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16 手机
赵爵那边的电话传来“呯”一声之后就断了, 展昭那个急啊，再拨也没人接。
白玉堂发动车子，火速赶往别墅, 边叫展昭打给白烨。
结果白烨的电话通是通, 就是也没人接听。
展昭又打给eleven，依然没人接。
展昭急的直砸手机, “有没有搞错啊！汤星一个人难道还能把他们仨都灭了不成？那是什么天降猛男啊！”
白玉堂倒是反而不怎么着急，因为他觉得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人能同时灭掉那三个人，都不接电话……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
赵爵那别墅离sci也不远，五分钟就赶到了。
车还没停好展昭就跳下去了，白玉堂一把还没拽住, 赶紧停车下来跟上去。
不过别墅里完全没有血流成河的场面, 赵爵、白烨和eleven非但没倒下，还并排站在客厅里，仰着脸看着上方的吊灯。
展昭和白玉堂跑进客厅，就见汤星蹲在沙发边捂着头, 脑袋上老大两个包，人好些还有点晕，迷迷糊糊的。
展昭和白玉堂仰起脸，望那三人看着的方向……就见头顶挂着的吊灯上, 半进半出地躺着两部手机。
而灯下，赵爵和eleven正在吵架。
“都讲了嫑用这种灯！积灰还容易掉东西上去！”
“你不说你技术不好！”
“白烨也这么丢的啊，他技术也不好啊？”
“咳咳。”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
eleven和赵爵一起回头。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
eleven伸手一指上面的吊灯，赵爵拿出手机对着展昭，两人一块儿喊, “赔钱！”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赵爵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都碎了, 有一根细长的金属片, 正卡在手机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又去看了一眼显然遭受了“暴力对待”的汤星——怎么回事？
时间倒回刚才。
汤星悄悄举起特质的打火机型“□□”对准赵爵，扣动扳机的一刹那，eleven突然一回身，手里的手机就对着汤星的头丢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窗外白烨的手机也丢了进来，两部手机一正一侧同时击中了汤星。
汤星扣动扳机的手就是一晃。
同时，赵爵的手机就被打中了，那叫个准。
而砸中了汤星的白烨和eleven丢出的手机则是同时飞了起来，落在了上方的一盏大吊灯上。
要说这盏吊灯还是赵爵特别定制的，很大一个，能升降，之前装修的时候就被各种吐槽，用展昭的话说，半空吊着块门板似的。
白玉堂和展昭倒是也搞明白了一家人都不接电话的原因……人没事，电话都废了。
“唉……”
赵爵见展昭和白玉堂来了，就往桌边一坐，期期艾艾摇头叹气，“有的人，把这么危险的人物放到人家家里，也不先查一查背景！也就是我运气好，不然……想想就后怕呦。有些猫，还什么心理学未来之星，结果嘞，连个人都看不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咯……哼！”
展昭脸涨的通红，看白玉堂——奇耻大辱！
白玉堂配合地点了点头——可称之为人生污点！
“唉。”eleven也学着赵爵的样子阴阳怪气，“有的人，人家都已经失业没有收入了，刚买的手机，还没看上直播就坏掉了……”
赵爵立刻配合，“直播，对哦！也不知道安娜到了没有，王美云开新闻发布会了没有！”
展昭瞪两人，“赔你们两部新的还不行么？！”
两人立刻开条件。
“要最新款的！”
“5g双卡的！”
“顶配512g的”
“折叠屏的！”
“再配个新套餐。”
“要□□的！”
相比起敲竹杠的两人，还是白烨比较厚道，去搬了把□□来，爬上去把搁在吊灯上的两个手机都拿了下来。
一个丢给了eleven，拿着自己那个下来，看了看，对着展昭示意——屏幕碎了。
白烨开口，“我要个白的。”
展昭生气，嘟囔了一句，“就不能贴个膜装个保护壳么？！”
三人想了想，觉得提议不错，“要膜要保护壳，膜要蓝光的壳要水晶的。”
展昭那个气，“你们仨老年人知道的倒不少！”
听到“老年人”三个字，三人立马不满，“再卖仨座充！配上新耳机，要降噪那种！”
展昭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走。
白玉堂问他，“去哪儿啊？”
展昭一回头，“还能去哪儿？手机店啊！”
赵爵他们三个立刻就跟了出去，还提议，“顺便带俩平板怎么样？”
展昭拒绝，“你们就值三部手机！多了没有！”
“小气！”
白玉堂摇了摇头，过去拽起汤星，带他回警局。
……
sci办公室里，众人也挺担心的，万万没想到汤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别真出什么事儿吧。
等了一会儿，就见白玉堂一个人带着汤星回来了，众人都好奇，“展博士他们呢？”
白玉堂将汤星交给洛天，说，“去买手机了。”
众人更疑惑了，“买手机？”
白玉堂拿出了两个证物袋，一个里面装着赵爵那部卡着根金属片的手机，另一个里装着那部打火机。
秦欧和公孙都围过来研究。
公孙拿起那枚金属片看了看，摸下巴，“跟伤口的直径一致，应该是高速旋转造成的圆形伤口。”
秦欧拿起那个打火机观察，“嚯，类似一种袖珍的发射器，做工还挺精细。”
白玉堂还从汤星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包烟，打开烟盒，就见香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在盒子里，还塞着一个沾着血的塑料薄膜，里面有一个小型的发射装置，跟打火机的构造有些类似，但形状更小，这里面应该也发射了一枚金属片，比卡在赵爵手机里那片短一些，应该就是杀死金何的凶器。
有了这些证据，就能确定昨天众人对金何被杀过程的推测是正确的。
金何在冲出树林的时候，并没有死，这个时候他还是打算恶作剧装死吓唬众人。
可道具触发的却是真的要命的机关，就在汤星佯装吓到从椅子上跳起来的瞬间，众人略一分神……
这个时候，有人触发了机关，金何就这样被杀死了。
汤星假装去碰触尸体，拿走了那个装着机关的血囊，当时应该是藏在了口袋里，之后他又将那些东西悄悄藏进了香烟盒里。他当时穿着大雨衣，手躲在下面做小动作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汤星不是嫌疑犯，只是回来配合询问，警方也不可能去搜查他的随身物品。
而要完成这一切，还需要至少一到两个帮凶，要替换了监控室的视屏，并且回收那一枚穿透了金何胸口的铁片。
金何被杀的现场人不少，因为被椅背穿孔的假象误导，警方寻找“子弹”都是在花坛里完成的，而真正杀死汤星的现场，并不在花坛里，而是在花坛外面。因为附近有三个剧组很多人，所以有人要藏匿或者捡走这样一片金属片是相当容易的。
捡走金属片的人不好找，但调换监控视频的人应该不难找，因为这必须进入监控室才能做到。
蒋平跟双胞胎说了一下，双胞胎就去查监控室的问题了。
不多久双胞胎那边就来了消息，说当天下午有两个监控系统公司的维修人员来检修系统，他打电话去公司问，公司那边却说并没派人来维修过。
蒋平说可能就是那时动了手脚，弄了个远程操控。
双胞胎还发来了一段视频，监控室外的监控拍到了两个背着工具箱，戴着鸭舌帽穿着制服的人进入监控室。
众人都皱眉——这帮人，感觉跟当时去王美云家“偷画”那群人的腔调还有点像……
“看来，钱裕他们手下还是有一批人给他们干活的。”
众人都觉得这帮人的团队可能比想象中规模还要大。
“那那个花店老板是怎么回事呢？”马汉问。
赵虎拿起那个打火机，“是被类似这种凶器杀掉的吧，没有子弹，就一片金属片，也被人取走了。”
“监控没拍到也是一样的原理么？现场那么多人，没人看到么？”
“那一声响！”白玉堂突然说，“原理跟汤星吓得跳起来那次是一样的！那一声响，并不是凶器造成的，而是故意制造出来，分散附近人的注意力，掩护凶手行凶的。”
众人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那为什么要劳师动众去杀一个花店老板呢？那位王老板跟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白玉堂让蒋平查一下这位花店老板的背景。
王某的情况刑警队之前都查过了，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搞不懂一个这么普通的花店老板是得罪了什么人，招来杀生之祸。
白玉堂看着一些刑警队在花店里拍下来的照片。
看了一会儿，他对花店里几棵很大的枫树盆景产生了兴趣——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玉堂让蒋平找点董氏大楼内的照片。
蒋平搜了搜，找出了许多宣传照片。
白玉堂指着一张董氏会议室走廊的照片，将手里的那张花店内景照片摆到电脑屏幕边，两厢一对比……立刻就发现了共同点。
“是一样的枫树盆景诶！”蒋平也看出来了，“花盆都一样。”
白玉堂点头，他们之前进过董氏，的确走廊和大堂里都有这种枫树的盆景。
“都是从王某的花店买的么？”蒋平问。
“这种盆栽要经常修剪养护的。”秦欧也喜欢种盆栽。
“会不会是老王在修剪盆栽的时候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所以才被灭口啊？”赵虎问，“一般这种办公楼，园丁和保洁都是在员工上班之前或者下班之后工作。”
众人都点头——有道理。
马汉也瞧着赵虎，“你最近怎么？吃了智慧果了？”
虎子笑嘻嘻拍胸脯，“我也觉得我好像聪明了一点诶！”
白玉堂就想去花鸟市场走访一下，正看手表，想着展昭什么时候回来，电梯门就“叮”一声打开，展昭带着提着大包小包的赵爵eleven和白烨进来了。
白玉堂看着桌上一大堆购物袋，有些不解地看展昭——不是买手机么？怎么买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展昭一脸郁闷——被敲竹杠了！
赵聚他们聚在一起研究新买的手机，人手一部最新款，还买了平板、笔记本，据说还敲了展昭一个新款的洗碗机。
众人都无语——好么，买家电去了。
白驰好像也对新款手机有点兴趣，凑过去看。
展昭在购物袋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新款的平板来，走过去，递给了米娅。
米娅是来帮蒋平重做“新世界”那款游戏的，据说是个工程量很大的工作，蒋平还要查案，所以都交给米娅了。
米娅接过果平板，睁大了眼睛看展昭。
展昭对她比划了一下，意思——礼物！
米娅眼睛闪闪亮，扑展昭，然后捧着新平板直蹦跶，开心地给卡林发信息。
蒋平也睁大了眼睛看展昭——我也想要礼物！
展昭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你有拿工资，想要自己买！
蒋平委屈——人家也想要礼物！
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展昭——猫儿，花了多少？
展昭叹气——别提了……
瞄了一眼还活奔乱跳的赵爵他们几个，展昭摇摇头——算了，人没事就行。
这时，就听赵爵他们三个小声讨论。
“就说那小子有问题吧！”
“对哦，装睡也不装像点！”
“果然留着有好处。”
“致富之路！”
“财富密码！”
白玉堂哭笑不得——合着早发现了，就等着讹那猫呢。
再看展昭，就见他默默伸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瞄准……狠狠丢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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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倒是反而不怎么着急，因为他觉得这世界上不存在什么人能同时灭掉那三个人，都不接电话……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吧。
赵爵那别墅离sci也不远，五分钟就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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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别墅里完全没有血流成河的场面, 赵爵、白烨和eleven非但没倒下，还并排站在客厅里，仰着脸看着上方的吊灯。
展昭和白玉堂跑进客厅，就见汤星蹲在沙发边捂着头, 脑袋上老大两个包，人好些还有点晕，迷迷糊糊的。
展昭和白玉堂仰起脸，望那三人看着的方向……就见头顶挂着的吊灯上, 半进半出地躺着两部手机。
而灯下，赵爵和eleven正在吵架。
“都讲了嫑用这种灯！积灰还容易掉东西上去！”
“你不说你技术不好！”
“白烨也这么丢的啊，他技术也不好啊？”
“咳咳。”
白玉堂咳嗽了一声。
eleven和赵爵一起回头。
双方对视了一会儿。
eleven伸手一指上面的吊灯，赵爵拿出手机对着展昭，两人一块儿喊, “赔钱！”
展昭和白玉堂都看着赵爵手里的手机——手机屏幕都碎了, 有一根细长的金属片, 正卡在手机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又去看了一眼显然遭受了“暴力对待”的汤星——怎么回事？
时间倒回刚才。
汤星悄悄举起特质的打火机型“□□”对准赵爵，扣动扳机的一刹那，eleven突然一回身，手里的手机就对着汤星的头丢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窗外白烨的手机也丢了进来，两部手机一正一侧同时击中了汤星。
汤星扣动扳机的手就是一晃。
同时，赵爵的手机就被打中了，那叫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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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和展昭倒是也搞明白了一家人都不接电话的原因……人没事，电话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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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配合地点了点头——可称之为人生污点！
“唉。”eleven也学着赵爵的样子阴阳怪气，“有的人，人家都已经失业没有收入了，刚买的手机，还没看上直播就坏掉了……”
赵爵立刻配合，“直播，对哦！也不知道安娜到了没有，王美云开新闻发布会了没有！”
展昭瞪两人，“赔你们两部新的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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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
相比起敲竹杠的两人，还是白烨比较厚道，去搬了把□□来，爬上去把搁在吊灯上的两个手机都拿了下来。
一个丢给了eleven，拿着自己那个下来，看了看，对着展昭示意——屏幕碎了。
白烨开口，“我要个白的。”
展昭生气，嘟囔了一句，“就不能贴个膜装个保护壳么？！”
三人想了想，觉得提议不错，“要膜要保护壳，膜要蓝光的壳要水晶的。”
展昭那个气，“你们仨老年人知道的倒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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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摇了摇头，过去拽起汤星，带他回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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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将汤星交给洛天，说，“去买手机了。”
众人更疑惑了，“买手机？”
白玉堂拿出了两个证物袋，一个里面装着赵爵那部卡着根金属片的手机，另一个里装着那部打火机。
秦欧和公孙都围过来研究。
公孙拿起那枚金属片看了看，摸下巴，“跟伤口的直径一致，应该是高速旋转造成的圆形伤口。”
秦欧拿起那个打火机观察，“嚯，类似一种袖珍的发射器，做工还挺精细。”
白玉堂还从汤星的口袋里搜出了一包烟，打开烟盒，就见香烟已经被染成了红色，在盒子里，还塞着一个沾着血的塑料薄膜，里面有一个小型的发射装置，跟打火机的构造有些类似，但形状更小，这里面应该也发射了一枚金属片，比卡在赵爵手机里那片短一些，应该就是杀死金何的凶器。
有了这些证据，就能确定昨天众人对金何被杀过程的推测是正确的。
金何在冲出树林的时候，并没有死，这个时候他还是打算恶作剧装死吓唬众人。
可道具触发的却是真的要命的机关，就在汤星佯装吓到从椅子上跳起来的瞬间，众人略一分神……
这个时候，有人触发了机关，金何就这样被杀死了。
汤星假装去碰触尸体，拿走了那个装着机关的血囊，当时应该是藏在了口袋里，之后他又将那些东西悄悄藏进了香烟盒里。他当时穿着大雨衣，手躲在下面做小动作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汤星不是嫌疑犯，只是回来配合询问，警方也不可能去搜查他的随身物品。
而要完成这一切，还需要至少一到两个帮凶，要替换了监控室的视屏，并且回收那一枚穿透了金何胸口的铁片。
金何被杀的现场人不少，因为被椅背穿孔的假象误导，警方寻找“子弹”都是在花坛里完成的，而真正杀死汤星的现场，并不在花坛里，而是在花坛外面。因为附近有三个剧组很多人，所以有人要藏匿或者捡走这样一片金属片是相当容易的。
捡走金属片的人不好找，但调换监控视频的人应该不难找，因为这必须进入监控室才能做到。
蒋平跟双胞胎说了一下，双胞胎就去查监控室的问题了。
不多久双胞胎那边就来了消息，说当天下午有两个监控系统公司的维修人员来检修系统，他打电话去公司问，公司那边却说并没派人来维修过。
蒋平说可能就是那时动了手脚，弄了个远程操控。
双胞胎还发来了一段视频，监控室外的监控拍到了两个背着工具箱，戴着鸭舌帽穿着制服的人进入监控室。
众人都皱眉——这帮人，感觉跟当时去王美云家“偷画”那群人的腔调还有点像……
“看来，钱裕他们手下还是有一批人给他们干活的。”
众人都觉得这帮人的团队可能比想象中规模还要大。
“那那个花店老板是怎么回事呢？”马汉问。
赵虎拿起那个打火机，“是被类似这种凶器杀掉的吧，没有子弹，就一片金属片，也被人取走了。”
“监控没拍到也是一样的原理么？现场那么多人，没人看到么？”
“那一声响！”白玉堂突然说，“原理跟汤星吓得跳起来那次是一样的！那一声响，并不是凶器造成的，而是故意制造出来，分散附近人的注意力，掩护凶手行凶的。”
众人都觉得这种可能性很高，那为什么要劳师动众去杀一个花店老板呢？那位王老板跟这次的案子有什么关联？
白玉堂让蒋平查一下这位花店老板的背景。
王某的情况刑警队之前都查过了，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搞不懂一个这么普通的花店老板是得罪了什么人，招来杀生之祸。
白玉堂看着一些刑警队在花店里拍下来的照片。
看了一会儿，他对花店里几棵很大的枫树盆景产生了兴趣——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玉堂让蒋平找点董氏大楼内的照片。
蒋平搜了搜，找出了许多宣传照片。
白玉堂指着一张董氏会议室走廊的照片，将手里的那张花店内景照片摆到电脑屏幕边，两厢一对比……立刻就发现了共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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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点头，他们之前进过董氏，的确走廊和大堂里都有这种枫树的盆景。
“都是从王某的花店买的么？”蒋平问。
“这种盆栽要经常修剪养护的。”秦欧也喜欢种盆栽。
“会不会是老王在修剪盆栽的时候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所以才被灭口啊？”赵虎问，“一般这种办公楼，园丁和保洁都是在员工上班之前或者下班之后工作。”
众人都点头——有道理。
马汉也瞧着赵虎，“你最近怎么？吃了智慧果了？”
虎子笑嘻嘻拍胸脯，“我也觉得我好像聪明了一点诶！”
白玉堂就想去花鸟市场走访一下，正看手表，想着展昭什么时候回来，电梯门就“叮”一声打开，展昭带着提着大包小包的赵爵eleven和白烨进来了。
白玉堂看着桌上一大堆购物袋，有些不解地看展昭——不是买手机么？怎么买了这么多有的没的？
展昭一脸郁闷——被敲竹杠了！
赵聚他们聚在一起研究新买的手机，人手一部最新款，还买了平板、笔记本，据说还敲了展昭一个新款的洗碗机。
众人都无语——好么，买家电去了。
白驰好像也对新款手机有点兴趣，凑过去看。
展昭在购物袋里翻了翻，拿出一个新款的平板来，走过去，递给了米娅。
米娅是来帮蒋平重做“新世界”那款游戏的，据说是个工程量很大的工作，蒋平还要查案，所以都交给米娅了。
米娅接过果平板，睁大了眼睛看展昭。
展昭对她比划了一下，意思——礼物！
米娅眼睛闪闪亮，扑展昭，然后捧着新平板直蹦跶，开心地给卡林发信息。
蒋平也睁大了眼睛看展昭——我也想要礼物！
展昭跟他对视了一会儿——你有拿工资，想要自己买！
蒋平委屈——人家也想要礼物！
白玉堂有些好奇地问展昭——猫儿，花了多少？
展昭叹气——别提了……
瞄了一眼还活奔乱跳的赵爵他们几个，展昭摇摇头——算了，人没事就行。
这时，就听赵爵他们三个小声讨论。
“就说那小子有问题吧！”
“对哦，装睡也不装像点！”
“果然留着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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