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节 梦魇
开天诀，断山齿。
入门功法，黑玄真气诀。
“欲练此功，先入本我梦。”
传云见瞅了瞅时间，二十三点五十九分。
“见功法，修炼始。”
传云见瞬间入定。心神沉如寂，梦回来时路。
睁开双眼，八姐在侧。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哟哟哟，这是要回家了，急着见老婆，不想搭理我了？”八姐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这老婆孩子，你想要，送你，行不行。”传云见没好气的说道。
“替你接盘？你想得美！”八姐给了他一个暴栗。
“女孩子家家的，动口不动手。”他揉了揉脑袋，使劲往边上，躲避着，八姐下手，可黑了。
“懒得跟你说。就快到了。这张卡给你。”八姐拿出一张银行卡，塞给传云见。
“良心发现？貔貅会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他贱兮兮的笑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八姐随手又是一个暴栗。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你的辛苦钱。之前帮你保管。现在该给你了。拿好了，不见了，可不关我的事。”八姐忽然平静的说道。
“瞧你说的。就我现在的本事，谁敢虎口夺食，不要命了！”他自信满满。
回家的路，很是畅通。喊了一辆电动三轮，颠颠簸簸，到了家。
大伯带着所有亲戚，站在四合院外相迎。
传云见的老婆，抱着会说话的孩子，点燃了炮仗。
噼里啪啦，嘭嘭嘭！
气氛很好，比过年还红红火火。
传千秋面带笑意，闷声不吭。
大伯接过传云见的行李，递给了传千秋身边的女人。传云见的妈。
大伯拉着传云见进了屋。
大伙嘘寒问暖，一个个的，不停歇。
聊得差不多了，大伯挥手，大伙各自忙活，准备晚饭。
二伯拉着三伯，带着家中的男儿，在院子里，掷色子。每每运气差，输得精光之际，便拉着传云见帮忙。传云见一出手，便是三个一，豹子。
其他人不干了，就要散伙。二伯发誓赌咒保证不再喊传云见帮忙。大伙信了。赌局继续。
四伯带着鱼竿出了门。不消一会，带回了几条大鱼。招呼四婶，今晚加菜。
“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又赌上了？”四伯问道。
“小见见回来了，玩一玩，不碍事的。大哥也没说不同意啊。”二伯有些心虚的瞅了瞅大伯的屋。
“哟！不碍事的话，你别心虚啊。声音再吆喝得大一点，不要怕！”四伯笑道。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是不钓鱼了吗，咋又钓上了？我们俩，半斤八两，就不要互相拆台了。来来来，买定离手。”二伯回头看见四伯手上的钓鱼竿，歪嘴一笑。
“我这是给小见见补充营养。小别胜新婚，我怕我大侄子，扛不住。”四伯红着脸，狡辩道。
“得了吧你。来不来，不来？滚回炕上陪你娘们去。”二伯一脸嫌弃。
“玩就玩，谁怕谁！”四伯撸起袖子，随手一掷，三个六。
“可以啊，老四，这手气，赶上我当年了。再来！”二伯开心的笑着。挥手大声嚷嚷，让大家赶紧下注。
都是一家人，下注很随意。输了不伤心，赢了笑嘻嘻。二伯愣是把一局十几块的赌局，吆喝成几万的架势。
即使如此，二伯还是输了个底朝天。烂庄。不仅烂庄，还无限连庄。二伯兜里空空，捉襟见肘，眼睛一转，便要开口借钱。
“老四，你看见老三没？”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便是老三。生得风流倜傥。女人遍天下，不花一分钱。倒贴的女人，太多了。别看老三花心，女人呐，就是喜欢拿钱养着他。甜言蜜语，骗死人不偿命。
从不问女人主动要钱。女人就是要给他钱。老三开始是拒绝的。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吭声。闷声发财。
得了钱的老三，也不亏待自家女人。一半的钱，都花在自家女人孩子身上。也不能全花了。好歹跟外面的女人一起玩，也得开个房，吃个饭。就算别人会给钱，老三也不好意思啊。连吃带拿，不地道呐！取之于佳人，用之于佳人。实乃郎情妾意，长长久久。
“不用问了。刚才看见他出去了。八成……”四伯贴着二伯耳朵说道。
“老三命就是好。来来来，买定离手。赢了的不许走，输了的不用愁。不赌的赶紧回家抱老婆孩子，不要挡了老子的财路！”二伯这是彻底撒欢，不管不顾的嚷嚷道。
“你小点声。住嘴，给老子闭嘴！”四伯忽然扯住二伯的衣袖说道。
“什么老子老子的？老四，你皮痒了是不？你还想当我老子，真当我不敢揍你！”二伯撸起袖子，就要揍！
“我能不能当你老子！”大伯的声音忽然传来。四伯就是提醒二伯，大伯来了。可惜二伯眼睛长在色子上，就是看不见。
“这还是可以的嘛。长兄如父。好的嘛。”二伯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怂的一塌糊涂。
“老是掷色子，没得意思。换个玩法。来牛牛。还能活动活动脑筋。”大伯哂然一笑。
“哦。”二伯老老实实的拿了麻将，将筒子跟白板整理出来，摆上了桌面。
大伯二伯四伯，像个半大的孩子，全情投入到牛牛里。二伯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翻出一把炸弹，搂着大伯的脖子：我是不是很厉害。
大伯：厉害，厉害。
四伯也很快学会了怎么玩。虽然老是输，却很开心。好久没有看到大哥放下架子，跟大家一起玩了。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大伯带着大伙一起玩。那个最会逗大家开心，最护着兄弟们的大哥，又回来了。
“开饭啦！”大嫂见众人玩得不亦乐乎，吼了一嗓子。眼里满满的笑意。好久没看到老公，这么开心了。
众人拉着“传云见”，入席。
传云见又成了旁观者。看着大伙如何将他灌醉。他是宴席中绝对的主角。所有人都向他敬酒。这要放在从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传家的人，怎么可能这么低调。此事必有蹊跷。
旁观的传云见，那晚醉的不省人事。此时正好通过梦境，见见“真相”。怎么不见八姐出来浪呢。
“传云见”被媳妇扶着进了屋。稍做收拾，媳妇抱着孩子出了屋。
门外来了辆三轮摩托车。大伯催促着抱孩子的媳妇，上车离开。
随即，大伯把大门关上。走向客厅。
大厅里，全是人。各个严肃，一声不吭。
“世上有十二个鼠神传送门。十一个为附属，只有一个为正门。”
“其他的门，用一次，便失去能量。只等正门的主人再次启动。方能再用。而此时，早已物是人非。”
“我传家，得晓此事，乃幸事，也乃祸事。”
“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们也做过一样的梦。我很遗憾，是我亏欠大家。”
“三十年前，给院子整修翻新之时，一时不慎，砸碎了正门。”
“正门化为十二道黑气，融入我五兄弟夫妇，我的父母体内。”
“第二天，全家人都像得了重病，卧床不起。”
“此时一道士前来。施法克制，传我解救之法。”
“不必在意别人笑话我们是种猪家族。”
“老道士说，黑气可随胎儿出生而逐渐减弱。唯有血肉至亲，方能引导黑气吸附相容。”
“于是有了你们。而父母，终因不得生育，而早逝。当时，我与二弟在房内。所以我俩膝下，男儿最多。皆因，黑气寻生者而寄居，而我跟二弟离得最近。”
“当你们全部出生，黑气分散，身体不再疼痛作怪。本以为，我们的好日子来了。”
“老道士又来了，带走了传云良。临行前，请我喝了一杯黄酒。”
“我梦见了世界末日。”
“我们的命，不属于自己。我们传家，必须死。”
“传云见，需要我们体内的黑气。传云见需要正门。”
“我们可以不死，传云见也可以不需要正门。但我们传家，将是世界的罪人。”
“不要怪我，不让你们娶妻生子。如果允许了，不过又是多了几具尸骨。”
“上天垂怜传家。我们都会死，但传家还会传下去。”
“我们开始吧。”大伯说完了。坐在主座。
门开了，八姐走了进来。
“我速度很快。不会痛苦的。”八姐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我们都知道了。还劳烦你尽快动手。”二伯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叫你八妹还是八弟。我们先走，黄泉路上等你。”四伯七女道。
“死，一了百了。你，会很痛苦。我们不怪你。”传千秋说道。
八姐静静站着，迟迟不动手。
“传云良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动手。”四伯呵斥道。
“我在等三伯。”八姐回道。
“老三这货，死也做个好色鬼。”二伯笑道。
“有福气哦！羡慕不来哦！”四伯拍了拍脑袋。却被媳妇揪住了耳朵。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很是温馨。
“也就老三最快活。我也有点后悔。”传千秋说道。媳妇不言不语掐住他腰上的软肉。他疼得龇牙咧嘴。
旁观的传云见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一群人聚在一起，背着他密谋着什么。看见自家父母俏皮的模样，他心里很是开心。他此刻就像是看无声电影。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和睦相处，一派祥瑞景象。
三伯回来了。进了客厅。本忘了八姐存在，忘了赴死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动手吧。”大伯叹了一声。
旁观的传云见，亲眼目睹了八姐。一刀一个，杀自己的亲人。
八姐似乎故意将传千秋夫妇留到最后。
八姐提着刀，走向大厅里最后的两位幸存者。
传云见急的大喊，就要冲上去。
此时，画面戛然而止。黑不溜秋。
画面再次明亮。只见八姐手中，多了黑漆漆发光的球状物。
“我爸妈呢！”传云见飘然于四合院内，到处寻找。却寻不着一具尸体。
他出了屋，看不见八姐。随即闯入八姐房内。正看见八姐将黑球放于床上。
他冲了上去。
“传云良！我爸妈呢！”
“杀了。”八姐淡淡道，透露着一丝诡异。
“传云良，我要杀了你！”
十二洞内，传云良醒了，同时发出了震颤洞府的吼声。双目泪流，奋起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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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练此功，先入本我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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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功法，修炼始。”
传云见瞬间入定。心神沉如寂，梦回来时路。
睁开双眼，八姐在侧。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哟哟哟，这是要回家了，急着见老婆，不想搭理我了？”八姐阴阳怪气的嘲讽道。
“这老婆孩子，你想要，送你，行不行。”传云见没好气的说道。
“替你接盘？你想得美！”八姐给了他一个暴栗。
“女孩子家家的，动口不动手。”他揉了揉脑袋，使劲往边上，躲避着，八姐下手，可黑了。
“懒得跟你说。就快到了。这张卡给你。”八姐拿出一张银行卡，塞给传云见。
“良心发现？貔貅会把吃进去的吐出来？”他贱兮兮的笑道。
“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八姐随手又是一个暴栗。
“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这是你的辛苦钱。之前帮你保管。现在该给你了。拿好了，不见了，可不关我的事。”八姐忽然平静的说道。
“瞧你说的。就我现在的本事，谁敢虎口夺食，不要命了！”他自信满满。
回家的路，很是畅通。喊了一辆电动三轮，颠颠簸簸，到了家。
大伯带着所有亲戚，站在四合院外相迎。
传云见的老婆，抱着会说话的孩子，点燃了炮仗。
噼里啪啦，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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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千秋面带笑意，闷声不吭。
大伯接过传云见的行李，递给了传千秋身边的女人。传云见的妈。
大伯拉着传云见进了屋。
大伙嘘寒问暖，一个个的，不停歇。
聊得差不多了，大伯挥手，大伙各自忙活，准备晚饭。
二伯拉着三伯，带着家中的男儿，在院子里，掷色子。每每运气差，输得精光之际，便拉着传云见帮忙。传云见一出手，便是三个一，豹子。
其他人不干了，就要散伙。二伯发誓赌咒保证不再喊传云见帮忙。大伙信了。赌局继续。
四伯带着鱼竿出了门。不消一会，带回了几条大鱼。招呼四婶，今晚加菜。
“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怎么又赌上了？”四伯问道。
“小见见回来了，玩一玩，不碍事的。大哥也没说不同意啊。”二伯有些心虚的瞅了瞅大伯的屋。
“哟！不碍事的话，你别心虚啊。声音再吆喝得大一点，不要怕！”四伯笑道。
“你还有脸说我，你不是不钓鱼了吗，咋又钓上了？我们俩，半斤八两，就不要互相拆台了。来来来，买定离手。”二伯回头看见四伯手上的钓鱼竿，歪嘴一笑。
“我这是给小见见补充营养。小别胜新婚，我怕我大侄子，扛不住。”四伯红着脸，狡辩道。
“得了吧你。来不来，不来？滚回炕上陪你娘们去。”二伯一脸嫌弃。
“玩就玩，谁怕谁！”四伯撸起袖子，随手一掷，三个六。
“可以啊，老四，这手气，赶上我当年了。再来！”二伯开心的笑着。挥手大声嚷嚷，让大家赶紧下注。
都是一家人，下注很随意。输了不伤心，赢了笑嘻嘻。二伯愣是把一局十几块的赌局，吆喝成几万的架势。
即使如此，二伯还是输了个底朝天。烂庄。不仅烂庄，还无限连庄。二伯兜里空空，捉襟见肘，眼睛一转，便要开口借钱。
“老四，你看见老三没？”四合院里，最有钱的便是老三。生得风流倜傥。女人遍天下，不花一分钱。倒贴的女人，太多了。别看老三花心，女人呐，就是喜欢拿钱养着他。甜言蜜语，骗死人不偿命。
从不问女人主动要钱。女人就是要给他钱。老三开始是拒绝的。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吭声。闷声发财。
得了钱的老三，也不亏待自家女人。一半的钱，都花在自家女人孩子身上。也不能全花了。好歹跟外面的女人一起玩，也得开个房，吃个饭。就算别人会给钱，老三也不好意思啊。连吃带拿，不地道呐！取之于佳人，用之于佳人。实乃郎情妾意，长长久久。
“不用问了。刚才看见他出去了。八成……”四伯贴着二伯耳朵说道。
“老三命就是好。来来来，买定离手。赢了的不许走，输了的不用愁。不赌的赶紧回家抱老婆孩子，不要挡了老子的财路！”二伯这是彻底撒欢，不管不顾的嚷嚷道。
“你小点声。住嘴，给老子闭嘴！”四伯忽然扯住二伯的衣袖说道。
“什么老子老子的？老四，你皮痒了是不？你还想当我老子，真当我不敢揍你！”二伯撸起袖子，就要揍！
“我能不能当你老子！”大伯的声音忽然传来。四伯就是提醒二伯，大伯来了。可惜二伯眼睛长在色子上，就是看不见。
“这还是可以的嘛。长兄如父。好的嘛。”二伯低着头，像做错了事的孩子。怂的一塌糊涂。
“老是掷色子，没得意思。换个玩法。来牛牛。还能活动活动脑筋。”大伯哂然一笑。
“哦。”二伯老老实实的拿了麻将，将筒子跟白板整理出来，摆上了桌面。
大伯二伯四伯，像个半大的孩子，全情投入到牛牛里。二伯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翻出一把炸弹，搂着大伯的脖子：我是不是很厉害。
大伯：厉害，厉害。
四伯也很快学会了怎么玩。虽然老是输，却很开心。好久没有看到大哥放下架子，跟大家一起玩了。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大伯带着大伙一起玩。那个最会逗大家开心，最护着兄弟们的大哥，又回来了。
“开饭啦！”大嫂见众人玩得不亦乐乎，吼了一嗓子。眼里满满的笑意。好久没看到老公，这么开心了。
众人拉着“传云见”，入席。
传云见又成了旁观者。看着大伙如何将他灌醉。他是宴席中绝对的主角。所有人都向他敬酒。这要放在从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传家的人，怎么可能这么低调。此事必有蹊跷。
旁观的传云见，那晚醉的不省人事。此时正好通过梦境，见见“真相”。怎么不见八姐出来浪呢。
“传云见”被媳妇扶着进了屋。稍做收拾，媳妇抱着孩子出了屋。
门外来了辆三轮摩托车。大伯催促着抱孩子的媳妇，上车离开。
随即，大伯把大门关上。走向客厅。
大厅里，全是人。各个严肃，一声不吭。
“世上有十二个鼠神传送门。十一个为附属，只有一个为正门。”
“其他的门，用一次，便失去能量。只等正门的主人再次启动。方能再用。而此时，早已物是人非。”
“我传家，得晓此事，乃幸事，也乃祸事。”
“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们也做过一样的梦。我很遗憾，是我亏欠大家。”
“三十年前，给院子整修翻新之时，一时不慎，砸碎了正门。”
“正门化为十二道黑气，融入我五兄弟夫妇，我的父母体内。”
“第二天，全家人都像得了重病，卧床不起。”
“此时一道士前来。施法克制，传我解救之法。”
“不必在意别人笑话我们是种猪家族。”
“老道士说，黑气可随胎儿出生而逐渐减弱。唯有血肉至亲，方能引导黑气吸附相容。”
“于是有了你们。而父母，终因不得生育，而早逝。当时，我与二弟在房内。所以我俩膝下，男儿最多。皆因，黑气寻生者而寄居，而我跟二弟离得最近。”
“当你们全部出生，黑气分散，身体不再疼痛作怪。本以为，我们的好日子来了。”
“老道士又来了，带走了传云良。临行前，请我喝了一杯黄酒。”
“我梦见了世界末日。”
“我们的命，不属于自己。我们传家，必须死。”
“传云见，需要我们体内的黑气。传云见需要正门。”
“我们可以不死，传云见也可以不需要正门。但我们传家，将是世界的罪人。”
“不要怪我，不让你们娶妻生子。如果允许了，不过又是多了几具尸骨。”
“上天垂怜传家。我们都会死，但传家还会传下去。”
“我们开始吧。”大伯说完了。坐在主座。
门开了，八姐走了进来。
“我速度很快。不会痛苦的。”八姐面无表情，淡淡说道。
“我们都知道了。还劳烦你尽快动手。”二伯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叫你八妹还是八弟。我们先走，黄泉路上等你。”四伯七女道。
“死，一了百了。你，会很痛苦。我们不怪你。”传千秋说道。
八姐静静站着，迟迟不动手。
“传云良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动手。”四伯呵斥道。
“我在等三伯。”八姐回道。
“老三这货，死也做个好色鬼。”二伯笑道。
“有福气哦！羡慕不来哦！”四伯拍了拍脑袋。却被媳妇揪住了耳朵。两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很是温馨。
“也就老三最快活。我也有点后悔。”传千秋说道。媳妇不言不语掐住他腰上的软肉。他疼得龇牙咧嘴。
旁观的传云见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只知道一群人聚在一起，背着他密谋着什么。看见自家父母俏皮的模样，他心里很是开心。他此刻就像是看无声电影。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和睦相处，一派祥瑞景象。
三伯回来了。进了客厅。本忘了八姐存在，忘了赴死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动手吧。”大伯叹了一声。
旁观的传云见，亲眼目睹了八姐。一刀一个，杀自己的亲人。
八姐似乎故意将传千秋夫妇留到最后。
八姐提着刀，走向大厅里最后的两位幸存者。
传云见急的大喊，就要冲上去。
此时，画面戛然而止。黑不溜秋。
画面再次明亮。只见八姐手中，多了黑漆漆发光的球状物。
“我爸妈呢！”传云见飘然于四合院内，到处寻找。却寻不着一具尸体。
他出了屋，看不见八姐。随即闯入八姐房内。正看见八姐将黑球放于床上。
他冲了上去。
“传云良！我爸妈呢！”
“杀了。”八姐淡淡道，透露着一丝诡异。
“传云良，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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