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练剑
古流年敲了很长时间，屋里一点反应也没有。贸然闯进去有失礼貌，她干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巫医一把年纪，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方才和古流年讲了那么多，很累的吧。
几番纠结后，古流年还是推门而入了。屋里什么也没变，她们喝过茶的杯子，还在桌上放…唯独没有巫医。
古流年心虚了，是不是她问的太多，给巫医带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巫医出门了…就这么一小会儿，应该走不远。
古流年出来看了看，没人。
难不成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信那个邪！
古流年安静的守在门口，一守就是一下午，天色昏昏沉沉，快黑了。
还是没人…
看来，她只能抽空再来拜访。
巫医独居，没有邻居，古流年想通过别人，了解她的情况都不行。
她给巫医留了纸条，上面写了句话：
请勿往外透露今日所言。
写这么多，巫医看了应该能明白。
纸条被压在了桌上，环视四周，确定没人，她才恋恋不舍的走掉。
出来请教一趟，怎么跟做了贼似的。
回去时，已到傍晚。
路上的人家灯火通明，她不是走路而来，和别的亡灵妖一样，速度很快。
行动起来，看不到身影，就从别人的身边过去了。
这是每个亡灵妖都会的，最基本的东西。
亡灵妖在所有的妖怪里，是行动最为敏捷的。但仅能用在地面，如果飞起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古流年的家只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说，她住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
借着月光，古流年找到烛台，燃了根蜡烛。
异界的生活真落后…唯一能让人瞧得上眼的，也就有法术这么回事了。
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岂不是浪费！
她试着用法术点燃另一根蜡烛，把这里装点的灯火通明，和白天一样。
几番试验，无果而终。
这些火柴，还是和艾唐路过凡人领地时带来的，快用完了。她要是连燃个蜡烛都不会，往后岂不是每夜都得黑灯瞎火。
一个亡灵妖的小毛孩都会的东西，她古流年不至于卡着了吧…
事实是，她真的不会。不然，怎么不着呢？
古流年没兴致了，用燃着的蜡烛烛芯把另一根点燃，容易太多太多。
未曾穿越时，她好歹还有个好成绩。穿越了，什么都没了。
废材一个。
隔天清早，古流年睡得正好，一阵敲门声不绝于耳。
“是谁？”
自从到了异界，古流年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整天无事可做，悠哉悠哉。
接二连三的问题，连续不断的出来，怪叫人头疼…
这次她算是尝到亡灵妖小斯的厉害了…
古流年可以不开门，但不妨碍别人把它踹开。
来者着装妖娆，十分美艳，古流年都心动了一把。再仔细看，不过是妆容罢了…
“古流年，你还来？”
看人这话说的，她怎么就不能来了？
“碍你事了？”
“请你永远的离开亡灵妖族，别在这儿添乱。”
古流年哑了下，她何时添乱了。
“和凡人往来，不是添乱是什么？我奉劝你一句，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容不得你。三百年前你仗着法力胡作非为，现在不行！”
又是法力，敢情在异界没有多少法力的妖怪，根本不能生存。
“你想怎样？”古流年冷冷淡淡，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对于面前的姑娘，不怎么在意。
幸亏她行动的够快，不然，岂不是要在被窝里给揪出来了。
“收拾收拾你的东西，赶紧走人。”妖艳女郎身后站了两个彪形大汉，十分有气势。
“我走哪里去？”她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只能占着亡灵妖的身份活了。
难道让她到凡人那里生活，重新开始，她毕竟算是个妖怪。
“你不走是吧？”妖艳的姑娘咬了咬嘴唇：“不走你会后悔，我会让你后悔。”
古流年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无聊。
两个彪形大汉叉着腰，走过来。古流年一看，不对劲。
“你们想干嘛？”
目光森寒的两个壮汉分别勾住了她的双臂，太夸张了！
这是要把她扔出去？
“……”
“看你们还像点样，怎么这般粗鲁无礼？”古流年紧急之下挣脱了右臂，彪形大汉啊，她简直是创造了奇迹。
不过这个奇迹没有持续多久，右臂再次被扣上了。
妖艳女郎满是得意：“继续，你继续，今天没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把她带到人类那里去，妖界不能有这样的祸害。”
前些天凝溪还担心她给人欺负。结果，说到曹操，曹操到。
一般情况下，艾唐每天的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玩，今天没来，对面这人还知道。
古流年像是陷入了连环套的局。
“你还怕艾唐啊？”
“一个大点的小毛孩，我怕他？笑话。”
还有一个人可能会来。
“你怕凝溪？”
妖艳女郎被古流年两个“怕”，给惹毛了。
“你怎么张口闭口一个怕的，我看是你这胆小如鼠之人，才会把怕挂在嘴上。”
她伸手指了指彪形大汉：“你们怎么还不快去，要我亲自动手吗？”
古流年啊古流年，你得有多栽啊，居然给人扔出来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三百年前的亡灵妖，有那么可恨吗？她在忘川河听过，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很不爽，也不至于到此境地…
彪形大汉没跑多远，但也到了亡灵妖生存的边界地带。
再往南去，就是夜叉生活的地方了。
亡灵妖，是众多的妖怪种族之一。
据说，夜叉天生是修炼的好手，别的妖怪上百年的修炼成果，他们只需要短短几年，多了也就几十年。
古流年暂且不关心这些，她要用实力证明，能让所有人不敢动她第一次，就能让所有人听到她就闻风丧胆第二次。
这就是她的耻辱，没有一点自尊的被扔出来，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古流年私下打听了妖艳女郎的底细，无果而终。
在凝溪和她的剑之间，她用了自己的。
杀气重便重些，难以操控便难以操控了。用的了杀气重的剑，对于提升自己，或许更有效更快速。
温暖的天气，剑冰凉，丝毫不受气温的影响。
古流年握着它，整个手臂都在跟着剑身晃动。
她稍稍动了动，剑脱手而出，甩了好远，牢靠的插在墙面，整个墙壁承受不住冲击力，碎裂成了许多小块，零零碎碎的塌掉了。
古流年根本没怎么发力…到底是剑自己飞出去的，还是她甩出去的…
她抽出剑鞘的剑，似乎根本拿不住，拿住了也是不能动，动了就会失控。
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凝溪帮她把剑收了回来。
“我都跟你说了，不能随便动他。”
“可它是我自己的东西啊，我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古流年满满的惊诧，过低的估计了亡灵妖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强悍太多太多。
那可是一面坚固的墙，不是别的东西。如果刺中的是一个人，岂不得被震成粉末。
“所以，你不能乱用。”兜来兜去，凝溪还是那几句话。
“法力太弱，驾驭不了。到你够强了，他才能发挥出相应的实力。”
即便是粉碎了一面墙，也不过是它力量的皮毛而已。
古流年不服不忿，搞什么东西，再厉害，只要是她练出来的就得任她驾驭。
她才不能被人搁置在手心里，肆意玩弄。想到把她扔出去的彪形大汉，古流年就气不打一出来。
那妖艳姑娘若是知道，古流年刚被扔出去，就跑了回来，说不定会再来扔她一次。
每每想到这里，古流年就不得不加把劲。
指望艾唐或者是凝溪，明显不靠谱。古流年可不想仗势欺人，要上，就自己上。
“我不管，这剑，非用我自己的不可！”
凝溪见劝不动，妥协了。
“好，你可以用它。但是，我要看着你练。”
有他在，能大大降低失控，造成危险的可能。
古流年不满意的瞅着他：“对我，你还不放心吗？”
如果古流年能稳稳当当的拿剑，凝溪能省多少心，刚好古流年拿不稳当。
“什么时候使用自如，再让我陪你练，我还嫌你耽误事。”
“什么？你嫌我耽误事！”古流年愤愤：“我什么时候耽误事了？”
“没有，还没到那个时候。”凝溪在古流年在的这一段，比以往更开心，更好过。
不经意的开了个玩笑，常常给古流年留下认真态度的他，此次，差点给当成真的。
虽然有亡灵妖做底子，古流年修炼起来仍然吃力无比。
她现在能做的第一步就是，每天握着剑，尽力挥动。
一来二去，看起来也有模有样了。实际效果却不怎么地，她用剑刺了刺地面，根本发挥不出来力量。
古流年用着，倒和一把普通的剑无异了。
“你没有使用它的法力部分，但是，剑灵已经向你屈服。自动配合了你自身的实力。”
也就是说，以古流年现在的法力，只能发挥到这么大的威力。
“……为什么会这样？”古流年还想着驾驭了剑灵，法力大增呢！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我得修炼多少年，才能有刺穿一面墙的力量？”
“不好说。你别管太多了，专心练剑，总会有恢复如初的一天。”
是啊，仅是恢复如初…而不是更上一重。
亡灵妖的法力太强，导致古流年好努力好努力，花费好大的功夫，才能达到全盛。不必再在她的阴影之下。
这个过程，会很长。
“好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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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医一把年纪，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方才和古流年讲了那么多，很累的吧。
几番纠结后，古流年还是推门而入了。屋里什么也没变，她们喝过茶的杯子，还在桌上放…唯独没有巫医。
古流年心虚了，是不是她问的太多，给巫医带来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也有可能是巫医出门了…就这么一小会儿，应该走不远。
古流年出来看了看，没人。
难不成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信那个邪！
古流年安静的守在门口，一守就是一下午，天色昏昏沉沉，快黑了。
还是没人…
看来，她只能抽空再来拜访。
巫医独居，没有邻居，古流年想通过别人，了解她的情况都不行。
她给巫医留了纸条，上面写了句话：
请勿往外透露今日所言。
写这么多，巫医看了应该能明白。
纸条被压在了桌上，环视四周，确定没人，她才恋恋不舍的走掉。
出来请教一趟，怎么跟做了贼似的。
回去时，已到傍晚。
路上的人家灯火通明，她不是走路而来，和别的亡灵妖一样，速度很快。
行动起来，看不到身影，就从别人的身边过去了。
这是每个亡灵妖都会的，最基本的东西。
亡灵妖在所有的妖怪里，是行动最为敏捷的。但仅能用在地面，如果飞起来，就是另一码事了。
古流年的家只有她一个人，也可以说，她住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
借着月光，古流年找到烛台，燃了根蜡烛。
异界的生活真落后…唯一能让人瞧得上眼的，也就有法术这么回事了。
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岂不是浪费！
她试着用法术点燃另一根蜡烛，把这里装点的灯火通明，和白天一样。
几番试验，无果而终。
这些火柴，还是和艾唐路过凡人领地时带来的，快用完了。她要是连燃个蜡烛都不会，往后岂不是每夜都得黑灯瞎火。
一个亡灵妖的小毛孩都会的东西，她古流年不至于卡着了吧…
事实是，她真的不会。不然，怎么不着呢？
古流年没兴致了，用燃着的蜡烛烛芯把另一根点燃，容易太多太多。
未曾穿越时，她好歹还有个好成绩。穿越了，什么都没了。
废材一个。
隔天清早，古流年睡得正好，一阵敲门声不绝于耳。
“是谁？”
自从到了异界，古流年仿佛变了一个人。变得整天无事可做，悠哉悠哉。
接二连三的问题，连续不断的出来，怪叫人头疼…
这次她算是尝到亡灵妖小斯的厉害了…
古流年可以不开门，但不妨碍别人把它踹开。
来者着装妖娆，十分美艳，古流年都心动了一把。再仔细看，不过是妆容罢了…
“古流年，你还来？”
看人这话说的，她怎么就不能来了？
“碍你事了？”
“请你永远的离开亡灵妖族，别在这儿添乱。”
古流年哑了下，她何时添乱了。
“和凡人往来，不是添乱是什么？我奉劝你一句，在这里，是我们的地盘，容不得你。三百年前你仗着法力胡作非为，现在不行！”
又是法力，敢情在异界没有多少法力的妖怪，根本不能生存。
“你想怎样？”古流年冷冷淡淡，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对于面前的姑娘，不怎么在意。
幸亏她行动的够快，不然，岂不是要在被窝里给揪出来了。
“收拾收拾你的东西，赶紧走人。”妖艳女郎身后站了两个彪形大汉，十分有气势。
“我走哪里去？”她在这个世界，无依无靠，只能占着亡灵妖的身份活了。
难道让她到凡人那里生活，重新开始，她毕竟算是个妖怪。
“你不走是吧？”妖艳的姑娘咬了咬嘴唇：“不走你会后悔，我会让你后悔。”
古流年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无聊。
两个彪形大汉叉着腰，走过来。古流年一看，不对劲。
“你们想干嘛？”
目光森寒的两个壮汉分别勾住了她的双臂，太夸张了！
这是要把她扔出去？
“……”
“看你们还像点样，怎么这般粗鲁无礼？”古流年紧急之下挣脱了右臂，彪形大汉啊，她简直是创造了奇迹。
不过这个奇迹没有持续多久，右臂再次被扣上了。
妖艳女郎满是得意：“继续，你继续，今天没人来，我看你怎么办。”
“把她带到人类那里去，妖界不能有这样的祸害。”
前些天凝溪还担心她给人欺负。结果，说到曹操，曹操到。
一般情况下，艾唐每天的这个时候会来这里玩，今天没来，对面这人还知道。
古流年像是陷入了连环套的局。
“你还怕艾唐啊？”
“一个大点的小毛孩，我怕他？笑话。”
还有一个人可能会来。
“你怕凝溪？”
妖艳女郎被古流年两个“怕”，给惹毛了。
“你怎么张口闭口一个怕的，我看是你这胆小如鼠之人，才会把怕挂在嘴上。”
她伸手指了指彪形大汉：“你们怎么还不快去，要我亲自动手吗？”
古流年啊古流年，你得有多栽啊，居然给人扔出来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
三百年前的亡灵妖，有那么可恨吗？她在忘川河听过，那不可一世的语气，很不爽，也不至于到此境地…
彪形大汉没跑多远，但也到了亡灵妖生存的边界地带。
再往南去，就是夜叉生活的地方了。
亡灵妖，是众多的妖怪种族之一。
据说，夜叉天生是修炼的好手，别的妖怪上百年的修炼成果，他们只需要短短几年，多了也就几十年。
古流年暂且不关心这些，她要用实力证明，能让所有人不敢动她第一次，就能让所有人听到她就闻风丧胆第二次。
这就是她的耻辱，没有一点自尊的被扔出来，甚至，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古流年私下打听了妖艳女郎的底细，无果而终。
在凝溪和她的剑之间，她用了自己的。
杀气重便重些，难以操控便难以操控了。用的了杀气重的剑，对于提升自己，或许更有效更快速。
温暖的天气，剑冰凉，丝毫不受气温的影响。
古流年握着它，整个手臂都在跟着剑身晃动。
她稍稍动了动，剑脱手而出，甩了好远，牢靠的插在墙面，整个墙壁承受不住冲击力，碎裂成了许多小块，零零碎碎的塌掉了。
古流年根本没怎么发力…到底是剑自己飞出去的，还是她甩出去的…
她抽出剑鞘的剑，似乎根本拿不住，拿住了也是不能动，动了就会失控。
在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凝溪帮她把剑收了回来。
“我都跟你说了，不能随便动他。”
“可它是我自己的东西啊，我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能用了！”古流年满满的惊诧，过低的估计了亡灵妖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强悍太多太多。
那可是一面坚固的墙，不是别的东西。如果刺中的是一个人，岂不得被震成粉末。
“所以，你不能乱用。”兜来兜去，凝溪还是那几句话。
“法力太弱，驾驭不了。到你够强了，他才能发挥出相应的实力。”
即便是粉碎了一面墙，也不过是它力量的皮毛而已。
古流年不服不忿，搞什么东西，再厉害，只要是她练出来的就得任她驾驭。
她才不能被人搁置在手心里，肆意玩弄。想到把她扔出去的彪形大汉，古流年就气不打一出来。
那妖艳姑娘若是知道，古流年刚被扔出去，就跑了回来，说不定会再来扔她一次。
每每想到这里，古流年就不得不加把劲。
指望艾唐或者是凝溪，明显不靠谱。古流年可不想仗势欺人，要上，就自己上。
“我不管，这剑，非用我自己的不可！”
凝溪见劝不动，妥协了。
“好，你可以用它。但是，我要看着你练。”
有他在，能大大降低失控，造成危险的可能。
古流年不满意的瞅着他：“对我，你还不放心吗？”
如果古流年能稳稳当当的拿剑，凝溪能省多少心，刚好古流年拿不稳当。
“什么时候使用自如，再让我陪你练，我还嫌你耽误事。”
“什么？你嫌我耽误事！”古流年愤愤：“我什么时候耽误事了？”
“没有，还没到那个时候。”凝溪在古流年在的这一段，比以往更开心，更好过。
不经意的开了个玩笑，常常给古流年留下认真态度的他，此次，差点给当成真的。
虽然有亡灵妖做底子，古流年修炼起来仍然吃力无比。
她现在能做的第一步就是，每天握着剑，尽力挥动。
一来二去，看起来也有模有样了。实际效果却不怎么地，她用剑刺了刺地面，根本发挥不出来力量。
古流年用着，倒和一把普通的剑无异了。
“你没有使用它的法力部分，但是，剑灵已经向你屈服。自动配合了你自身的实力。”
也就是说，以古流年现在的法力，只能发挥到这么大的威力。
“……为什么会这样？”古流年还想着驾驭了剑灵，法力大增呢！
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
“我得修炼多少年，才能有刺穿一面墙的力量？”
“不好说。你别管太多了，专心练剑，总会有恢复如初的一天。”
是啊，仅是恢复如初…而不是更上一重。
亡灵妖的法力太强，导致古流年好努力好努力，花费好大的功夫，才能达到全盛。不必再在她的阴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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