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庆生之夜
“干杯，切尔丝，生日快乐。”“哈哈”。夜半时分，这时的街道已是几乎没有行人，寻常的人家业已关灯入眠了。而此刻，在我和大腿租住的小屋内却是气氛热烈，欢乐异常，不时传来阵阵的说笑声。
一张不大的小圆桌的周围，菲菲，我和大腿正呈三角落坐着。小圆桌的中间堆起了几个小菜盆，小菜盆里是各式熟食和凉菜。在这些菜盆的四周还杂乱无章的堆放着不少待消灭的各式肉串和不少已经撸剩的竹签，门口鞋柜上还摆放着一盒小而精致的元祖蛋糕。
许是仲夏夜闷热，又或是菲菲的到来，让我和大腿咬牙一狠心打开了平时一般舍不得用的那台老式二手空调，估计是二手空调已然廉颇老矣，所以虽然尚能运转，效能却是打了大大的折扣。以至于我和大腿二人是光着大膀子穿着沙滩裤在战斗，造型吃相也是都极其不雅，反观于菲菲则是很优雅的坐在我们对面，优雅的吃饭优雅的不时眯一小口啤酒，总之，很优雅。我们这反差极大的三人组正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尽情的分享着快乐。菲菲对于我们现在做的这些还是很有些感动的，这点从她略带湿润的眼眸和开心的表情可以看出端倪。
我和大腿想起来今天是菲菲的生日以后，很是懊悔，正好今日生意惨淡，门可罗雀。便果断的决定今晚提前打烊，然后真诚的邀请菲菲去我们的狗窝去给她庆生。当我们把这个决定告诉菲菲的时候，这个可爱的姑娘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欣喜的连连点头，最后竟然捂着脸哭着给了我和大腿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我和大腿受宠若惊，惊喜不已!而且更让我们欣慰的是此刻已然夜深，她一个标准白富美居然毫不犹豫的要跟两个糙老爷们回家，而且这两个糙老爷们还是标准的穷屌丝，住的还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这得有多大的信任多大的友情才能这样，更何况她也是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这一刻我们感动了菲菲，同样菲菲也用她的热情感动了我们。
许是激动，许是开心，许是投缘。我们仨都喝了不少的啤酒，人逢喜事精神爽，酒逢知己千杯少。我们仨今天就类似这样，大腿这厮别看颇为威武雄壮，可是酒桌上的表现一直跟他这造型不相匹配，我一直嘲笑他是高配的硬盘低配的内存。今天他的表现一如既往的符合我们印象中的标准，舌头已然有些打结了，口音中竟然听出了俄语的感觉。至于我，喝的也是有些过了，但是好在我的灵台尚存一丝清明，尚且还能说出地瓜地瓜，我是土豆这样逻辑清晰的话语。
菲菲由于自身的修养和良好的品行，她喝的还是很有自制力的，不过在酒精和兴奋的作用下，此刻的她小脸通红，美眸忽闪，双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我和大腿的各种雷人，不是还捂着嘴轻轻偷笑，此刻的菲菲，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
“阿文哥，鲁飞哥，你们别喝了，已经喝不少了，再喝就得醉了，咱们说说话吧，好久没跟你们俩一起吹牛了”。听着菲菲善意的提醒，大腿嚷嚷着“我去，这才哪跟哪，再霍，不是跟你吹，我。。。”。
我一把捂着大腿的嘴粗暴的打断了这厮的演说。这厮可能是真多了，以至于这厮酒壮怂人胆，竟然恶狠狠的居然要拿牙咬我，这悲催玩意，几杯酒下肚秒变僵尸啊，我是不是过会去把英叔从底下请来跟他探讨下合作。这样的情形把于菲菲逗的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鲁飞哥，你和阿文哥是从小玩到大的，你应该知道这家伙不少的野史趣事吧”，于菲菲带着坏坏的的表情看着我问着鲁飞。鲁飞这孙子这回已经是酒精发作，已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嘴了，哈哈这孙子，不能喝别装鲁智深嘛！“哎，菲菲，你这可就问对人了，阿文这垃圾我们从幼儿园就在一起上学了，然后小学，初中，高。。。。额，嘿嘿，我高二退学了。菲菲，别人不了解这小子，我是门清啊”。
“嘻嘻，那你给我好好讲讲呗”。菲菲说完给了大腿甜甜一笑。再看大腿这孙子，都有点村头中风的吴老二的感觉了，这没出息的，估计往上三辈子都是光棍。还有这菲菲也是的，今儿个几个意思，我都怀疑她是不是有备而来，套路贼深啊。准备把老子当古墓一样刨根问底啊这是。。。奶奶的，大腿这厮知道我很多绝版糗事，我靠，完犊子了，今晚只怕要是要连底裤都要被人给。。。。一阵恐惧渐渐涌上了心头。
在于菲菲的循循善诱之下，大腿这孙子彻底的沦陷了。什么什么我上学时跟他一起偷吃人家芽枣被堵在树上，最后被逼写千字检查。什么什么课间二人斗龙虾被老师活逮，而被老师罚下午一人捉50只龙虾给他，且两个傻冒还真的把这事给办了。什么什么考英语写英语作文，写什么CAN YOU SPECK CHINESE，YES，然后一堆你吃了么，吃了，喝了么，喝了。。。这样的奇文，最后姓名栏还署名请你猜猜我是谁的奇葩恶搞，什么什么上语文课偷看武侠小说，被老师扔粉笔头，结果还随手一挥弹飞了老师的粉笔头，还来了一句不想这厮打了一首好暗器这样的壮举。什么什么上台读检查还把每个标点符号都读出了。。。。。。
大腿这孙子口若悬河，吐沫横飞，声情并茂。特么的毫不留情的扒着我的一件件糗事，于菲菲则被这些已经给逗的连腰都直不起来了。至于我，这表情已然是尴尬到极致了，糗的我把头藏在了桌下的两腿之间，久久不敢抬起。我此时心里恼怒至极，大腿这损友，太不是玩意了，人姑娘瞅你一眼魂都飞了，什么原则都没有了，太没有职业操守了，话说平时这厮嘴笨的跟二师兄一样，这回倒是抑扬顿挫，引人入胜。跟单田芳似的，我去的，太让哥们惊讶了。。哎，糗大发了，老子攒了小20年的人品今朝一夕给这小子败光了，败家玩意。
得亏是这小子智商是硬伤，得亏到高二特么的这小子就领盒饭了，得亏高二以后更多的壮举他遗憾的缺席了，这小子终于词穷再也无法口若悬了。我被扒的就剩底裤的老底在危急关头，电光火石之间终于打上了马赛克和休止符，阿弥托福，无量天尊，真主保佑，妈妈的米吖。。感谢上苍救命之恩。
当大腿这厮不在聒噪，菲菲不在傻笑，我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慢慢的把头抬到了桌平线。抬起的过程中正对上对面带着捉摸不定的表情盯着我的于菲菲，这个表情里甚至看出来一点含情脉脉的感觉。我一时被看的有些心虚，忙转头看向了大腿，我靠，这厮居然已经趴在桌上，已然已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了。
“小齐子，你的奇闻异事甚是有趣，本宫听了甚是欢喜，本宫赏赐你一件殊荣，去帮本宫把蛋糕拆开蜡烛点好，本宫要许愿去也”“嗻”。
淡黄的灯光下，一个精致的KITTY猫蛋糕，上面插一只蜡烛，蜡烛的两边，我和于菲菲正面对面的坐着，气氛有点怪异，说不上来的古怪，于菲菲眼神温柔的盯着我，弄的我坐在对面浑身都有点不自在了，大腿你这怂人，一到关键时刻就给老子掉链子，你真会挑时候领盒饭。不能再看我了，再看就有不可预知的问题了，我也是一热血青年，此情此景。。。煎熬难当。
“额，这个，我说菲格格，你-是不是该许愿了”我首先打破了这个尴尬。“嗯”，一声嗯后只见于菲菲双手合十，面色虔诚的闭上了眼睛，这个样子的于菲菲美丽而又端庄，神圣且圣洁，这样子的女孩，PROFECT.
当我还有些呆滞的看着于菲菲时，她很少女的拍了一下手。“好啦，我的愿望许完啦”.“哎，看着老铁的情份上，剧透点呗”，我故意贼米兮兮的逗着于菲菲，“你真想知道”于菲菲听我这么说，似笑非笑的歪着头对我说道，似玩笑也似正经，“嘿嘿，你说呗，我以我极富魅力的人格担保，我绝不外传”话音未落，于菲菲没有任何犹豫的来了一句“我喜欢你”。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在心里默默的给自己抽了个大嘴巴子，我去，该，活该，谁特么让你嘴欠。
一直以来于菲菲或直接或含蓄的都表达过对我有意思，可是我对她却一直未有其他的想法，不是我审美观别致，不是我性取向有异常，不是我不动心，而是，我拿什么来爱她。无钱，无业，无颜，整个一三无品种，吃了上顿都愁下顿的。而她却是天上尊贵的白天鹅，差距实在太大，大到无法接近，我已经有一段伤痕累累的爱情，这让我心痛的窒息，快两年了都还无法真正解脱，爱情太奢侈，我--真的怕了。
“额，你喝多了吧，菲菲，你指定是喝多了”。我笑着打着哈哈，“我没有，我也没喝多，我也没冲动，我说的是真心话，阿文，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会证明给你看”。“艾玛，别别别，咱们还是做朋友的好，你懂我的意思。你这样，咱们朋友就有点尴尬了”我故意别着脸说。“阿文，难道我就这么让人看不上眼，阿文，”忽然之间，我被一具温软清香的躯体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一时竟然呆住了。
我轻轻的挣脱了菲菲的怀抱，动作很绅士生怕伤到了这个可爱的女孩任何。我略带神伤的看着于菲菲“菲菲，谢谢你的心声，我懂，你是个完美的姑娘，可是，我消受不起，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瞧，我今天请你吃的话还是挂着账，连生日蛋糕都是你自己买好的，我。。我真的没有勇气我真的怕，抱歉”。霎时间，令人心碎的哀伤涌上了于菲菲的面容，接着一阵令人肝肠寸断的哭泣声响起，听到这些我有些心情烦躁，我再也无法忍受，推开门，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发着待。
过了好一会，屋里的哭泣声停止了，“吱呀，”于菲菲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身旁坐下，擦了擦眼泪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刚想说什么，一根柔弱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唇上，于菲菲做了个嘘的姿势，示意我不要说话，”阿文，天上的星星真美，陪我看月亮吧，别说话，别让美好不美好’。看着菲菲期待的眼神，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时间过了不久，于菲菲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轻轻的扶起了她，把她带到了房间里，好好整理了一下我的床铺，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于菲菲轻轻放在了我的床上，看着于菲菲娇艳欲滴的美颜，看着修长芳香的身体，我逼着自己不继续往下想。拿了一床薄毯给她盖上后，便轻轻的走到了大腿的旁边，吃力的把大腿拖到了外间沙发上，随即没有片刻犹豫，果断而轻柔的关上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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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仲夏夜闷热，又或是菲菲的到来，让我和大腿咬牙一狠心打开了平时一般舍不得用的那台老式二手空调，估计是二手空调已然廉颇老矣，所以虽然尚能运转，效能却是打了大大的折扣。以至于我和大腿二人是光着大膀子穿着沙滩裤在战斗，造型吃相也是都极其不雅，反观于菲菲则是很优雅的坐在我们对面，优雅的吃饭优雅的不时眯一小口啤酒，总之，很优雅。我们这反差极大的三人组正有说有笑的在一起尽情的分享着快乐。菲菲对于我们现在做的这些还是很有些感动的，这点从她略带湿润的眼眸和开心的表情可以看出端倪。
我和大腿想起来今天是菲菲的生日以后，很是懊悔，正好今日生意惨淡，门可罗雀。便果断的决定今晚提前打烊，然后真诚的邀请菲菲去我们的狗窝去给她庆生。当我们把这个决定告诉菲菲的时候，这个可爱的姑娘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欣喜的连连点头，最后竟然捂着脸哭着给了我和大腿一人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我和大腿受宠若惊，惊喜不已!而且更让我们欣慰的是此刻已然夜深，她一个标准白富美居然毫不犹豫的要跟两个糙老爷们回家，而且这两个糙老爷们还是标准的穷屌丝，住的还是贫民窟一样的地方。这得有多大的信任多大的友情才能这样，更何况她也是一个人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这一刻我们感动了菲菲，同样菲菲也用她的热情感动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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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于菲菲或直接或含蓄的都表达过对我有意思，可是我对她却一直未有其他的想法，不是我审美观别致，不是我性取向有异常，不是我不动心，而是，我拿什么来爱她。无钱，无业，无颜，整个一三无品种，吃了上顿都愁下顿的。而她却是天上尊贵的白天鹅，差距实在太大，大到无法接近，我已经有一段伤痕累累的爱情，这让我心痛的窒息，快两年了都还无法真正解脱，爱情太奢侈，我--真的怕了。
“额，你喝多了吧，菲菲，你指定是喝多了”。我笑着打着哈哈，“我没有，我也没喝多，我也没冲动，我说的是真心话，阿文，我喜欢你，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会证明给你看”。“艾玛，别别别，咱们还是做朋友的好，你懂我的意思。你这样，咱们朋友就有点尴尬了”我故意别着脸说。“阿文，难道我就这么让人看不上眼，阿文，”忽然之间，我被一具温软清香的躯体从背后紧紧抱住，我一时竟然呆住了。
我轻轻的挣脱了菲菲的怀抱，动作很绅士生怕伤到了这个可爱的女孩任何。我略带神伤的看着于菲菲“菲菲，谢谢你的心声，我懂，你是个完美的姑娘，可是，我消受不起，我什么也给不了你，你瞧，我今天请你吃的话还是挂着账，连生日蛋糕都是你自己买好的，我。。我真的没有勇气我真的怕，抱歉”。霎时间，令人心碎的哀伤涌上了于菲菲的面容，接着一阵令人肝肠寸断的哭泣声响起，听到这些我有些心情烦躁，我再也无法忍受，推开门，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星星发着待。
过了好一会，屋里的哭泣声停止了，“吱呀，”于菲菲来到我的身边，在我身旁坐下，擦了擦眼泪给了我一个温柔的微笑，我刚想说什么，一根柔弱的手指抵在了我的唇上，于菲菲做了个嘘的姿势，示意我不要说话，”阿文，天上的星星真美，陪我看月亮吧，别说话，别让美好不美好’。看着菲菲期待的眼神，我默默的点了点头，时间过了不久，于菲菲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睡着了。
我轻轻的扶起了她，把她带到了房间里，好好整理了一下我的床铺，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于菲菲轻轻放在了我的床上，看着于菲菲娇艳欲滴的美颜，看着修长芳香的身体，我逼着自己不继续往下想。拿了一床薄毯给她盖上后，便轻轻的走到了大腿的旁边，吃力的把大腿拖到了外间沙发上，随即没有片刻犹豫，果断而轻柔的关上了--那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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