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回家
“你说的是什么？梅公子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癖好？”谭小姐语气很惊讶，上一辈难道过得是假的，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肖姑娘都知道。
“不是梅公子的。”肖美华不知道谭小姐的心理活动。“是有关于梅夫人的。”
“梅夫人？”谭小姐更加的惊讶，她上辈子真的过假日子，又是什么事情。
“嗯，梅夫人在放印子钱。”肖美华严肃的说道。“她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县令的宠妾名义，背靠是长阳镇最大赌场，靠山也是县令。”
“什么？这个对于梅公子的前途……”谭小姐捂住嘴巴，梅夫人上辈子很重视梅公子前途，怎么会做这类事情，那时的她到底是有多傻，多天真。“她怎么还会向我哭穷，让我拿嫁妆出来？”
“谭小姐，你的注意点歪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为了帮你解除婚事，不是让你反省上辈子的错误的。”肖美华有些无奈，谭小姐的注意力不太对。
“不好意思，有些超出我的认知。”谭小姐道歉。“这个放印子钱和我的婚事有什么关系？上一辈子也没有影响到梅公子。”
“不是影响梅公子，而是你兄长。”肖美华心中充满无力感，为什么两个人在鸡同鸭讲。“不过上辈子梅夫人的事情爆没爆出，但你可以拿这个告诉你母亲，让她去调查。有这样的亲家，梅公子就算是前程似锦，也是拖后腿的存在。”
“这样我父亲就不会坚持和梅家结亲是吗？”谭小姐才反应过来，肖美华提这件事为什么。“肖姑娘，你真的是我的救星。”
“对，就是这样。”肖美华呼出长气，频率终于在一个上面了。“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我这边应该有个人选，你们可以从他开始调查。”
“好，我知道了。”谭小姐开心的说道，站了起来大步来到肖美华身边，握住她的手。“你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要告诉母亲。”
肖美华将于家二小子出卖给谭小姐后，就起身告辞了，感觉真的很累，没有和裴国青交流那样的简单愉快。
肖美华推辞了谭小姐的美意，走回荣记布庄的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涧衍。她走上前，大声在涧衍的身后喊：“你来了，又迷路了！”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涧衍拍拍自己的胸口，退了好大一步，埋怨的看着肖美华。“你来的正好，爷奶让我接你回家。”
“为什么？”肖美华没有想到家里会突然来接人，脑筋一转，不怀好意的看向涧衍。“还是你想要回银子，忽悠爷奶让我早回家。”
涧衍确实心虚，家里爷奶会催大妹回家，确实有他说露嘴的份儿。“你出来也有五六天了，爷奶担心也是正常的，接你回家还不对了！”
“你不对，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让爷奶误会了。”肖美华想起来娘之前的话，爷奶不会反对她在小姨这，只要不做裁缝不在外面画画，应该不会管她的。“你不说实话，你的银子，小钱钱还要不要了。”
“你不要对我的小钱钱做什么，这些可不管它们的事情。”涧衍很紧张看着肖美华。“我是说错话，可这不是主要原因，不能怪我。”
涧衍看见肖美华将他的荷包从怀里拿出来，作势就要往镇里的小桥那边走，瞬间就怂了，将事情说明白。
昨天他帮爷在地里帮忙给麦苗浇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聊起来肖美华留在镇里照顾伍凤娘的事情，联想起之前的于家大小子于方在镇里梅家的酒楼里做工，他就多嘴说了点镇里的八卦，又说了肖美华打听梅家的事情。
这下子算是点了肖老头的火，大孙女打听梅家，是不是还惦记着于方，那样的孙女婿他是拒绝的，现在两个人都镇里，要是有了什么感情，她小姨受伤也管不住，不可以，一定不可以。于是就有了涧衍再一次来到镇里，在街上游荡的景象。
“你，说你什么好，能不能管住嘴。”肖美华想要打死涧衍的心都有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留在镇里有正事，你现在行，真行。”
肖美华气的跳脚，却没有想要阳奉阴违，爷奶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小姨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上工外，自理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事情还没有了结，帮人有前无尾不好。
谭小姐那边要留一个口信，裴国青也得留一个，虽然他很快就要动身去省城，在那边闭关准备下半年在省城的乡试，短时间内可能见不到了。
都怪涧衍，要不是他说露嘴，何苦至于如此烦恼。算了，摊上这样的大哥也是命，梅家最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谭小姐，这也是倒霉大哥提供的消息，成也萧何败萧何？
回头鄙视看了看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涧衍，叹了一口气，带着他回到荣记布庄，和小姨他们告辞，提出要回家的事情。
掌柜捋了捋胡子，眼睛里都是遗憾的眼神，上次写给他的销售方法很好用，这样的好苗子留不住啊。
小姨则立刻答应，终于把小祖宗送回去了，千万不要在她眼皮下惹出什么瓜田李下，回头可没有办法和她姐交代。
肖美华搞定荣记布庄这边，想要亲自和谭小姐还有裴国青说明去向，涧衍是绝不同意她去找裴国青，说孤男寡女的，上次在他面前就那么放肆，怎敢放肖美华独自去找人，他去那边就好。
肖美华无所谓，她和裴国青又不是涧衍想的关系，只是告诉对方回家，谁去都一样。各方面的事情都处理好了，涧衍和肖美华没有在镇里耽搁，乘当日最后一班牛车回九里村了。
“大姐，你终于回来了，上次的酱菜和糕点都很好吃。”肖美华刚进院子，就收到了小衡的热烈欢迎，像一只熊冲进了她的怀抱，差一点摔倒。
“你是想我还是想好吃的，都在大哥那里，你去找他要。”肖美华笑着点了点小衡的鼻子，扒开他的手往涧衍的方向推送。
“我就知道大姐最好了。”飞速离开肖美华面前，十分现实的跑到涧衍面前卖乖去了。
“姐，你回来，在镇里还好？那个裴公……”小妹走到身边，小声的询问被出来的肖老头肖老太打断。
“爷奶，我回来了。”肖美华走到爷奶面前说道。“在镇里带了一些好克化的水果，听说是南方来的，等会给您送到屋里。”
“好。”肖老头看大丫上下没有太大的变化，示意肖老太和她谈，自己回屋了。“你奶有话跟你讲。”
“好，我知道了。”肖美华点头，看向肖老太等待指示。
“我们去后院看看今天晚上做什么菜。”肖老太瞪了一眼肖老头的背影，带着肖美华去了后院的菜地。“你和于家大小子还有联系？”
“没有，奶，那种的我要不起，怕压死。”肖美华上去搀着肖老太没有被推开，大胆的开玩笑。“奶，你别听我哥瞎说。我帮小姨在布庄里面卖货的时候，认识了一户人家小姐，要和梅家结亲，但小姐本人有些不愿意，想让我行个方便给她的心上人递话，没有想到被梅家人注意到，来布庄闹了一次，被布庄掌柜的拦了。我和梅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几天去了的饭馆都不是梅家的，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和于方暗通款曲。”
“真的？你哥说的可不是这样？”肖老太侧眼看肖美华，没有发现紧张，她十分的坦然。
“就我哥，去镇里都迷路的主，他嘴里能有什么实话？都是道听途说。”肖美华出卖涧衍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奶，这是剩的钱给您。”
肖美华将剩下来的路费还给肖老太，肖老太没有接，说：“给你了，就好好攒着。”
“好。”肖美华也没有客气将钱收回怀里，跟在肖老太身后摘菜准备晚饭。
晚饭过后，小妹跟着肖美华的后屁股回了她的房间，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你干什么？”肖美华回头才注意到小妹跟自己回房间了。“装什么鬼？有话说，有屁放。”
“你和裴公子之前就认识，为什么当初看到画像装不认识？”小妹眼睛紧紧盯着肖美华，不明白她意图是啥。
“当时没有认出来是我根本没有认真看你画的人，一个外男你老是在嘴边惦记，谁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脑袋里想什么，哪里敢乱说。”肖美华转过身，背对小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
“哦，是这样。”小妹的神情放松，原来不是故意骗她，这样就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小丫头片子，骗我玩是吧。”小妹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肖美华回身对她掐腰吓唬。“这些新作的绢花和手帕没有人想要是吧。”
“姐，别，我想要。”肖美华让出地方，让小妹看见在桌子上散开的绢花还有手帕，上面还有刺绣，虽然是简单的小草小花，足以让小妹惊讶。
“二者选一。”肖美华没有给小妹机会讨价还价。
“我选择它们。”小妹一下扑到桌子上，搂住全部的绢花那些，抱起来就往屋外跑。“我回去了。”
肖美华无奈的笑了笑，她和裴国青的关系，真的和小妹说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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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梅公子的。”肖美华不知道谭小姐的心理活动。“是有关于梅夫人的。”
“梅夫人？”谭小姐更加的惊讶，她上辈子真的过假日子，又是什么事情。
“嗯，梅夫人在放印子钱。”肖美华严肃的说道。“她不是以自己的名义，而是以县令的宠妾名义，背靠是长阳镇最大赌场，靠山也是县令。”
“什么？这个对于梅公子的前途……”谭小姐捂住嘴巴，梅夫人上辈子很重视梅公子前途，怎么会做这类事情，那时的她到底是有多傻，多天真。“她怎么还会向我哭穷，让我拿嫁妆出来？”
“谭小姐，你的注意点歪了，我告诉你这件事情，是为了帮你解除婚事，不是让你反省上辈子的错误的。”肖美华有些无奈，谭小姐的注意力不太对。
“不好意思，有些超出我的认知。”谭小姐道歉。“这个放印子钱和我的婚事有什么关系？上一辈子也没有影响到梅公子。”
“不是影响梅公子，而是你兄长。”肖美华心中充满无力感，为什么两个人在鸡同鸭讲。“不过上辈子梅夫人的事情爆没爆出，但你可以拿这个告诉你母亲，让她去调查。有这样的亲家，梅公子就算是前程似锦，也是拖后腿的存在。”
“这样我父亲就不会坚持和梅家结亲是吗？”谭小姐才反应过来，肖美华提这件事为什么。“肖姑娘，你真的是我的救星。”
“对，就是这样。”肖美华呼出长气，频率终于在一个上面了。“如果想要知道事情的具体情况，我这边应该有个人选，你们可以从他开始调查。”
“好，我知道了。”谭小姐开心的说道，站了起来大步来到肖美华身边，握住她的手。“你快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要告诉母亲。”
肖美华将于家二小子出卖给谭小姐后，就起身告辞了，感觉真的很累，没有和裴国青交流那样的简单愉快。
肖美华推辞了谭小姐的美意，走回荣记布庄的路上，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涧衍。她走上前，大声在涧衍的身后喊：“你来了，又迷路了！”
“你从哪里冒出来的？”涧衍拍拍自己的胸口，退了好大一步，埋怨的看着肖美华。“你来的正好，爷奶让我接你回家。”
“为什么？”肖美华没有想到家里会突然来接人，脑筋一转，不怀好意的看向涧衍。“还是你想要回银子，忽悠爷奶让我早回家。”
涧衍确实心虚，家里爷奶会催大妹回家，确实有他说露嘴的份儿。“你出来也有五六天了，爷奶担心也是正常的，接你回家还不对了！”
“你不对，是不是你说了什么，让爷奶误会了。”肖美华想起来娘之前的话，爷奶不会反对她在小姨这，只要不做裁缝不在外面画画，应该不会管她的。“你不说实话，你的银子，小钱钱还要不要了。”
“你不要对我的小钱钱做什么，这些可不管它们的事情。”涧衍很紧张看着肖美华。“我是说错话，可这不是主要原因，不能怪我。”
涧衍看见肖美华将他的荷包从怀里拿出来，作势就要往镇里的小桥那边走，瞬间就怂了，将事情说明白。
昨天他帮爷在地里帮忙给麦苗浇水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聊起来肖美华留在镇里照顾伍凤娘的事情，联想起之前的于家大小子于方在镇里梅家的酒楼里做工，他就多嘴说了点镇里的八卦，又说了肖美华打听梅家的事情。
这下子算是点了肖老头的火，大孙女打听梅家，是不是还惦记着于方，那样的孙女婿他是拒绝的，现在两个人都镇里，要是有了什么感情，她小姨受伤也管不住，不可以，一定不可以。于是就有了涧衍再一次来到镇里，在街上游荡的景象。
“你，说你什么好，能不能管住嘴。”肖美华想要打死涧衍的心都有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留在镇里有正事，你现在行，真行。”
肖美华气的跳脚，却没有想要阳奉阴违，爷奶都不是好糊弄的人，小姨的伤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上工外，自理还是可以的，只是这事情还没有了结，帮人有前无尾不好。
谭小姐那边要留一个口信，裴国青也得留一个，虽然他很快就要动身去省城，在那边闭关准备下半年在省城的乡试，短时间内可能见不到了。
都怪涧衍，要不是他说露嘴，何苦至于如此烦恼。算了，摊上这样的大哥也是命，梅家最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谭小姐，这也是倒霉大哥提供的消息，成也萧何败萧何？
回头鄙视看了看除了脸一无是处的涧衍，叹了一口气，带着他回到荣记布庄，和小姨他们告辞，提出要回家的事情。
掌柜捋了捋胡子，眼睛里都是遗憾的眼神，上次写给他的销售方法很好用，这样的好苗子留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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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回来，在镇里还好？那个裴公……”小妹走到身边，小声的询问被出来的肖老头肖老太打断。
“爷奶，我回来了。”肖美华走到爷奶面前说道。“在镇里带了一些好克化的水果，听说是南方来的，等会给您送到屋里。”
“好。”肖老头看大丫上下没有太大的变化，示意肖老太和她谈，自己回屋了。“你奶有话跟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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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后院看看今天晚上做什么菜。”肖老太瞪了一眼肖老头的背影，带着肖美华去了后院的菜地。“你和于家大小子还有联系？”
“没有，奶，那种的我要不起，怕压死。”肖美华上去搀着肖老太没有被推开，大胆的开玩笑。“奶，你别听我哥瞎说。我帮小姨在布庄里面卖货的时候，认识了一户人家小姐，要和梅家结亲，但小姐本人有些不愿意，想让我行个方便给她的心上人递话，没有想到被梅家人注意到，来布庄闹了一次，被布庄掌柜的拦了。我和梅家是一点关系都没有，这几天去了的饭馆都不是梅家的，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和于方暗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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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哥，去镇里都迷路的主，他嘴里能有什么实话？都是道听途说。”肖美华出卖涧衍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奶，这是剩的钱给您。”
肖美华将剩下来的路费还给肖老太，肖老太没有接，说：“给你了，就好好攒着。”
“好。”肖美华也没有客气将钱收回怀里，跟在肖老太身后摘菜准备晚饭。
晚饭过后，小妹跟着肖美华的后屁股回了她的房间，睁大无辜的眼睛看着她，就是不说话。
“你干什么？”肖美华回头才注意到小妹跟自己回房间了。“装什么鬼？有话说，有屁放。”
“你和裴公子之前就认识，为什么当初看到画像装不认识？”小妹眼睛紧紧盯着肖美华，不明白她意图是啥。
“当时没有认出来是我根本没有认真看你画的人，一个外男你老是在嘴边惦记，谁知道你这个小丫头脑袋里想什么，哪里敢乱说。”肖美华转过身，背对小妹，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心虚的样子。
“哦，是这样。”小妹的神情放松，原来不是故意骗她，这样就好。“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小丫头片子，骗我玩是吧。”小妹的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肖美华回身对她掐腰吓唬。“这些新作的绢花和手帕没有人想要是吧。”
“姐，别，我想要。”肖美华让出地方，让小妹看见在桌子上散开的绢花还有手帕，上面还有刺绣，虽然是简单的小草小花，足以让小妹惊讶。
“二者选一。”肖美华没有给小妹机会讨价还价。
“我选择它们。”小妹一下扑到桌子上，搂住全部的绢花那些，抱起来就往屋外跑。“我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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