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这一指的风情
“托尼死了？！”
观众席上，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忽然就爆发出了惊呼，各种声音嘈杂不堪，纷纷涌入到小十九的耳朵中。
只是，这一刻的小十九，不复平日里的狡黠活泼，已经是呆滞在了原地，望着斗法台上漫天飞舞的冰晶，仿佛在看他的师兄一般。
“师兄……”小十九喃喃，脸上淌着止不住的泪水，慢慢地迈开步子，要往斗法台上走去。
“托尼败了！他败得太彻底，连命都葬送在这里！”
“马尔科才是英维特斯最杰出的学子！事实证明，我们法师只有埋首在实验室之中，静心研究魔法就可以！什么在战斗中自然领悟魔法的真谛，都是歪门邪道！”
推崇埋首研究魔法的学生都欢呼了，在疯狂地为马尔科呐喊。他们来自宇宙中的各个角落，各个家族，他们有不同的肤色，发色。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魔法一定是要埋头钻研的。
魔法究竟是要埋首钻研，还是通过战斗领悟，这不只是英维特斯学生们争论的问题，自有魔法以来，就一直是魔法师们争论的焦点，这数十万年来一直没有个结论。
双方常有冲突，各有胜负，并没有哪一方完全占优的。
但是今天，只限今天而言，在英维特斯之中，双子星的争锋，是埋首钻研占了上风。
“怎么可能！托尼学长竟然败了！”支持在战斗中领悟魔法的学生，都纷纷保住了脑袋，深深地怀疑自己的想法。
他们这一方，最强大的托尼，居然就这么败在了马尔科的手中，甚至没有缠斗到最后一刻，败得非常地干脆而且彻底，被冰封住，直接打成了碎渣，化作这斗法台上漫天飞舞的冰晶。
“师兄……”小十九一步步走到斗法台下，想要迈上台阶，却被斗法台的结界屏障挡住了，走不到斗法台上去。
小十九淌着泪，恼火，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结界上：“给我打开！给我打开！”
他的声音很无助，像是个走进绝境的少女一样，尖细又带着点沙哑；他的拳头很无力，抡砸了几下，就像是婴儿用小拳头在敲打父亲宽广的胸膛一样。
场下的人渐渐被小十九吸引了注意力，那些本来在欢呼庆祝的人也都不再呐喊了，静静地看着悲伤的小十九。如果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在欢呼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鲁宾摇摇头，他看着斗法台，很疑惑为什么这个斗法台上的结界，至今还没有被撤去。
“结界还在，是不是斗法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呢？”鲁宾平静地说道，他身边的几个人也因为他这句话而注意到了，然后都惊讶地看着斗法台。
他们也都惊呼了出来：“是真的！结界还没有撤去！”
他们的声音很响，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越来越多人发现了，斗法台的结界还没有撤去。这就说明在一旁监督的超凡法师，认为这场斗法还没有最终结束，所以才没有撤去结界。
“托尼还没有败！”
支持托尼的人都开始振奋了，非常期待地看着场上，希望能看到这个风度翩翩的法师，再度出现在这个斗法台上。
“托尼！”
“托尼！”
“托尼！”
渐渐得，观众席上出现了呼喊声，在呼唤着托尼的名。
“怎么回事……”小十九茫然，脸上还挂着眼泪，被现场的呼喊声吸引，回头看着观众席上的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斗法台上，一粒粒正在落下来的冰晶，忽然绽放出了青色的光芒，缓缓地汇聚到了一起。
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马尔科，也再度紧张了起来，看着漫天的青光，再度严阵以待，手掌之上汇聚着蓝白色的光芒，隐隐约约地吞吐着。
回头看观众席的小十九，也注意到背后传来的光芒了，忙是回过头去看，看着斗法台上的青光。
“师兄~”小十九停止了哭泣，回过头去紧紧地看着斗法台，嘴里喃喃自语，念叨着托尼。
青光渐渐汇聚，可以看到，这是一粒粒青色的风元素，汇聚起来就像是一道道微小的旋风。这些旋风再组合起来，汇聚成一个更大的旋风，其中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形。
“托尼，你！”马尔科看着旋风中的人形，面色凝重，“没想到在冰冻迷雾之中，被我释放了冰锥困住，你竟然还可以活下来。”
“从你那里学来的。”旋风散去，托尼身上散发着青光，站在半空之中，擦去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轻笑着说道，“你刚才以元素替换本人，躲过我的龙卷的时候，我就留意了。”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不愧是你？”马尔科紧紧地盯着托尼，内心深处在由衷地感叹，只是面上没有明显表达出来而已。
托尼，不愧是与马尔科齐名的英维特斯双子星。在战斗之中，马上就从对手身上学会了技巧，并且直接就运用到了战斗之中。
“只是，我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躲出去的？”马尔科不解地询问，“你被我的冰缚术困住了，即便是在元素化的状态下，也需要几秒的时间才可以挣脱出去。”
“但是，我马上就布下了冰冻迷雾，切断了你和外界的联系，你应该是没有机会再脱离出去才对。”
马尔科静静地看着托尼，期待他的回答。
“不，我没有逃出去。我是将自己完全元素化，变成了清风，汇入到了你的冰冻迷雾之中。”托尼说道，“你所以为的，被冰冻在原地的我，只是我留在那里的风元素化身而已。”
马尔科眼睛闪烁，心里非常地不甘心，自己研究出来的魔法技巧，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对手掌握了，甚至还进行了简单的活用。
这就是战斗经验所带来的优势，是托尼目前能够胜过马尔科的依仗。即便是马尔科拿出来多么惊人的研究成果，只要没有超出凡俗境界的话，托尼凭借着自己的战斗经验，都是可以破解，甚至是偷学过来。
“好了，废话少说，再来战过吧！”
托尼叫道，再度施展魔法，与马尔科战斗。小十九在下面看着，破涕为笑，擦去脸上的泪痕，满心的欢喜，为师兄逃过一劫而开心。
场上，托尼和马尔科已经再度战斗到了一起。
各种初级魔法在两人手中挥洒出来，其中还穿插着一些中级魔法。除了他们掌握并不熟练的高级魔法，两人将自己所学的魔法全都运用到了极致。
旋风与冰锥，在斗法台上激情碰撞，风刀在地面上切割，冰晶在结界上蔓延。这是两人战斗的余波，在场上到处都可以见到。
“不愧是双子星，实在是令人佩服！”
“这样精妙的魔法，实在是很难想象是两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恐怕有些老师都不如他们吧。”
“那是当然的了！英维特斯每一届都有几个学生，是超过那些普通的老师们的。更何况托尼和马尔科，他们两人是这一届学生中最强的两人。”边上一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场下几人对托尼和马尔科的战斗孩子指点点，嘴里不乏佩服。
在场上，托尼和马尔科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撑起了元素魔法盾，以此来规避一些伤害，不然直接依靠肉体去承受这些魔法的话，以他们的身体，并不太能吃得住中级魔法。
唯有突破了凡俗，成就超凡以后，肉身经过宇宙能量的淬炼，才会强大起来，可以抗住高级魔法以下的魔法伤害。也是这之后，魔法师才会逐渐改变肉身不够强大的情况。
战到最后，两人的精神力都有些不够了，不太能够撑得住大量中级魔法和初级魔法的释放了，甚至都在用简单的入门级魔法在战斗。
“我们都快撑不下去了。”托尼笑道，然后对马尔科提议，“就用最后的一招决定胜负吧？”
托尼退开，站在原地。他的指尖上，有青光在弥漫，凝聚着魔法隐而不发。
“最后一招吗？求之不得！”马尔科的手指上，也有蓝白色的光芒在吞吐，也汇聚了一个魔法，要与托尼做最后的对决。
这个对决，对他而言极其重要，两人已经战到了最后一刻，接下来就是最后一个魔法的碰撞。当年，他就是在这一刻，输在了托尼的手中，最后一个入门级魔法的对碰，托尼以最后的一点小优势险胜。
这对他而言，是耻辱，一定要在今天洗刷。
“旋风！”
“冰锥！”
两人对视许久，紧紧地盯着对手的破绽，然后几乎是同一刻，两人齐声大喝。在托尼的指尖处，一道青色的旋风破空而出，卷向马尔科。
但是，马尔科却没有放出冰锥，就像是魔法失败了一样。但是，托尼却感到了一阵寒意袭上后背，他刚才注意到，在释放魔法的一瞬间，马尔科就已经在躲避了，显然是完全没有以最后一个魔法对碰的意思。
“！？不好！”托尼注意到脚底下的异样，有一道冰锥几乎是以毫秒难测的速度，直接将他的身体贯穿。
“我赢了！……不对！”马尔科刚刚要高兴，却发现被贯穿的托尼直接就消散了，变成了清风四散。
“不好！”马尔科感受到背后的魔法波动，回过头去，看到托尼正淡淡地看着他，手指上一道旋风，慢悠悠地飘了过来。
这旋风，看似很慢，实则却是来的飞快。只是在马尔科的眼里，就好像是飞了一个世纪一般久。
这一幕，他太熟悉了，就像是与托尼的第一次对决，最后的结局也是如此。一道青色的旋风，就像是飞过了一整个世纪，冲到了他的眼前，将他打到。
“这旋风，这一指……”场下的鲁宾，眼里全都只有托尼的这一指，这飞出来的一道旋风，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他牢牢地盯着，似乎是抓住了什么要点，但是却不明确，很是迷茫。因此，他要紧紧地看着这一幕，完全给记在脑子里。
这一指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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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席上，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忽然就爆发出了惊呼，各种声音嘈杂不堪，纷纷涌入到小十九的耳朵中。
只是，这一刻的小十九，不复平日里的狡黠活泼，已经是呆滞在了原地，望着斗法台上漫天飞舞的冰晶，仿佛在看他的师兄一般。
“师兄……”小十九喃喃，脸上淌着止不住的泪水，慢慢地迈开步子，要往斗法台上走去。
“托尼败了！他败得太彻底，连命都葬送在这里！”
“马尔科才是英维特斯最杰出的学子！事实证明，我们法师只有埋首在实验室之中，静心研究魔法就可以！什么在战斗中自然领悟魔法的真谛，都是歪门邪道！”
推崇埋首研究魔法的学生都欢呼了，在疯狂地为马尔科呐喊。他们来自宇宙中的各个角落，各个家族，他们有不同的肤色，发色。但是，他们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魔法一定是要埋头钻研的。
魔法究竟是要埋首钻研，还是通过战斗领悟，这不只是英维特斯学生们争论的问题，自有魔法以来，就一直是魔法师们争论的焦点，这数十万年来一直没有个结论。
双方常有冲突，各有胜负，并没有哪一方完全占优的。
但是今天，只限今天而言，在英维特斯之中，双子星的争锋，是埋首钻研占了上风。
“怎么可能！托尼学长竟然败了！”支持在战斗中领悟魔法的学生，都纷纷保住了脑袋，深深地怀疑自己的想法。
他们这一方，最强大的托尼，居然就这么败在了马尔科的手中，甚至没有缠斗到最后一刻，败得非常地干脆而且彻底，被冰封住，直接打成了碎渣，化作这斗法台上漫天飞舞的冰晶。
“师兄……”小十九一步步走到斗法台下，想要迈上台阶，却被斗法台的结界屏障挡住了，走不到斗法台上去。
小十九淌着泪，恼火，抡起拳头狠狠地砸在结界上：“给我打开！给我打开！”
他的声音很无助，像是个走进绝境的少女一样，尖细又带着点沙哑；他的拳头很无力，抡砸了几下，就像是婴儿用小拳头在敲打父亲宽广的胸膛一样。
场下的人渐渐被小十九吸引了注意力，那些本来在欢呼庆祝的人也都不再呐喊了，静静地看着悲伤的小十九。如果在这样的场合下，还在欢呼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分了。
鲁宾摇摇头，他看着斗法台，很疑惑为什么这个斗法台上的结界，至今还没有被撤去。
“结界还在，是不是斗法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呢？”鲁宾平静地说道，他身边的几个人也因为他这句话而注意到了，然后都惊讶地看着斗法台。
他们也都惊呼了出来：“是真的！结界还没有撤去！”
他们的声音很响，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越来越多人发现了，斗法台的结界还没有撤去。这就说明在一旁监督的超凡法师，认为这场斗法还没有最终结束，所以才没有撤去结界。
“托尼还没有败！”
支持托尼的人都开始振奋了，非常期待地看着场上，希望能看到这个风度翩翩的法师，再度出现在这个斗法台上。
“托尼！”
“托尼！”
“托尼！”
渐渐得，观众席上出现了呼喊声，在呼唤着托尼的名。
“怎么回事……”小十九茫然，脸上还挂着眼泪，被现场的呼喊声吸引，回头看着观众席上的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斗法台上，一粒粒正在落下来的冰晶，忽然绽放出了青色的光芒，缓缓地汇聚到了一起。
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马尔科，也再度紧张了起来，看着漫天的青光，再度严阵以待，手掌之上汇聚着蓝白色的光芒，隐隐约约地吞吐着。
回头看观众席的小十九，也注意到背后传来的光芒了，忙是回过头去看，看着斗法台上的青光。
“师兄~”小十九停止了哭泣，回过头去紧紧地看着斗法台，嘴里喃喃自语，念叨着托尼。
青光渐渐汇聚，可以看到，这是一粒粒青色的风元素，汇聚起来就像是一道道微小的旋风。这些旋风再组合起来，汇聚成一个更大的旋风，其中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形。
“托尼，你！”马尔科看着旋风中的人形，面色凝重，“没想到在冰冻迷雾之中，被我释放了冰锥困住，你竟然还可以活下来。”
“从你那里学来的。”旋风散去，托尼身上散发着青光，站在半空之中，擦去了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轻笑着说道，“你刚才以元素替换本人，躲过我的龙卷的时候，我就留意了。”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应该感叹，不愧是你？”马尔科紧紧地盯着托尼，内心深处在由衷地感叹，只是面上没有明显表达出来而已。
托尼，不愧是与马尔科齐名的英维特斯双子星。在战斗之中，马上就从对手身上学会了技巧，并且直接就运用到了战斗之中。
“只是，我有一个很好奇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躲出去的？”马尔科不解地询问，“你被我的冰缚术困住了，即便是在元素化的状态下，也需要几秒的时间才可以挣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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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科静静地看着托尼，期待他的回答。
“不，我没有逃出去。我是将自己完全元素化，变成了清风，汇入到了你的冰冻迷雾之中。”托尼说道，“你所以为的，被冰冻在原地的我，只是我留在那里的风元素化身而已。”
马尔科眼睛闪烁，心里非常地不甘心，自己研究出来的魔法技巧，这么轻而易举地就被对手掌握了，甚至还进行了简单的活用。
这就是战斗经验所带来的优势，是托尼目前能够胜过马尔科的依仗。即便是马尔科拿出来多么惊人的研究成果，只要没有超出凡俗境界的话，托尼凭借着自己的战斗经验，都是可以破解，甚至是偷学过来。
“好了，废话少说，再来战过吧！”
托尼叫道，再度施展魔法，与马尔科战斗。小十九在下面看着，破涕为笑，擦去脸上的泪痕，满心的欢喜，为师兄逃过一劫而开心。
场上，托尼和马尔科已经再度战斗到了一起。
各种初级魔法在两人手中挥洒出来，其中还穿插着一些中级魔法。除了他们掌握并不熟练的高级魔法，两人将自己所学的魔法全都运用到了极致。
旋风与冰锥，在斗法台上激情碰撞，风刀在地面上切割，冰晶在结界上蔓延。这是两人战斗的余波，在场上到处都可以见到。
“不愧是双子星，实在是令人佩服！”
“这样精妙的魔法，实在是很难想象是两个即将毕业的学生，恐怕有些老师都不如他们吧。”
“那是当然的了！英维特斯每一届都有几个学生，是超过那些普通的老师们的。更何况托尼和马尔科，他们两人是这一届学生中最强的两人。”边上一人理所当然地说道。
场下几人对托尼和马尔科的战斗孩子指点点，嘴里不乏佩服。
在场上，托尼和马尔科两人的身上都已经撑起了元素魔法盾，以此来规避一些伤害，不然直接依靠肉体去承受这些魔法的话，以他们的身体，并不太能吃得住中级魔法。
唯有突破了凡俗，成就超凡以后，肉身经过宇宙能量的淬炼，才会强大起来，可以抗住高级魔法以下的魔法伤害。也是这之后，魔法师才会逐渐改变肉身不够强大的情况。
战到最后，两人的精神力都有些不够了，不太能够撑得住大量中级魔法和初级魔法的释放了，甚至都在用简单的入门级魔法在战斗。
“我们都快撑不下去了。”托尼笑道，然后对马尔科提议，“就用最后的一招决定胜负吧？”
托尼退开，站在原地。他的指尖上，有青光在弥漫，凝聚着魔法隐而不发。
“最后一招吗？求之不得！”马尔科的手指上，也有蓝白色的光芒在吞吐，也汇聚了一个魔法，要与托尼做最后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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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他而言，是耻辱，一定要在今天洗刷。
“旋风！”
“冰锥！”
两人对视许久，紧紧地盯着对手的破绽，然后几乎是同一刻，两人齐声大喝。在托尼的指尖处，一道青色的旋风破空而出，卷向马尔科。
但是，马尔科却没有放出冰锥，就像是魔法失败了一样。但是，托尼却感到了一阵寒意袭上后背，他刚才注意到，在释放魔法的一瞬间，马尔科就已经在躲避了，显然是完全没有以最后一个魔法对碰的意思。
“！？不好！”托尼注意到脚底下的异样，有一道冰锥几乎是以毫秒难测的速度，直接将他的身体贯穿。
“我赢了！……不对！”马尔科刚刚要高兴，却发现被贯穿的托尼直接就消散了，变成了清风四散。
“不好！”马尔科感受到背后的魔法波动，回过头去，看到托尼正淡淡地看着他，手指上一道旋风，慢悠悠地飘了过来。
这旋风，看似很慢，实则却是来的飞快。只是在马尔科的眼里，就好像是飞了一个世纪一般久。
这一幕，他太熟悉了，就像是与托尼的第一次对决，最后的结局也是如此。一道青色的旋风，就像是飞过了一整个世纪，冲到了他的眼前，将他打到。
“这旋风，这一指……”场下的鲁宾，眼里全都只有托尼的这一指，这飞出来的一道旋风，再也容纳不下其他的什么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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