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跟踪
“谁家啊，娘不求姑娘能干啥，只要不搞得家宅不宁，压得住你哥不去做坏事就行。”肖伍氏听到肖美华的话，激动的站起来握住她的手。
“娘，你不要被吓到了。”肖美华先让肖伍氏坐下，她坐下对面。“不知道记不记得之前过来找我的谭家？”
“你说谭家？怎么可能？就你哥那个德行镇里的富户看得上？”肖伍氏笑出声，她儿子清楚地很，刚回正途，镇里的富户有病才看上他。“你别拿娘寻开心，不对，是不是你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了，那臭小子回来老娘揍不死他……”
“娘，您冷静冷静，我哥没有那么不堪，真的他还不知道谭家看好他的事情。”肖美华手足无措的站起来说出实情，真不知道大哥在娘心中已经沦落成这般。
“你说的是真的？没骗娘，谭家真的看好他，看上他哪了？”肖伍氏看肖美华眼中的认真，情绪平复下来，想不明白涧衍那小子有啥优点，有把子力气？
“娘，你坐下来，我慢慢说。”肖美华呼出一口气，娘这脾气真是炮仗，点个头自己就噗噗爆了。“谭家小姐为什么感谢我，是因为之前我和哥一起帮谭家查到梅家的私密事，梅家和谭家没有结成亲家，那个谭家在赌场也是有股份的，对于哥去赌场也是知道的。”
“他们都知道你哥喜欢去赌场，还能把姑娘给咱家，该不是谭小姐身上有什么病吧，这可不行。”肖伍氏摇摇手，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要给累赘。
“娘，您先听我说完，好不好？谭小姐身体和性格都很好，我哥真的没有那么差。”肖美华从来不知道肖伍氏的想象力如此的丰富。“可是人家对哥去赌场和咱家的看法不一样。”
“能咋不一样？去赌博就是不好，说什么能变成花啊。”肖伍氏不赞同肖美华的观点，赌博就是不能饶恕。
肖美华发现娘的新本事，就是抬杠，她是说一句涧衍的好话，就要被怼一句，好难啊。
“听我说，人家也不是说赌博好，而是看重哥的行为方式。哥去赌场的时间也有三四年了吧。”说完，她愣了一下，又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咋不说话了？看编不下去了吧。”肖伍氏认为肖美华说的话都是骗她的。“该不会你哥为了银子答应谭家入赘了吧。”
“娘，没有，你想的都没有。”肖美华没有时间想为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又自然说出口。“哥去赌场不是就一个，是镇里四家赌场轮着，家里一直没有人来找事，不是哥没有欠赌债，而是镇里的赌场都需要哥这个活招牌立在那里，证明他们的行事光明磊落，赌场内不会出老千，从而可以吸引更多的外地客人去赌场，谭家认为哥十分的聪明才能很好的找到中间的平衡。”
“原来你哥还挺厉害的。”肖伍氏点点头，勉强承认肖美华的话，大儿子在她心中的印象好了一点。“就这样，就看上你哥了，我咋记得谭家有个少爷在外面做官，不应该再找一家和梅家差不多的，就是你哥说的裴家那样的。”
“谭夫人和我说，有些害怕了，谭小姐本性纯良，性格单纯，再出一个梅家，谭小姐应付不来，还不如找一个在生意上有天赋的，帮忙谭家打理生意。”肖美华深吸一口气，终于说明白了。
“你哥有天赋？他不是单纯喜欢银子吗？能做好吗？”肖伍氏对于涧衍还是很清楚的，“别到时候人家说咱家骗人。”
“这事情好久之前谭夫人就和我说过，一直在观察大哥呢。”肖美华说，“一直没和家里说，也是怕谭家不喜欢我哥了，你们空欢喜。”
“你做的对，你哥那样有人看好不得上天啊，你看这一天天都不着家，你可得账握在手里。”肖伍氏交代道，还是担心涧衍会走回头路。
“娘，我就这么不可信吗？”涧衍走进堂屋就听见肖伍氏交代肖美华的话，不甘心的反驳。“我说过不会去赌场就是不会，你不能污蔑我。”
“行，不污蔑你。”肖伍氏让涧衍坐下，一脸严肃的问话。“你到隔壁村嘚瑟啥了，让陶家姑娘看见你了。”
“隔壁村？陶家？我不知道啊。”涧衍让肖美华给他那杯水，外面的天气真热。“我这几天到处跑，遇见的人多了，不知道谁是娘说的陶家姑娘？”
“你的意思这几天看到的姑娘不少了，你都干啥了？人家都过来让媒人说合了。”肖伍氏警告涧衍。“我告诉你隔壁村的陶家离远点，他家和小花家都表兄弟，咱家看不上小花家，这亲事不能成。”
“什么亲事啊，我现在天天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成亲啊，不说了热死我了，我回屋洗澡去。”涧衍不厌烦娘将莫须有的事情安在他身上，好像真的做过似的。天知道他连腾春阁的门都不知道在哪，能会啥。
涧衍站起身就走了，一点面子也不给肖伍氏，气的她又在大吼大叫，肖美华被扯住胳膊没有办法脱身，只能拼命的安抚娘的脾气。
没有多长时间，肖老头和肖老太回来了，肖伍氏要说媒婆的事情，肖美华终于解放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娘的声音，将脑袋钻到被里，一放松就睡了过去。
月华初升，皎洁的月光通过窗户映照在肖美华的脸上，唤醒了熟睡的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现在是什么时辰，为什么肚子会饿？没有吃晚饭吗？
从床上起身看见自己还穿着外衣，才想起来下午从堂屋回来就没有出去，错过了晚饭，怪不得很饿。
不知道娘有没有给她留饭，正要整理衣服到厨房去，看见东间屋子有动静，她趴到窗户上，看见肖爹提着一个精致的灯笼走了出来，一步一挪的样子消失了，脚步十分的稳健，身上也没有懒散的样子。
爹，这么晚要去哪里？她很好奇的从房门出去，跟在肖爹的身后出了院子。
肖美华不敢靠的很近，肖爹的状态很奇怪，似乎很警惕，每走几步就要前后左右观察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才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向村子的深处走去。
肖美华记得没错的话，那边是靠近山林的，没有几户在那边，爹过去要干什么？不会是有啥事背着娘吧，不行，她要跟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继续往前走，住户越来越少，月光越来越亮，路上的风景看的很清楚，肖爹的脚步越来越欢快，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好。
不会是真的有事吧，肖美华忍不住往坏的地方想，跟紧肖爹的脚步，不一会儿，就进山了。
山林中的月光都是细细碎碎的散落到地上，树木的阴影映到地上，形成各种各样恐怖的形状，肖美华感觉很可怕，有一点打退堂鼓，在纠结间肖爹走到了一座小竹屋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哪？爹为什么来这里？肖美华的脑袋中产出各种的想法，没想到会是眼前的情况，爹，要是干什么？
等肖爹走进去点亮了屋内的蜡烛许久后，肖美华才敢慢慢的靠近小竹屋，十分的注意脚下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认真的看向脚下的路，影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一要偷看啥就要脚下弄出点声音，无赖到人家野猫身上。
低下身子靠近小竹屋，扒在小竹屋的窗户上往里面偷看，肖爹身上的衣服和之前看见的不一样，换成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两只袖子挽了起来，在一旁的白瓷洗手盆净手。靠近窗户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几乎占了屋子的三分之二的面积。在左上角放着香炉里面已经开始焚香，其余的地方都是放着打开的画和白纸，还有不少画废的稿件散落在桌子上和地上。
肖爹转身过来，肖美华害怕被发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她又抬起头看里面情况，肖爹拿起大狼毫在纸上挥毫泼墨，好像沉浸到另一个世界。
肖美华看了好一会儿，肖爹只是在作画不干其他的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她的肚子瘪瘪的，快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她就撤了。
回到家里，回到厨房看到盖在锅里微热的饭菜，心里很温暖，她更加想不通白天长辈们的操作，吃完饭赶快睡觉吧，不想这些烦心事了。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小黑兴奋的乱叫，将睡得香甜的肖美华吵醒，刚想下地拿刀解决小黑的生命，被人拦在了房门口，抱住腰和抱住腿。
“姐，醒醒，醒醒，那是小姨不能砍。”小妹抱着肖美华腰大声的说道。
“对啊，大姐，是小姨来了，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不能砍得。”小衡使劲的抱住肖美华的大腿，一步也不让，不能让那些好吃以后吃不到。
“什么？！小姨来干什么？”肖美华清醒过来，惊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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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不要被吓到了。”肖美华先让肖伍氏坐下，她坐下对面。“不知道记不记得之前过来找我的谭家？”
“你说谭家？怎么可能？就你哥那个德行镇里的富户看得上？”肖伍氏笑出声，她儿子清楚地很，刚回正途，镇里的富户有病才看上他。“你别拿娘寻开心，不对，是不是你哥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了，那臭小子回来老娘揍不死他……”
“娘，您冷静冷静，我哥没有那么不堪，真的他还不知道谭家看好他的事情。”肖美华手足无措的站起来说出实情，真不知道大哥在娘心中已经沦落成这般。
“你说的是真的？没骗娘，谭家真的看好他，看上他哪了？”肖伍氏看肖美华眼中的认真，情绪平复下来，想不明白涧衍那小子有啥优点，有把子力气？
“娘，你坐下来，我慢慢说。”肖美华呼出一口气，娘这脾气真是炮仗，点个头自己就噗噗爆了。“谭家小姐为什么感谢我，是因为之前我和哥一起帮谭家查到梅家的私密事，梅家和谭家没有结成亲家，那个谭家在赌场也是有股份的，对于哥去赌场也是知道的。”
“他们都知道你哥喜欢去赌场，还能把姑娘给咱家，该不是谭小姐身上有什么病吧，这可不行。”肖伍氏摇摇手，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要给累赘。
“娘，您先听我说完，好不好？谭小姐身体和性格都很好，我哥真的没有那么差。”肖美华从来不知道肖伍氏的想象力如此的丰富。“可是人家对哥去赌场和咱家的看法不一样。”
“能咋不一样？去赌博就是不好，说什么能变成花啊。”肖伍氏不赞同肖美华的观点，赌博就是不能饶恕。
肖美华发现娘的新本事，就是抬杠，她是说一句涧衍的好话，就要被怼一句，好难啊。
“听我说，人家也不是说赌博好，而是看重哥的行为方式。哥去赌场的时间也有三四年了吧。”说完，她愣了一下，又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咋不说话了？看编不下去了吧。”肖伍氏认为肖美华说的话都是骗她的。“该不会你哥为了银子答应谭家入赘了吧。”
“娘，没有，你想的都没有。”肖美华没有时间想为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又自然说出口。“哥去赌场不是就一个，是镇里四家赌场轮着，家里一直没有人来找事，不是哥没有欠赌债，而是镇里的赌场都需要哥这个活招牌立在那里，证明他们的行事光明磊落，赌场内不会出老千，从而可以吸引更多的外地客人去赌场，谭家认为哥十分的聪明才能很好的找到中间的平衡。”
“原来你哥还挺厉害的。”肖伍氏点点头，勉强承认肖美华的话，大儿子在她心中的印象好了一点。“就这样，就看上你哥了，我咋记得谭家有个少爷在外面做官，不应该再找一家和梅家差不多的，就是你哥说的裴家那样的。”
“谭夫人和我说，有些害怕了，谭小姐本性纯良，性格单纯，再出一个梅家，谭小姐应付不来，还不如找一个在生意上有天赋的，帮忙谭家打理生意。”肖美华深吸一口气，终于说明白了。
“你哥有天赋？他不是单纯喜欢银子吗？能做好吗？”肖伍氏对于涧衍还是很清楚的，“别到时候人家说咱家骗人。”
“这事情好久之前谭夫人就和我说过，一直在观察大哥呢。”肖美华说，“一直没和家里说，也是怕谭家不喜欢我哥了，你们空欢喜。”
“你做的对，你哥那样有人看好不得上天啊，你看这一天天都不着家，你可得账握在手里。”肖伍氏交代道，还是担心涧衍会走回头路。
“娘，我就这么不可信吗？”涧衍走进堂屋就听见肖伍氏交代肖美华的话，不甘心的反驳。“我说过不会去赌场就是不会，你不能污蔑我。”
“行，不污蔑你。”肖伍氏让涧衍坐下，一脸严肃的问话。“你到隔壁村嘚瑟啥了，让陶家姑娘看见你了。”
“隔壁村？陶家？我不知道啊。”涧衍让肖美华给他那杯水，外面的天气真热。“我这几天到处跑，遇见的人多了，不知道谁是娘说的陶家姑娘？”
“你的意思这几天看到的姑娘不少了，你都干啥了？人家都过来让媒人说合了。”肖伍氏警告涧衍。“我告诉你隔壁村的陶家离远点，他家和小花家都表兄弟，咱家看不上小花家，这亲事不能成。”
“什么亲事啊，我现在天天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心思成亲啊，不说了热死我了，我回屋洗澡去。”涧衍不厌烦娘将莫须有的事情安在他身上，好像真的做过似的。天知道他连腾春阁的门都不知道在哪，能会啥。
涧衍站起身就走了，一点面子也不给肖伍氏，气的她又在大吼大叫，肖美华被扯住胳膊没有办法脱身，只能拼命的安抚娘的脾气。
没有多长时间，肖老头和肖老太回来了，肖伍氏要说媒婆的事情，肖美华终于解放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满脑袋都是娘的声音，将脑袋钻到被里，一放松就睡了过去。
月华初升，皎洁的月光通过窗户映照在肖美华的脸上，唤醒了熟睡的她，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现在是什么时辰，为什么肚子会饿？没有吃晚饭吗？
从床上起身看见自己还穿着外衣，才想起来下午从堂屋回来就没有出去，错过了晚饭，怪不得很饿。
不知道娘有没有给她留饭，正要整理衣服到厨房去，看见东间屋子有动静，她趴到窗户上，看见肖爹提着一个精致的灯笼走了出来，一步一挪的样子消失了，脚步十分的稳健，身上也没有懒散的样子。
爹，这么晚要去哪里？她很好奇的从房门出去，跟在肖爹的身后出了院子。
肖美华不敢靠的很近，肖爹的状态很奇怪，似乎很警惕，每走几步就要前后左右观察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才继续往前走，慢慢的向村子的深处走去。
肖美华记得没错的话，那边是靠近山林的，没有几户在那边，爹过去要干什么？不会是有啥事背着娘吧，不行，她要跟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继续往前走，住户越来越少，月光越来越亮，路上的风景看的很清楚，肖爹的脚步越来越欢快，看的出他的心情很好。
不会是真的有事吧，肖美华忍不住往坏的地方想，跟紧肖爹的脚步，不一会儿，就进山了。
山林中的月光都是细细碎碎的散落到地上，树木的阴影映到地上，形成各种各样恐怖的形状，肖美华感觉很可怕，有一点打退堂鼓，在纠结间肖爹走到了一座小竹屋的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里是哪？爹为什么来这里？肖美华的脑袋中产出各种的想法，没想到会是眼前的情况，爹，要是干什么？
等肖爹走进去点亮了屋内的蜡烛许久后，肖美华才敢慢慢的靠近小竹屋，十分的注意脚下不要发出任何的声音，认真的看向脚下的路，影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一要偷看啥就要脚下弄出点声音，无赖到人家野猫身上。
低下身子靠近小竹屋，扒在小竹屋的窗户上往里面偷看，肖爹身上的衣服和之前看见的不一样，换成了一身白色的衣服，两只袖子挽了起来，在一旁的白瓷洗手盆净手。靠近窗户有一张很大的桌子，几乎占了屋子的三分之二的面积。在左上角放着香炉里面已经开始焚香，其余的地方都是放着打开的画和白纸，还有不少画废的稿件散落在桌子上和地上。
肖爹转身过来，肖美华害怕被发现低下头，过了一会儿，里面没有什么动静，她又抬起头看里面情况，肖爹拿起大狼毫在纸上挥毫泼墨，好像沉浸到另一个世界。
肖美华看了好一会儿，肖爹只是在作画不干其他的事情，一点意思也没有，她的肚子瘪瘪的，快要发出不该有的声音，她就撤了。
回到家里，回到厨房看到盖在锅里微热的饭菜，心里很温暖，她更加想不通白天长辈们的操作，吃完饭赶快睡觉吧，不想这些烦心事了。
月亮落下，太阳升起，小黑兴奋的乱叫，将睡得香甜的肖美华吵醒，刚想下地拿刀解决小黑的生命，被人拦在了房门口，抱住腰和抱住腿。
“姐，醒醒，醒醒，那是小姨不能砍。”小妹抱着肖美华腰大声的说道。
“对啊，大姐，是小姨来了，带了好多好吃的东西，不能砍得。”小衡使劲的抱住肖美华的大腿，一步也不让，不能让那些好吃以后吃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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