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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山径之蹊断来去—王灼(28)

小说:朕真不是穿越者作者:著作佐郎字数:10006更新时间 : 2021-07-13 02:08:00
其实现在正在进一步调查当中的,不光只有陈崇这个人的身份,还有发生在鄂省那边的一系列事情。

  对于陈琼这个人,虽然陈志明已经从毛岗地区的这些村民那里得知了,他是个叛徒的身份,但是锚杆儿本人显然不愿意太过详细的题记,自然的情况。他几乎是用含糊其辞的态度来面对这件事情的。

  “那个叫做陈崇的家伙。其实只是一门投机客而已。你们也知道,或者说至少应该猜到我是做什么的了,像我这种人身边有意两个投机分子,尤其是在创业初期的时候以合作形式加入的投机分子,那真是从来都不少见这亿点,我相信你们也是能够理解的。”

  程志明当然要点一点头,以表示自己的理解,虽然他现在下意识的还没有想通所有的官腔,但他至少要在礼貌上这么做一下。

  而且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可以顺着对方的这番描述来问出来。

  “这么硕来毛格先生,您确实是一名穿越者了,这个真是让人羡慕啊,我就很想成为这样的穿越者,但是老天不给我这个机会。”

  锚杆显然是有些没有想到对方的这个小伙子竟然把话说的如此直白,不过他也没有太过挣扎和纠结,很快便点点头承认了自己是创业者的事实,这让周围的几个村民都立刻识趣的从这间屋子里走了出去,就连锚杆的几个手下也走出去了几个,只是近不知道是避嫌还是出去去赶其他人去了。

  但不管怎么说,程志明总算是拿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这对于滇省接下来的工作显然是有着巨大的好处的。

  不过既然毛哥承认了这一点,那么有些原本还需要遮遮掩掩的事情,此时恐怕就要挑出来好好的询问一番了,这些东西有好多都是程志明根本就不知道的,因此他在接下来的对话当中近乎是陷入到了一个巨大的被动状态当中,这也是他为刚才的积极主动所付出的代价。

  “小兄弟,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穿越者的身份,那么我就不得不像嘱托罗永祥那样,也嘱托你一些事情。”

  陈志明身后的两个真人茶园不约而同的尝出了一口气,幸好锚杆说出了这番话,并不是你既然知道了我创业者的身份,那我就必须要杀人灭口了。

  陈志明倒是没有担心这个,他知道如果对方要杀人灭口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给他们还手的机会,而且成为他和身后的两个侦查员所分析的那样,这个家伙现在想着的仍然是联系内地的政府,至于他究竟有何图谋,现在还不为人所知。

 但是程志明始终相信,只要他们继续,这样一定会有好的状态,互相交流坚持下去,那么大家清楚或者是太明白对方的具体薪资,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相信党在这方面的工作方法和积累了上半年的经验,断然不会让他们一无所获。

  因此他大大方方地回应了锚杆的这句请求。

  “锚杆先生您请讲。”

  “首先是我们都必须要让对方谅解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刚才我们提到的那个陈崇,我需要强调的是这个投机客其实并没有什么山寨和布洛克腌他,并不是本地人你也听得出来他的方言和我们根本就不一样。这个项目之所以会成为叛徒,主要是因为他和我在利润分配上产生了一些矛盾,当然对于你们这些政府官员来说,我们双方因为都不是好东西的缘故,所以这种利润分配的不均应该是被说成为分赃不均的,不过这不要紧,你们用什么样的词汇来形容我们,我们大体上都有一些心理准备的,这些都不能影响我们在未来的合作,我必须要表明的一个态度是我出生在境内成长在境内深受境内的教育,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境内的人。因此你们在这边的事情大可以放心大胆的交给我来做。甚至经历了一些麻烦,我也可以试着帮着你们处理一下,我知道在鳄神那边发生的情况对你们来说其实是十分棘手的,而且对方现在只不过是想和他露尖尖角而已,他们隐藏着的实力才是最为可怕的,关于这一点我不知道你们是否有了解,但我愿意为你们提供一些积极的情报。”

  这番话可把程志明给下回来,没想到毛杆不但大度的表示可以对陈崇的事情既往不咎,而且还愿意主动提供二审那边的情报,要知道二审的事情,即便是程志明这样的小喽啰也是有所了解的,这意味着在他们体系内部这个情况实际上已经糟糕的非常恶劣的地步了,要不然的话上级一定会封锁消息,而不是让他们多多少少有个心理准备。

  既然在揣测上级心思的结果上是这样的论证那么,程志明当然不从对方这里或多或少的听取一些消息,至于是真是假,那自然是事后交于上级去判断,他本来就不知道这件事情,自然不好越俎代庖。

  虽然说对方的这种开放性的态度很有可能是一种伪装出来的假象,但。到目前为止,也仍然不能排除是一种基于向境内表示诚意的方法。因此程志明和他的战友们还是得老老实实的认真听取对方的这番说辞。

  然而当这番说辞开始之后,程志明才愕然的发现情况远远不像想象的那么简单。

  “鄂省的事情起源于两个人,一个叫胡小凡,一个叫李晓。听说这是三胞胎当中的两个女娃,而三胞胎当中的另外一个是一个男孩儿。他们三个虽然是同年同月同日生,但却是被分开抚养的。因此拥有着绝然不同的价值观念,至少从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他们的价值观念差异之所以会如此巨大,应该就是由这个原因造成的,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虽然是最合理的那一个。”

  程志明赶紧点了点头,他对这三个名字到现在为止还一无所知,至于它们的价值观念究竟有什么区别,那就更加是一头雾水了。不过成长环境的不同,确实可以导致价值观念的差异,这个道理他是知道的,只是为什么陈志明要在这里强调这一点呢?

  难道说当这两个女娃儿在搞事情的时候,那个男孩和他们站在了与众不同的位置吗?

  让人震惊的是,他的这个猜测竟然迅速的在程志明那里得到了证实。

  “那个男孩儿在5年之前,刘益到了他的这两个妹妹的存在,并发现了他们的一些犯罪事实,其中包括但不限于勾结京城的某些大佬,组织进行了一系列,用你们的话说叫做,旨在增加受害女性性经验的非法培训活动。”

  “什么?怎么会有这种事情?”

  程志明一下子就炸了锅。比起对面的这个锚杆儿来,他同样是生在境内,长在境内,同样也是接受教育在境内,而且他还没有海外游历的经历,整个人也处在热血澎湃的青年时代,所以他是不太相信,组织内部竟然会有人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

  锚杆显然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但他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质疑而感到气愤,反而挥挥手示意他平静的坐回去,然后冷冷的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按照我们组织内部的习惯,,应该称呼你一声同志!但我们如今在外面情况都有不便,而且说实在的,我在非洲的那几年连交个党费都有些不太方便,到现在这种地步之后组织上是不是还把我当成自己的家人,已经是个未知之数了,当然我相信还是愿意接受我的,不过比起这个来我们更应该关心的是鄂省那边的情况,毕竟我个人的得失或许并不重要,但对于组织的将来来讲,那边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重要了。”

  陈志明突然认真了起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是境内组织的成员。他立刻站起来,向对方敬了一个军礼,锚杆也毫不含糊,立刻起身向对方回了一个礼,但他又紧接着再一次摆了摆手示意,不能在这些范围儒学上浪费时间,而是继续用刚才冰冷的语气询问了程志明这样一个问题。

  “同知你刚才说不可能,你是觉得哪方面不可能呢?是我党做不出来这种事情,还是说那两个小丫头根本不具备组织这种特大事件的能力。你告诉我,你究竟心中有怎样的疑惑?”

  陈志明只是略微想了一下,就发现锚杆所说的这两个疑点都可以在它的逻辑当中完美的运行出来,只不过这样一来就意味着他自己的思维已经被对方彻底看穿,这显然不是因为他的愚蠢而造成的,而是因为对方对这件事情有着更加深入的了解。

  毕竟让他这个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来分析这件事情的话。只能是对方怎么说,他怎么觉得有道理,除非他自己亲手掌握一手资料,否则的话根本年提出相反意见的可能都没有。

  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它只能试探性的将对方提出的那两个疑点全都问了一遍,正好试探一下对方究竟准备了怎样的答案来告诉自己,其实这样做是非常明智的。因为对方明显就是摆出了一个射门的话题,既然他有料拿出来炫耀那么对于当前对情况一无所知的程志明来说,据索性听一下好了。

  因此他说:“我认为两种情况都有可能不过听您的口气,好像您在这方面都了解更多的情况,不知道这两个疑点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啊?”

  锚杆说话的语气,因为对方的这个回答,而稍微停顿了片刻,他打量了一下程志明,突然觉得这个小家伙十分聪明,聪明地意识到了自己在这番讨论当中的不利地位,不过这也没有什么打不了的,他本来就是想要传化给境内的那些人听一听,也好让他们尽快的意识到无幸事到底已经到了何等危险的地步。

  “这两个女娃娃其实并不像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若是寻常人家的孩子若是寻常本领的女孩自然不可能策划出这么大的事情来,要知道早在那个三胞胎当中的哥哥,发现他们在鄂省境内勾结某些军事人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担心他们会在那里策划一场危及民族存亡的事变,而现在情况显然比预计的还要早,参预这件事的显然不仅仅是军事人员那么简单。这就充分证明了一个问题,即便是让正常的男同志们,我是说那些在官场上打熬了几十年金股的男同志们去策划这样的大事件,恐怕他们也做不到。那么这两个女孩儿是怎么做的呢?你可能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两个也是穿越者,而且掌握着强大的金手指,或许其金手指还不止一个,你有没有想过拥有多枚金手指对于两个穿越者来说意味着什么?”

  程志明下意识的问道。

  “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有强大的武器,而且还是变幻莫测的那种,拥有着丰富的选择,可以在许多时候拿出你意想不到的攻击方案来让你无法防范。”

  听到这样的回答,程志明有些沉默了,但锚杆显然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他还准备继续震慑一下这个小家伙,看看能不能让他在回去之后将同样的震慑效果传递给滇省内部的那些人。

  因此他几乎用穷追猛打的语气和内容继续轰炸着对方的认知:“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之下,到他们在早些年的时候,将自己的能耐透露给征程的某些人的时候,那些历练智慧的人当即就选择了与她们合作,并且许诺给了他们许多权利似乎他们认为只有这样做才能够拉拢他们,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享用这份权利,做了第1件事情竟然是为他们的哥哥寻找一些配偶。你听的没错,他们想要找的不是一个两个而已,而是一些其实凭借他们的本领,在当地发展一些关系好的女孩,成为他们哥哥的朋友,只不过是类似于民间事情的正常是而已,但这件事因为有了高层的关注,开始越来越走样了,而且这个走样的过程对于你我来说,尤其是对于你我的身份来讲,其实是一种巨大的讽刺。”

  话说到这里,陈志明已经逐渐意识到对方似乎对于组织内的某些人并没有什么好感,从言语当中他就已经听出了端倪,立令之昏并不是什么褒义词,用在这里显然也是在批评某些人的急功近利,而且如果在寻找所谓配伍的过程当中,出现什么差池的话,那么一些普罗大众们比较担心的情况就很有可能发生。

  这让程志明有些担忧地抬起头来,试图直接用眼神来询问答案,然而对方可不准备用眼神来回答,而是斩钉截铁的告诉他。

  “你猜的没错。那些立定制婚的家伙,一听是这么简单的要求,立刻就不把中国的某些女性公民放在眼里了。虽然事后他们推脱搪塞说,在最开始的时候他们就是以民间的习俗来处理这件事情的,许多时候都是介绍一下男方的优势,比如说他们家拥有强大的金手指,拥有无限的潜能,深知还有传言说在京城的某些当权的大佬正是她们家的远亲,而那位当权大佬的女儿则与这位青年有着青梅竹马一般的婚姻约定。”

  “这是典型的拉大旗作虎皮啊,有谁会相信他们呢?”

  程志明立刻紧张的问。

  “不,很遗憾的是,他们的金手指可是真的。而且更糟糕的是与京城某位当权大佬的亲戚关系已经得到了对方的亲口证实,就连婚姻的说法好像也是真的以至于后来一些反对者都只能从另外一个角度在这件事情上提出质疑,那就是这两个女娃娃与那位京城大佬早就实现了利益交换,在他当权的过程当中,舍不得有这个女女娃娃组合的暗中帮助,毕竟他们是有金手指的,只是那位京城大佬的家世背景可不简单,未必非得要通过她们才能够完成这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只要这些方面得到,正是那些普通百姓们就可能会很容易相信她们,更何况还有京城某些大佬们的鼎力相助,这让地方上的某些同志很容易破坏幸事,认为这是领导的安排。我知道身为年轻同志的你,自然不可能接受这种飞扬跋扈的行为,但实际上你我都更清楚的是这不是飞扬跋扈,而是违法犯罪。干涉他人婚姻自由,触及刑法的,那是要坐牢的,这是婚姻法的明文规定。但那些人却似乎根本看不到这一点,我这里有几个打听来的消息,可以证明一个叫做孙小玲的女孩,11岁的时候就被约定要价给那个青年,最后更是在这一组织的安排之下,在高中的时候与其短暂的同桌。还有一个叫做于蕾的女孩儿,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就被纳入到了这一计划当中,他的父母在工作调动上,甚至也因此得到了组织上的善意你也清楚,这在婚姻现象当中也是很常见的,但是在这件事情里就不怎么常见的原因在于这两个女孩之后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让人倍感震惊。”

  程志明很清楚倍感震惊的部分,一定与自己所担忧的那一部分有关利令智昏这4个字急功近利,这个评语也开始一遍一遍的在他的心里不断的冒出油花来,似乎在煎熬着他的心房。

  但他还得听下去。他还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呢,要不然回去之后怎么交代?

  好在锚杆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小兄弟,我们现在讲的,一经从两个女孩儿如何策划,这样一件大事,慢慢地演变成组织内部,为什么会产生这一系列恶性.事件的原因?说起来这和那两个女娃娃钢笔字用的性格也有一定关系在他们得到组织大佬的许可并在地方上也得到不少支持之后,他们的势力逐渐成长起来,认为可以做出更多决定别人命运的事情,虽然很有可能是下意识的,但也已经开始安排别人的命运。”

  “不过,这一切需要从他们最初的那个设想开始,那就是为他们的哥哥寻找配偶。作为男人我们都很清楚,青春期里我们是很容易有各种幻想的,一些不健康的杂志或者说健康的杂志都有可能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联想。而那两个女娃娃很快通过他们的金手指,了解到了他们哥哥在这一时期的某些发展特征。带男孩和女孩的想法肯定是不一样的,因此他们纳入计划当中的那些女孩这时并不愿意轻易和他们的哥哥发生关系,不过那时候他们都还年少,因此也不着急,然而,她们很快在另外一些问题上也产生了分歧,比如说一些有待解锁的姿势,自然是女孩们接受不了的,但为了在理论上能够满足她们哥哥的需要,这两个女娃娃决心开始对这些纳入计划的女孩进行培训。这就是所谓的旨在增加性.经验的培训。”

  程志明心道果然这几个词他早就听着不顺耳了,情况也果真如同他所担忧的那样糟糕。

  这样他突然觉得很气愤,因此。不顾另外两个侦察员的眼神,暗示直接站起身来,当着锚杆儿的面阔口大骂起来。

  “我就知道那群畜生当中,一定有人抓住了这个机会参与到了培训当中去。这群狗杂种就不担心自己的老婆女儿也被纳入那个计划当中吗?”

  “哈哈哈哈。”锚杆却没有因为程志明的怒吼而有任何责怪他的意思,反而,对方的这一连串怒吼,无意当中说起了他最感兴趣的一个话题。

  “程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在一开始的时候,这还像是一个民间的婚姻现象,虽然时间进行的早了一些,但恐怕当时女孩的父母们都没有对此事有过多的防备然而情况很快,击砧之下,当培训开始之后当宋秋平这样的组织内部人员以及一些专门请来的所谓专家参加进来之后,女孩们的遭遇也就可想而知了。因此那个叫做于蕾的女孩,07年就死于性侵之后的故意谋杀。随后为了遮掩这一事实,两个女娃娃用他们的金手指结合那个女孩儿的遗传物质重新造了一个出来,顶替了她的社会和学校的位置,甚至连父母有可能都被瞒过去了。”

  “什么。他们竟然这样用金手指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下子两个侦察员也已经忍不住大吼起来。

  然而锚杆儿却只是冷笑。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结束了非洲方面的任务之后,没有着急回国的缘故,那个时候事情早就已经闹得纷纷扬扬,因为我的上级一个官职不算高的,军区副司令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因此他还劝说我不要重新再回到军队当中去,至少也要等着这件事重新查出一个结果来,可惜的是我们迟迟没有等到这个结果,反而意识到了越来越多的危险,后来就在那位副司令的建议之下,在这里拉起了一支武装作为以防万一的选择,当然这一行为很有可能没有得到他上级的允许,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删除的,境外的我想要帮助国内能做的事情本来就很少,所以他们忽视我也没什么大不了。”

  “可这件事情如今已经不止沸沸扬扬那么简单了吧,听你的意思她们好像已经在准备武装级别的……”

  “那个事你就不要说出来了,我们这群当兵的恐怕分外听不得那个词,也不知道那位勾结了两个女娃娃的黄德圣是怎么想的?不过据我所知,组织内部勾结他们的人好像颇多,有很多人都在女娃娃这方面得到了好处,某个原本在此事上应该捍卫人民利益的部门,更是从上到下陷入了巨大的贪腐当中,成为了对方的保.护伞,虽然名义上他们说这是领导们的安排,不得不为,但实际上她们都很清楚,这基本上都是犯法的。一群玩弄法律的人,你们还怎么指望他们能够保证人民利益的安全?”

  “明白了,所以这些事情愈演愈烈。最终导致大部分计划内女孩儿的贞洁都出了问题,可这样一来两个女娃娃的计划就毫无疑问地受到了影响,他们不可能用贞洁有问题的女孩儿去给他们的哥哥做配偶,那样的话他们的哥哥也不会同意,他们两个恐怕连自己的脑门槛儿都越不过去。”

  “你说的很对。很有意思的是,在他们的安排之下,这些女孩当中的一部分都曾经和他哥哥相识,且给对方留下了不错的印象。虽然他哥哥在举报材料当中,一直认为某些女孩和他交好之后,并没有带给他任何性幻想的迹象,与常规的恋爱状态有着显著的区别,因此怀疑是被人下了致幻剂之类的东西。但其实这一点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随后他哥哥所经历的是一系列关于这些女孩带给他的伤痛。由于想要继续给女孩们培训,因此越来越多的女孩在症结上出了问题这让他的们的哥哥非常伤心,最糟糕的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一些,女孩们的父母认为它们的闺女不能再耽搁下去,便想着解除之前的约定,当然这对于两个女娃娃来说毫无疑问属于反悔,自然也遭到了他们的打击报复同时一些女孩也被他们用其他的方法继续控制了校区,比如说人工的控制他们安排婚姻。她们在招揽女孩的时候,差不多在中后期也开始招揽参与培训的流氓通过,但不限于猥亵强奸之类的方式达到增加性经验的后果,后来她们又通过强制婚姻的手段试图延续这一点。当时他们还没有任何反悔的迹象,同时参与这一过程的某些组织内部的人员,也开始为自己的子值谋取好的选择他们可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漂亮的闺女,年龄刚好何事,因此不光自己上了,还要拉上自家亲戚一起上比如说我所知道的一家姓邢的人家就参与其中,其中有一个人这样的,自己可能在安全机关当中有些职务,还将一个叫做张可的女护士安排给了自己的儿子还是侄子。这件事情好死不死的,正好让那个青年给召见了,只不过他第1次撞见的时候,大概是在17年的时候,那个女孩还坚决不同意这门婚事,然而到19年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向对方介绍说他的对象正好是两三年前提到过的那一个人。最为致命的是那个青年对于这个张口一直都没有什么特别深的印象,然而就在19年又一次见到的时候,他却不知何故的一夜又一夜的思念此人,而且是没有性幻想的那种思念这很不正常,因此这次打击极有可能是富有图谋的,在下药之后.进行的精神打击意图嘛,听说是组织内部有人认为,这个青年身上有隐藏着的巨大金手指,其力量可能远在两个女娃娃之上。”

  “这可了不得,要是他哥哥受到刺激之后一下子暴怒起来。”

  “这个你还不需要担心,那个家伙道士冷静的很,而且速来信仰低成本的解决问题,所以他随手就将发现的情况告诉给了当地的治安

  机关,不过由于从上面下来的权力太过强大,当地的治安机关早就被已经被打过了招呼,这亿点他之前也曾经接触过,只是当时无论是越级上访还是其他什么选择都得不到重视,毕竟各衙门很有可能也得到了相同的安排,所以没有人会理会他的反映,这才是最终激怒他的原因,不过激怒之后的他,也没有轻易动用金手指的力量,可是你知道他做了一个怎样的选择吗?”

  “他做了一个怎样的选择?”

  程志明好奇地问了这样一句话,但是华阴刚出口,他就立刻意识到这个选择极有可能是引起那两个女娃娃彻底反叛的重要原因。

  “他就经常上了访,还试图想去见一下传闻当中那位亲戚的女儿,以便呼唤一下正义的到来,然而这些做法都没有什么用,因此他后来知道下定决心做出了这样一个最终的决定,那就是如果有一天这些经过训练的女孩,或者用他的话说是经过锻炼的矿渣被送到他手上的话,那么他会像拒签快递一样拒签这些女孩,但是在那之前他会尽可能的进行营救,这是营救的结果也是拒签。而且如果那些女孩咱继续利用他们曾经的感情或者致幻剂之类的东西,伤害他的内心世界,那么他将考虑追究这些女孩与两个造反头子之间长期以来的合作关系,毕竟女孩本人以及家属就有可能在这一系列的环节当中得到了巨大的好处,说他们是同谋也仍然是不过分的。”

  程志明在听完这段话之后,愣愣的站在原地久久,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原本是一副受害者嘴脸儿的这些女孩,竟然迅速的变成了同谋,而且她们竟然是在谋划如何用自己的贞洁换取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这其中难道就真的没有问题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真是不可思议啊。”另外一个侦查员也发生了类似的态度,并且直接用语言表达了出来。

  老道的锚杆,当然他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毕竟只是一群年轻人而已,心思活络的方式很有可能和当年的自己一样。所以这并不是一件难堪的事情,难就难在话题已经讲到了现在,如何才能够给他们继续带来震撼,因为他手中的料已经不多了。

  好在这正是这一系列世界的高潮,而且就发生在这段时间里。

  “接下来就是恶性.事件爆发的真正原因了,在他的哥哥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两个女娃娃都很清楚,他们的计划无论如何都已经失败告终。虽然他们百般强调是他们先在政府那边受到了迫害,因为有人想想不计成本的从她们手中抢夺金手指的力量,所以迫害了她们。为了保证他们的哥哥不再受到相同的危险,他们必须让他们的哥哥了解到某些组织的无耻阻挡,因此她们才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对于他们哥哥和女孩们的感情问题,显然在这期间是不被她们太过重视的,所以那些女孩们确实是被出卖了的,只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好为人师的家伙,用来的棋子而已。”

  “怎么还会有这种情况?这就更加匪夷所思了。”这下子就连程志明也觉得自己无法接受这样的情况了,“他们当初的初衷不就是给他们的这个寻找配偶吗?那为什么又要把他们卷进另外一件事情里这岂不是左右互搏的愚蠢做法吗?难道有金手指的人还会犯下这样的错误吗?”

  “所以也有人说,他们之所以会强调当年被迫害的事情推说自己的模拟迫害的说辞,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找寻失物的借口而已。不过也有人传出流言说,在他们内部一直有着这样一个说法,那就是那些女孩的贞洁一直都被保存的完好。只是他哥哥所经历的是这样的一场而已他们骗了组织内部的那些野心狂躁的家伙,用他们的妻子儿女伪装成那些女孩的样子,并且爬上了其他组织成员的床。”

  “这……”

  这句话非常难听,这句话同样匪夷所思,甚至可以说是更加匪夷所思,然而此时的程志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因为他很快的意识到,这更像是一群受到迫害的人在愚弄那群妄图迫害他们的人,这样的手笔,如果真实存在的话,那么迫害的事情几乎可以说是100%存在的。

  而且这也可以很好地说明,他们对他们哥哥的爱确实是真实存在的,然而让他们的哥哥经历感情上的巨大伤害,却毫无疑问,是点燃了他们哥哥怒火的,这样仗着自己金属纸上的超能力,为非作歹,用罪恶滔天的犯罪手法,这样狂妄自大的行为,如果还认为是对他们哥哥的一种挚爱,那得掩耳盗铃到和种变态的程度,才能够说得过去。

  “这两个女娃娃简直就是在自欺欺人啊。无论他们是不是真的藏好了那些女孩的贞洁,他们的哥哥都时时上经历了感情上的创伤。又怎么还会去正眼看他们的劳动成果,那么他们这么多年来的努力,岂不只是一种为了满足自己设计欲望的自娱自乐,而那些女孩儿只不过是他们自娱自乐的牺牲品。”

  这句话出自程志明之口,但却立刻引起了锚杆儿的赞赏,他大拍着自己的手掌站起来向对方又敬了一个军礼,这一次比上一次要严肃的多,也更加富有诚意。

  “小兄弟,你说的这番话就太有道理了,我正是和你有着同样的观点他们做了这么多,都只是在蛮族自己社稷上的欲望,蛮族自己的愚蠢想法而已,所谓的自以为是之徒莫过于此,只是它们的金手指放大了它们自以为是的影响效果,当然最初的时候只是丰富了他们的选择途径,但后来却带给了参与此事的所有人,以巨大的损失,且不说那些组织里成员的妻子和女儿是不是真的被调包去伺候别人了,仅仅说那些无辜百姓家的女儿,难道他们就不是爹生娘养的人吗?这些个急功近利的狗东西,竟然把他们视作是取悦男性的工具,其实正如同那个青年在举报材料当中所说的那样这是赤裸裸的反人.类罪。”

  “你说的对。”程志明终于明白为什么锚杆会对这件事情格外重视了。

  如果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罪名,那么,一旦这件事情从境内传出去,那么……

  这样一想,程志明立刻惊恐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锚杆先生,您在境外消息自然更加灵通一些,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知道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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