被妈妈实力嫌弃，可曦在身后差点笑喷出来。
曦曦妈妈买了些水果，让曦曦给其他阿姨送去。
“阿姨，我妈妈让我给您拿点水果。”
“谢谢你妈妈哈，曦曦真乖，对了曦曦，轩轩的房间在楼上8706，麻烦你拿给他吧，他还在长身体，阿姨晚上不能吃糖份太高的东西，辛苦你了哈曦曦。”
“没事没事，阿姨，我给他拿过去。”
“叮咚——”
程志轩洗完澡，头发没来的吹，裹了浴袍就来开房门，一看是林可曦。
“喏，阿姨说你还在长身体，让我把水果拿给你。”
“我妈怎么净瞎说，我都185了再长得多高了。进来坐会吧。”
“哇塞，你自己住大床房啊，这么爽。楼下标间的床好小。”
“你想睡这啊？”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去擦个头发。”
林可曦唰的脸又红了，什么玩意儿么，调戏我啊。
程志轩简单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想啥呢？”
程志轩没有开房间的灯，只开了卫生间的灯和房间进门门厅的灯，伸手准备去开主灯，一排按钮试了一遍灯光还是昏昏暗暗，“这个房间好像这个灯就是最亮了。”床头上方的两束阅读灯射在白色的床单上，两个光晕。
林可曦不知道怎么了，可能这个环境这个氛围，她想起自己摔倒的那次，也是和程志轩独处。突然就一股冲动涌上来，舌下发酸，好奇怪的感觉。“程志轩。”
“嗯？怎么了？”
“你能不出国吗？”
“啊？”她不会要表白吧，我还没有搞定我妈，现在拒绝会不会太残忍，要是拒绝了以后不理我了，我是不是也追妻火葬场了。
“你走了我会想你的。”“你是很特别的朋友。”
程志轩不知道说什么，没想到是这样的表白，她没有把窗户纸捅破，唉，怎么竟然有点失落。程志轩把可曦抱在怀里。“来，好兄弟，拥抱一个。”
可曦慢慢环绕着他的后背，第一次认真的抱他，刚洗完澡，是白檀的香味，脑袋刚好可以贴在他的胸口。清楚的可以听见他的心跳，有点急促，志轩把脑袋轻轻搭在可曦的头上，搂着软软糯糯肉肉的身体，好想把自己陷入这团柔软里。
“我要是留下来，给我捏你的脸。”程志轩半开玩笑。
“你要是留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捏我的脸。”她拿起他的手要往自己脸上凑。
志轩捧着她的脸作要捏的姿势，没有用力，摸摸脸蛋，发现她流泪了，“别哭哦，我特别怕女孩子哭，你以后回去你妈妈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志轩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好想好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我先回去了，我妈还在等我。”
“嗯，别哭了。”志轩用力抱紧了她一下，轻轻亲吻了她的肩头，隔着衣服怕是也美感觉到。
可曦走后不久，志轩换了衣服去找妈妈商量转专业的事。
“你爸爸今年十一没有回来，如果他以后不要我们了，就只有你陪妈妈了。”
“妈，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至于啊。我这不换专业还能在国内多陪你两年么。”
“你回去算算ACCA学费大概多少，之前问过美国四年本科可能一百万都念不下来。”
“一百万？”“妈，我是认真的，原先我只是犹豫，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一定要转专业了，你这是要把我老婆本都赔完啊。”
“你这小子，怎么就赔了，你毕业了自己赚去。”
“好了，好了，你别乱想了，我呢回头也跟爸商量一下。你早点休息吧。”
志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发呆，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父母可能会离婚，但是其实也说的通，高中毕业因为出国的事情父母争吵过几次，虽然有意想要避开他，确又被他无意中听到过，大意是花费很多父亲觉得压力大。以前去海外夏令营，他一直很支持而且出手很大方，莫不是工作有变故或者有压力，一百多万也不是小数目，供我读书确实压力不小，我是不是应该试着自己攒攒钱。
“明天中午自助啊，别忘了，上午十点一起出发？”李铭雨在群里提醒大家。
“我今天在我妈这，明天自己过去吧。”
“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十二点饭店门口见。”
林可曦和程志轩几乎同时发消息，让人难免不遐想，可是李铭雨确实是听到志轩妈妈给他打电话的，知道这周末是去找妈妈，筱鹭也是知道阿姨这周会来的，便都没有说什么。
“那就明天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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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轩啊，妈妈这个礼拜要去总部培训一周，我和你张阿姨呢准备多待两天，星期六一起去逛逛街什么的，然后星期天再坐高铁回家，你张阿姨说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星期六你就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哈。”
“嗯好，你到时候把地址发给我吧。”
周六傍晚。
“张阿姨好！”
“哎呀，轩轩啊，帅哥来了！”
“轩轩来了啊！”
饭店的包厢里一屋子阿姨，这个阵仗简直了，妈妈得意给大家介绍自己家帅小伙。“这是我儿子程志轩。轩轩，来，妈妈给你介绍，这都是妈妈这次培训认识的好姐妹。”“张阿姨你见过了哈，这个是你王阿姨，她是我们这次培训的负责人，你王阿姨很年轻，工作很厉害的哈。这个是你李阿姨，她女儿也在你们学校的哈，她女儿老乖巧了，下午带着我们逛了一下午，她去洗手间了，一会回来介绍你们认识哈。这是是你陈阿姨......”
这么多阿姨，介绍一圈下来都记不住，程志轩乖巧的坐在妈妈旁边，另一边的椅子上挂着一直帆布袋子，怎么好像以前也见过这个口袋，程志轩也没多想，继续卖笑。
过了一会，阿姨们都激动起来，妈妈赶紧迎上去，“曦曦回来啦，来来，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我儿子，轩轩，程志轩。”
不是吧，这么巧。
林可曦还在甩着手上洗手没擦干净的水。
程志轩回头一看，也吓一跳，要这么巧吗？
“是你啊”异口同声
“哎呀，你们认识呀？”
“阿姨，我们是一个学院的，都在学生会工作。”
“真优秀啊，两个都优秀，都在学生会呢，看起来很般配么。”
“快坐下，快坐下。”
“让年轻人多了解了解，来来来，我们继续聊。”
“怎么回事啊？”林可曦问志轩。
“我妈来培训，说一起吃饭，我还以为就张阿姨和她呢。”
“我妈非拖着我来陪逛，我也不知道这么多阿姨，当了一天地陪我要累死了，你怎么不早点来替我。”
“轩轩和曦曦一个学校的啊，在学校忙不忙啊，现在大学生好像事情都很多，除了学习还有什么学生会，课外活动什么的。”也都分不清是陈阿姨还是王阿姨。
“我还好，平时上上课，学生会活动也会错开，没有很忙，程志轩还要考试，估计比我忙一些。”
“轩轩还在考什么呀？现在大一就开始考证啦？比我们超前很多嘞。”
轩轩妈妈开口了，“嗐，让他考英语呢，想想还是让他出国锻炼锻炼。”
“这么小都出国啦，轩轩才十八岁吧！轩轩妈妈你也舍得嘞。”
“我哥家孩子啊出去的太早了，高中就出去了，现在都不肯回来啦，谁说都不听，轩轩妈妈，你好好考虑考虑呢，就一个宝贝儿子回头找个老外不要你咯。”
“就是的嘛，你看我们曦曦多好，我还是喜欢我们中国姑娘，要是我儿子找个老外回来，我就不让他进门！”
“哎呀，还没有想好呢，他自己最近在琢磨换专业的事情，想说要去学校那个ACCA2+2的班级，男孩子学金融多好，他还想转会计呢。”
“唉哟，轩轩妈妈，男孩子学会计多好啦，你看看我们这些人，要学历有学历，要证书有证书，要经验有经验的，升职的时候还不是输给那些男同事咯。”
“就是嘛，你看看总部刚升那个副经理才三十来岁哦，前途无量的哦，男孩子学会计本来就少，以后肯定很抢手得嘞。”
“唉哟，我都随他啦，最重要小孩子有兴趣学，不喜欢的，逼着学也没用的。”
“还在斗争呢？”
“道阻且长。”
“轩轩，别光顾着说话给曦曦盛汤，曦曦啊，这个鱼汤特别好一点都不腥，你喜欢吃鱼不？”
“喜欢喜欢，谢谢阿姨！”
“妈，你别管我们，你自己吃啊。”
“你这小子！”
除了本地的阿姨直接回家，其他人都住在隔壁的酒店里。
“今天你们都别回学校了呗，这么晚了都，我们挪挪房间，和妈妈住呗，这么久不见好好让妈妈惯惯你。”
“妈，你这方言加普通话也是绝了还惯惯呢。”可曦搂着妈妈，好久没回家还真想家了，“好嘞好嘞，我陪你啊。”
程志轩想趁机跟妈妈说说转专业的事，“妈你是一个人住吗，我今天住你那呗。”
“你一个大小伙干嘛跟我住啊，自己开个房间不就行了？”没想到被妈妈实力嫌弃，可曦在身后差点笑喷出来。
曦曦妈妈买了些水果，让曦曦给其他阿姨送去。
“阿姨，我妈妈让我给您拿点水果。”
“谢谢你妈妈哈，曦曦真乖，对了曦曦，轩轩的房间在楼上8706，麻烦你拿给他吧，他还在长身体，阿姨晚上不能吃糖份太高的东西，辛苦你了哈曦曦。”
“没事没事，阿姨，我给他拿过去。”
“叮咚——”
程志轩洗完澡，头发没来的吹，裹了浴袍就来开房门，一看是林可曦。
“喏，阿姨说你还在长身体，让我把水果拿给你。”
“我妈怎么净瞎说，我都185了再长得多高了。进来坐会吧。”
“哇塞，你自己住大床房啊，这么爽。楼下标间的床好小。”
“你想睡这啊？”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说错话了，“我去擦个头发。”
林可曦唰的脸又红了，什么玩意儿么，调戏我啊。
程志轩简单用毛巾把头发擦了擦，“想啥呢？”
程志轩没有开房间的灯，只开了卫生间的灯和房间进门门厅的灯，伸手准备去开主灯，一排按钮试了一遍灯光还是昏昏暗暗，“这个房间好像这个灯就是最亮了。”床头上方的两束阅读灯射在白色的床单上，两个光晕。
林可曦不知道怎么了，可能这个环境这个氛围，她想起自己摔倒的那次，也是和程志轩独处。突然就一股冲动涌上来，舌下发酸，好奇怪的感觉。“程志轩。”
“嗯？怎么了？”
“你能不出国吗？”
“啊？”她不会要表白吧，我还没有搞定我妈，现在拒绝会不会太残忍，要是拒绝了以后不理我了，我是不是也追妻火葬场了。
“你走了我会想你的。”“你是很特别的朋友。”
程志轩不知道说什么，没想到是这样的表白，她没有把窗户纸捅破，唉，怎么竟然有点失落。程志轩把可曦抱在怀里。“来，好兄弟，拥抱一个。”
可曦慢慢环绕着他的后背，第一次认真的抱他，刚洗完澡，是白檀的香味，脑袋刚好可以贴在他的胸口。清楚的可以听见他的心跳，有点急促，志轩把脑袋轻轻搭在可曦的头上，搂着软软糯糯肉肉的身体，好想把自己陷入这团柔软里。
“我要是留下来，给我捏你的脸。”程志轩半开玩笑。
“你要是留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捏我的脸。”她拿起他的手要往自己脸上凑。
志轩捧着她的脸作要捏的姿势，没有用力，摸摸脸蛋，发现她流泪了，“别哭哦，我特别怕女孩子哭，你以后回去你妈妈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志轩又摸了摸她的脑袋，突然好想好想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我先回去了，我妈还在等我。”
“嗯，别哭了。”志轩用力抱紧了她一下，轻轻亲吻了她的肩头，隔着衣服怕是也美感觉到。
可曦走后不久，志轩换了衣服去找妈妈商量转专业的事。
“你爸爸今年十一没有回来，如果他以后不要我们了，就只有你陪妈妈了。”
“妈，你胡思乱想什么呢？不至于啊。我这不换专业还能在国内多陪你两年么。”
“你回去算算ACCA学费大概多少，之前问过美国四年本科可能一百万都念不下来。”
“一百万？”“妈，我是认真的，原先我只是犹豫，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一定要转专业了，你这是要把我老婆本都赔完啊。”
“你这小子，怎么就赔了，你毕业了自己赚去。”
“好了，好了，你别乱想了，我呢回头也跟爸商量一下。你早点休息吧。”
志轩回到房间，躺在床上发呆，他以前从来没想过父母可能会离婚，但是其实也说的通，高中毕业因为出国的事情父母争吵过几次，虽然有意想要避开他，确又被他无意中听到过，大意是花费很多父亲觉得压力大。以前去海外夏令营，他一直很支持而且出手很大方，莫不是工作有变故或者有压力，一百多万也不是小数目，供我读书确实压力不小，我是不是应该试着自己攒攒钱。
“明天中午自助啊，别忘了，上午十点一起出发？”李铭雨在群里提醒大家。
“我今天在我妈这，明天自己过去吧。”
“我今天不回去了，明天十二点饭店门口见。”
林可曦和程志轩几乎同时发消息，让人难免不遐想，可是李铭雨确实是听到志轩妈妈给他打电话的，知道这周末是去找妈妈，筱鹭也是知道阿姨这周会来的，便都没有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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