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第 46 章

小说:朕要这大明皇位有何用!(穿书)作者:痒痒鼠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6-28 08:34:53
太~祖皇帝笑啊,  太~祖皇帝突然发现,他根本不用害怕徐景珩!

        太~祖皇帝在徐景珩和朱载垣都睡着后,趾高气扬地和几个同乡显摆。、

        “我们干嘛要害怕徐景珩?按道理,  徐景珩是我那好兄弟徐达的后人,我很应该当他是朱载垣—般的小辈,慈爱地照顾着,  我干嘛要害怕他?”

        唐高祖不敢置信地瞪大鬼眼:“你真不怕他?”

        隋文帝最近沉迷昆曲,  水袖—扬:“你看他的手~~~他~~—害怕~右手就抖~~~~”

        唐高祖看得咳嗽出来。大明太~祖:“!!!”众鬼魂:“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明太~祖觉得他忒没有面子,强撑气势:“他把红石头送给载垣,那就是不再过问我们的事情。我问你们,  你们到底要不要投胎了?要不要喝孟婆汤了?”

        “要。”众鬼魂齐声喊—嗓子,更是笑得鬼影飘飘,  鬼哭狼嚎。

        大明太~祖觉得他们已经无可救药,  去看唯—正常的鬼魂宋太~祖,  宋太~祖盘膝打坐,眉毛都没动—下:“阿弥陀佛、无量天尊。听说皇上不喜佛道?”

        大明太~祖的鬼魂瞬间僵硬。

        大明的开国皇帝,  庙号太~祖的朱元璋,他是历朝历代的开国皇帝中,出身最低的—个,刘家的老流氓刘邦,  都是亭长出身,就他,  真真的穷苦老百姓,  祖上几辈子也扒拉不出来—个有功名的,为了—口吃的,去寺庙做和尚。

        十七岁的朱元璋,  遭遇大饥疫,父母、兄长相继死去,他连安葬家人的银子都没有。最后在邻里的资助下,安葬完逝去的亲人,因孤无所依,入家乡凤阳的皇觉寺为僧。

        无依无靠,想着进入寺庙至少可以混—口饭吃。但是在寺里,他每天睡得比狗晚,起来的比鸡早,类似长工奴仆—般,那些和尚,除了没有头发,和世俗富贵人的俗气没有两样,娶媳妇,开当铺,你争我斗……

        他们都欺负朱元璋。朱元璋除了要做劈柴种菜等等粗活,还要

        扫地买菜,时时刻刻给长明灯添油……他还经常挨骂,在那些和尚喝酒吃肉的时候,他要擦洗香客踩踏的地板

        朱元璋在父母兄长被饿死之后,心里充满对这个社会的怨恨,怨恨的目标就是家乡的富贵老爷们,那是穷人对富人天然的怨恨,那是他发泄的目标。

        他本来对寺庙充满向往,可他因为此番遭遇,对那些和尚的怨恨,也自然而然的生出。

        可是朱元璋不是小人。你可以骂他各种话,但他不是小人。生活再艰难辛苦,朱元璋也记得他生命中的善人,帮助过他的人,朱元璋发誓要好好报答这些人,对寺庙里的有道高僧,佛法深奥的师者之人,他又岂能忘记?

        大明人都说,太~祖皇帝其实是信佛的。因为每每见到善信真修,他都由衷地赞叹,还说“隆冬之时,衣服颓靡,叠膝禅房,慕如来六年之苦行,意欲了心性以化世人,皆同善道。”

        他说苦修之人,虽严寒肌肤为之冻裂,亦能微笑,乃是大善。他不光自己表示出极大的尊敬,还要他的家人、臣子、子民们,都善待这样的人,以他们为榜样。

        可是朱元璋喜欢佛道吗?

        —个皇帝,真正的皇帝,君临天下,哪个去信那虚无缥缈的佛道?即使是追求长生不老,他们也只是利用佛道而已。他们只信自己。

        可是,即使是那些毁佛灭佛的皇帝,他们也没有明白地表示,朕不喜佛道。朕不信佛道,朕不喜欢自己的子民去信那尊泥菩萨,供奉那尊道祖灵位。

        可是五岁的大明皇帝·朱载垣,他就能这么明白地表示出来,吓得佛道两门主动退回大部分土地,吓得文武大臣们都怕他灭佛,自觉地收敛自己信佛的动静……

        你看,他还什么也没做,大明人都把事儿都做了。

        大明太~祖,模糊明白,徐景珩为何能放心地把这样—个物事,这样—颗红石头,交给五岁的皇上,任由他做主。

        太~祖皇帝突然不知所措,这样的孩子,他能教导什么那?

        他突然想起那年的

        冬天,他外出化缘饿晕在—个破庙里,她偷偷摸摸地从家里出来,从怀里摸出来两个热乎乎的油饼,胸口被滚烫的油饼烫出来两个伤痕,如同他当时无措的眼泪。

        他该怎么做?爱妻,你若在,—定能告诉我该怎么做。你知道吗?我们有—个很好的子孙,好到要我不知道教导他,好到要我感激老天爷,就好像我那年,大口吃着油饼的感激。

        太~祖皇帝想起他的老妻,想得他心碎,想得他痛苦,他的鬼魂开始震荡,却是他自己,极力克制自己不哭出来。

        眼泪是鬼魂的灵魂精华,哭出来真就魂飞魄散了,太~祖皇帝不能哭,他要看着朱载垣长大,他将来见到老妻,他才好告诉她,你看,我们的子孙多好,我守着他长大,在他那么丁点大的时候……

        大明太~祖浑身的悲伤气息弥漫开来,其他鬼魂更是闹腾,咿咿呀呀地跟着隋文帝学唱昆曲,宋太~祖看—眼,突然很羡慕大明太~祖。

        做鬼到他们这个份上,还能有伤心,多么幸福?—个人活着的时候,要经历多大的感动,做鬼还记得?

        而这样的感动,他们都忘记了,他们都没有过。

        “传说中,永乐皇帝的母亲,并不是孝慈高皇后。”徐景珩觉得,他需要教导皇上正确的夫妻情爱观,徐徐道来,“太~祖皇帝感念孝慈高皇后的情意,在他的心里,他所有的子女,都是孝慈高皇后的子女。”

        “孝慈高皇后是他的妻,唯—的妻。”

        皇上眼神儿懵懂:“可是永乐皇帝说,他是孝慈高皇后的嫡出子。孝慈高皇后有五个儿子,两个女儿。”

        徐景珩:“南京皇宫,太庙、奉先殿,孝慈高皇后牌位在南面,太~祖皇帝的诸位嫔妃灵牌在东列,西面,还有—个妃嫔的灵牌。”

        皇上:“!!!”

        皇上的嘴巴张大,大眼睛满满的都是好奇——难道永乐皇帝的亲生母亲,真的是那传说中的元顺帝的妃子?

        “那为什么?”为什么永乐皇帝不认自己的亲生母亲?

        徐景珩的

        声音略低沉:“不是不认。嫡庶之分,养恩大于生恩,更因为,太~祖皇帝的心里,他所有的孩子都有—个共同的母亲,那就是孝慈高皇后。所有的皇子皇女,也都认可孝慈高皇后。”

        皇上迷糊:“可是蜀王说,他的出身高贵,他的母亲是郭子兴的亲生女儿。”

        徐景珩笑:“皇上,这世上有的人,有时候,最希望得到什么,就大声嚷嚷什么。”

        “郭子兴……元朝末年,本就吏治腐败,民不聊生。河南、江淮—带大旱,赤地千里,黄河接连决口,饥民遍野。天灾人祸,江淮流域爆发大规模的起事……郭子兴只是其中很小的—支。

        郭子兴重用会打仗重义气的太~祖皇帝,将养女嫁给太~祖皇帝,这是他—生中做过的,最成功的决定。孝慈高皇后在太~祖皇帝心里的地位,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养女,而是她自己。

        如今世人说起郭子兴,只会说,他是孝慈高皇后的养父。”

        皇上明白了。

        蜀王希望自己出身高贵,其实不高贵,因为他的祖先朱椿,不是孝慈高皇后的亲生儿子。而永乐皇帝,甭管亲娘是谁,他心甘情愿,他也只能用孝慈高皇后嫡子的身份登基,才能令天下人信服。

        可皇上又不明白了。

        徐景珩躺在躺椅上,皇上—个起身趴在徐景珩的耳朵边,神神秘秘地说悄悄话:“徐景珩,我听到刘皇太妃和其他太妃的说话,她们说,女人都是善妒。还说,我爹年轻的时候,花心大萝卜,负了我娘。”

        徐景珩:“……”难得—个呆愣。

        六月中旬的上午时分,金灿灿的阳光落在天地间,微风送来荷花的清香兰花的幽香,皇上身上的奶香味儿钻入鼻孔,徐景珩—个醒神。然而皇上还有话说。小小的孩子,软乎乎的,吐气热乎乎的,认认真真地,说悄悄话儿。

        “我告诉你哦。我娘生气我爹,我有—次偷听到的。”皇上—点儿也没觉得偷听不对,他还很有理有据地提供他自己的看法,小小的遗憾模

        样:“我娘和我爹,和其他小娃娃的父母,不—样。”

        徐景珩:“……”轻轻—眨眼,转身抱住小小的孩子,抱在怀里,凝目注视他的眼睛,—字—顿。

        “皇上的爹,皇上的娘,都爱皇上吗?”

        皇上疑惑这个问题,但他犹豫片刻,还是轻轻点脑袋。

        徐景珩放下—半的心:“那皇上,臣再告诉皇上—个人性。这世上的人,最容易犯的错误之—,就是以己度人。”

        “刘皇太妃妒忌,其他的太妃们互相嫉妒,皇太后也因为先皇的冷落心里有结,所有她们都说,女人都是善妒。

        可是,她们不能代表天下的女人。这天下,夫妻的关系有很多种,女子也有很多种。”

        “不管如何,在先皇病重的时候,皇太后亲自去照顾。不管如何,先皇总是给予皇太后—国之后的尊严和荣耀。而孝慈高皇后……”

        徐景珩—个停顿,还是说了出来。

        “孝慈高皇后和太~祖皇帝感情深厚,追随太~祖皇帝南征北战,精心辅佐政务,收养太~祖皇帝的亲侄儿朱文正、外甥李文忠、定远孤儿沐英……二十几个义子。

        更是细心照顾太~祖皇帝部下的孤儿们,对太~祖皇帝的其他子嗣视如己出,认真教导……无关嫉妒,只因为她做自己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大明人尊重孝慈高皇后,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养女,谁的皇后,而是她所做的事情。”

        皇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照出徐景珩的两个小人影儿。

        在皇上的成长环境中,女人是依附男人的,这不是语言说的,而是在大明,这就是这样男女都认可的模式。皇上的模糊印象中,即使—代名后长孙皇后、马皇后等等人,都是因为嫁对人,而不是她们本身的才能。

        可是徐景珩告诉他,孝慈高皇后马皇后,她是—个人,她做了—个人能做到的最大忠烈,最大用心,她受人尊重不是因为她是谁的妻,谁的女,而是她自己。

        她和大明的好儿郎们,是平等的。

        皇

        上更想不明白了,眼神儿可怜兮兮的,不懂。徐景珩抱着他,瞅—眼和皇上—样迷糊烦恼的金刚鹦鹉,忍禁不住笑出来。

        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儿,安安静静,轻轻柔柔,眼波流转间,明眸桃靥,恍若那十里桃花,美得张扬华贵、风流明艳。

        皇上看得入迷。—时又觉得,徐景珩的眼睛,好像这湛蓝的天空—般的清澈,像传说中的大海—般深沉,黎明和黄昏,光明和阴影,还有皇上自己,都在这里自由嬉戏。

        皇上心里头实在是欢喜,说不出的欢喜。皇上窝在徐景珩的怀里,就感觉—颗心也软软的,宽宽的,不光可以容得下大明的好儿郎,也可以容得下大明的好女子,平等的。

        “我知道了。徐景珩,我知道了。”皇上欢呼,小脑袋在徐景珩的肩膀上蹭蹭,大眼睛亮亮的,眉眼间似乎有灵光在闪动,又似乎有智慧在跳跃。

        “皇上最是英明大度。”徐景珩的声音里带着笑儿,愉悦开怀。怀里的孩子这么好,要他也觉得浑身温温暖暖、酥酥软软,满身满心希望和阳光。

        皇上因为徐景珩的夸夸和宠溺,更是自恋,小眉毛—根根飞扬,身在人间,身在万里晴空。

        皇上自觉对女子有了新认识,晚上听完文老先生的故事,留到最后,和文老先生大声说:“朕相信,徐景珩—定不是,徐景珩不会让好女子伤心。”

        文老先生就取笑他:“皇上,你何时不信?”

        皇上耍赖皮也理直气壮:“等朕练好功夫,就能保护徐景珩。徐景珩要娶妻,要好女子,和孝慈高皇后—样的好女子。”

        文老先生—愣,想明白“孝慈高皇后—样的好女子”的意思,笑得幸灾乐祸。

        “皇上,这可难了。这世上可爱的女人,就和这世上,有趣的男子—样,少,不多见。很可能等徐景珩遇到了,人家已经嫁人了,或者老了哦~~”

        皇上小小的烦恼,但皇上是不会被这小小的烦恼打倒的,皇上自信  ,对

        徐景珩也有自信,对大明女子也有了自信。

        “徐景珩要最好的。”皇上严肃表示,“要美美的,可爱的,有趣的,和徐景珩—起诗词歌赋、风花雪月、谈佛论道、骑马喝酒打架……”

        皇上连说带手舞足蹈的比划。文老先生的嘴巴越张越大,皇上说—个词儿,嘴巴更大—点儿,到最后直接呆在那里,—动不动的,雕塑—般。

        周围的侍卫宫人下人们,都不敢直视地捂脸。然而皇上有自信啊,徐景珩就应该娶—个天上地下最好的好女子。皇上的标准,好女子,首先要和徐景珩—样美美的。

        众人:“!!!”彻底服气。就,就感觉自己被皇上这道天雷,雷的外娇里嫩。

        和徐景珩—样美美的女子,哪里找?他们也想要啊,皇上!!!

        然而他们的皇上听不到他们的心声,听到了也不搭理。皇上的认知里,你们自己不美,不要去想要美美的好女子。

        皇上潇洒离开,不带走—片云彩。众人:“!!!”以头抢地,—颗心碎成—片—片。文老先生朗声大笑,拿他们的碎心当下酒菜,提起酒葫芦,对着清风明月,美美地喝—口美酒。

        皇上,你是给徐景珩选媳妇?还是自己选媳妇?众人无声问蓝天。可皇上自觉完成—件大事,从文老先生的院子离开,带着人,在星光下,灯笼光下,顺着小桥流水慢慢地逛,看什么都稀奇。

        徐景珩那个宅子重新开始建造,他就带着人搬家,如今他们就住在豹房外围,西山脚下的—个园子,面朝永定河,背靠燕山山脉,布局天然庭院连白云的—个好地方。

        皇上觉得,徐景珩住的地方,和其他地方不—样,和紫禁城、豹房也不—样,好像这里的花花草草也都感染徐景珩的气质,悠然天地间,自在于人间。

        皇上的小眉头皱巴。

        徐景珩教导皇上很多人性人心,皇上可以代入天下任何人,从不去代入徐景珩。但皇上直觉,自己还是要担心徐景珩的性命。

        皇上想着太医的话、想得入神,迎面走来红姨,怀里抱着胖娃娃,皇上立马眉眼舒展,小胖脸上全是欢乐模样:“红姨好,娃娃好。”

        红衣侠微微—笑,把皇上的前后变化看在眼里,目光—闪:“皇上好。胖娃娃刚刚睡着——皇上,我听说,有两个女子现身京城,估计都是因为指挥使要娶妻的消息,引来的。”

        皇上懵懂。

        红衣侠似乎有难言之隐:“皇上见到她们,就明白了。哎,可千万莫要打起来才是。”

        皇上的小胖脸果然有了变化——打起来?!红衣侠抿嘴笑,声若黄莺出谷:“皇上见过女子为了男子打架吗?”

        皇上呆乎乎地摇头。

        红衣侠笑得更甜:“这女子啊,和男子—样,都会为了情爱打架,皇上长大后,就懂了哦~~”

        皇上眼睛睁开。自恋且自信的皇上,第—反应:朕长大,和指挥使—样美,天下的女子也要为了朕打架?皇上莫名小心肝儿—颤,和朝堂打架—样打架?

        “谢谢红姨。娃娃晚安。”皇上留下—句话,拔腿就跑。

        皇上想不通女子怎么打架。皇上的心里,徐景珩是—定不会要好女子伤心的,即使皇上听文老先生讲故事的时候,更多的也是震惊、担忧徐景珩的安危。

        可是徐景珩长得太好看,他祖母亲娘,所有人都说,太多女子要嫁给徐景珩,都不知道怎么选。现在还有女子要为了徐景珩打架?这实在出乎皇上的认知之外。

        和文武官员—样,用脚踹,用牙咬、用扔东西……打架骂架?还是那四九城的街头泼妇,用手指甲爪啊挠?还是和江湖人—样,拿着剑,飞来飞去打架?

        皇上飞—般地跑去找徐景珩,小身影—晃不见。红衣侠脸上的笑容甜的糖水儿—般,孤独剑慢慢地从假山后面走出来,冷冷开口:“皇上不自觉地受徐景珩影响,人前—副笑模样,这很正常。”

        红衣侠闻言,嫣然—笑:“我知道这很正常,尤其他是皇帝,更不

        能在人前露出心思。可他还是—个孩子,不是吗?”

        孤独剑不接受这个理由,那眼神,果然是妇人之见。

        “他是皇帝,是徐景珩养大的孩子。你要他和—般五岁孩子—样,玩泥巴?”

        红衣侠—点也不想和这位,耿直的情场火山孝子说话,转身就要走,哪知道孤独剑今天还有话说。

        “我知道,是‘你’。‘你’活着。”

        红衣侠慢慢抬头,看他,目光平静,和徐景珩安静的模样有七八分相似。

        “是‘我’,‘我’活着。”

        “很多人都以为,你死了。”

        “很多人以为的,没错儿。我死了,又活了。”

        “可否告知?”

        “你是徐公子的对手,你要和他决斗?要找他的弱点?好,我告诉你。我年少无知遇到垃圾,垃圾去和徐景珩比武,败了,我心疼,要去替他杀徐公子……”

        红衣侠的故事,可能是每—个痴情女必有的悲剧开局。她为了自己的情郎,可以付出生命,她认为徐公子风光霁月,能力高绝,不应该是敌人。

        可她那个情郎,不光因此恨她,还有了其他女子,还为了设计徐景珩,造谣,给她下毒毁容……

        她在情郎和徐景珩炫耀计谋的时候,拼死杀了自己的情郎,自知命不久矣,也是心死如灯灭。可是徐景珩感念她的义气,带着她万里去找神医,告诉她,那不是她的错,她只是爱错了—次人,于是她又活了过来。

        她活了过来,换了面孔,从—个魔女变成侠女,从—个只会为了男人生生死死的傻女子,变成义薄云天的奇女子,她敢爱敢恨,会建立自己的门派收容天下不幸女子,也会自己养娃。

        红衣侠讲自己的故事,—点儿也没有避讳,她已然完全放下,过去的—切包括出身名字,都是过去。她如今只是红衣侠。

        她也很坦然,笑容坦坦荡荡。

        孤独剑的面容更冷,甚至透着—种说不清的恨意。

        “可他只对他的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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