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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山径之蹊断来去—王灼(27)

小说:朕真不是穿越者作者:著作佐郎字数:10138更新时间 : 2021-07-12 01:30:00
这个问题自然需要进一步的探讨之后才能够做出决定,而且他们似乎还应该继续派出一支正常力量,了解一下锚杆方面,在这次战斗失败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至于白局长在这方面做的那一手准备,也就是赵祯和楚昭等人现在还是摆不上台面的棋子,因此即便在会议的讨论过程当中也没有她们出场的份子,不过这对于两个孩子来说显然并不是一件坏消息,不受重视的失落感从来不曾在他们的心中产生过,至少在这个环节当中是这样的,因为昆明的大好景色早就已经让他们垂涎三尺了。

  不过可惜的是,由于他们这次前来点声背负着沉重的任务,因此白局长并不允许他们轻易离开他们赞助的基地。因此想要到更远的地方去欣赏景色已经成为了一种奢望,但京城去看一看还是可以的,毕竟城里的秩序还是比较好的。所以白局长也放心一些。

  昆明的城市布局并没有什么太值得两人欣赏的地方,倒不是因为这方面做的一无是处,而是因为两个孩子在这方面哪里有什么欣赏力可言。

  他们在京城之后只知道昆明的地方特色小吃非常。除了能够让普通白领顺利的轻笑3~5天假期的毒蘑菇之外,这里最常见的食材是人们绝不会轻易想到的一种植物的关键器官。

  花。

  花瓣对于云南人来说也是可以吃的。但对于赵祯来说,他就不知道吃下去之后究竟是个怎样的滋味了。

  因此他跃跃欲试的想要尝试一些。但是楚昭在这方面并不怎么宽容,他立刻拿出一副老姐姐的架势来将这个16岁的傻孩子的好奇之手,老老实实的塞回到了裤兜里。

  孩子们总是可以显得无忧无虑,无拘无束。但大人们的生活可就要苦闷许多了。

  第2次侦查,的结果现在还没有出来,不过根据可能的侦查结果所做出的各种预案,确实已经提前摆在了指挥部的桌子上,除了关连胜以外的几个领导此时正在激烈的争论这些方案的利弊,有的甚至还在不断的优化方案。

  虽然根本就无法确定这其中哪一个方案可以派上用场,深知情况如今的复杂程度,有可能导致所有方案都无法成为接下来的选择,但他们对待这一工作还是极其认真细致的。

  虽然白局长对他们的这种认真一直秉承着一种赞赏与怀疑共存的态度,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若他坐在这里面对这些情况的话,恐怕也不会有更好的选择。

  甚至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情况已经变得越发糟糕起来。

  鄂省方面,在赵祯等人出去玩之后的三个小时里,连续向中央和几个协同处理穿越者问题的省份,发布了两道紧急的情况通报。

  通报异士一名此前曾经处理过穿越者事务的当地政府官员被人谋害在一间出租屋里,其次相十分凄惨,另外出租屋里的墙壁上还写满了上千条罪名和案件的审判结果。目前当地有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有同志反映,这些罪名和部分案件审判的结果都是该名死亡官员所为。

  之后不久,该租租屋的主人一名老年妇女被警方带走讯问。从她那里得知,这名当地官员曾以国家安全机关的名义,劝说这位老年妇女的独生女儿,嫁给当地的一位姓孙的青年——但是另有一些当地同知却反映了这样一个问题,这位姓孙的青年曾经多次举报,有人冒用其名义招揽大地年轻女性,包括但不限于低于14岁的学生,以婚配和优质的物质条件为名,引诱、哄骗其参加一连串的旨在增加性.经验的培训。且该所谓培训有当地官员参与。

  不过,直到鄂省世间爆发之前,当地相关人员都未对此事作出反应,甚至根据举报有包括但不限于公安系统在内的多级公务人员,被其宣称是早就已经收买的保.护伞。同时其也宣称,这些人之所以会配合他们的行动,主要是因为她们从中央获得了巨大的权力,有中央大佬为他们的行动背书,因此地方上才如此倾力配合,也从来没有人敢敢揭露他们的这些不法行为。

  其实滇省的这些领导们都很清楚,后半部分的陈述是鄂省事件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只可惜到现在为止,虽然他们看了无数的情况通报,也没能弄清楚当地的基层组织究竟陷入到了一个怎样的坏蛋现象当中,同时中央到现在为止也没能公布谁才是那个给犯罪集团撑腰的中央大佬。

  有很多人认为这样的大脑很有可能是不存在的,因为犯罪分子最擅长的一招就是拉大旗做虎皮,所以这种给犯罪分子们的非法行动授权的行为绝对不可能出现。

  但就在这种观点甚嚣尘上的时候,鄂省境内有多支穿越者组成的武装力量,发起了激烈反抗。他们声称受到了鄂省某些官员的组织迫害,宣布准备推翻鄂省组织乃至全国组织的合法存在,建立一个属于他们的生态架构。

  而这个生态架构当中的第1条,就是他们要为抵抗者组织的首领,胡小凡的亲哥哥孙某,寻找一系列合适的伴侣。

  这个消息很快也被作为鄂省世间的重要组成部分传播到相关单位去。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单位都陷入到了巨大的震惊之中。除了有人胆敢公园走上这条不归路之外,人们还很惊奇的发现,这个姓胡的反动头子,竟然还有一个姓孙的哥哥。那段时间里,不知有多少人在心里自动脑补了,这信息量极大的关系脉络。甚至还一度有不少传言日俄的许多相关部门疲于辟谣。

  不过。这一消息却是毋庸置疑的准确,而且和安卓响应了之前掌握的许多情况,尤其是那个孙姓青年的举报信息当中,早起也有很多关于鄂省的情况,但当时并没有引起当地部门的注意。

  甚至,有人还曾经在私底下传言说。这位喜欢举报自己所谓的亲妹妹的青年人,其实也曾经有意无意的捕捉到过关于鄂省事变的一些苗头。比如他曾经举报过说二审境内的一名中层军官可能与他那位所谓的妹妹有关,但当时的调查结果,迟迟没有通报给这位青年,因此他后来也就没有再继续反应过。

  结果此事不知道视为哪位朝中大佬所遮盖,以至于直到鄂省事变发生之后许久,也仍然没有这方面的确凿说法,所有相关消息仍然只是私底下留言的形式在传播。

  这让很多人都感到疑惑不解,甚至有人胆大妄为的猜测过,这和迟迟无法交出那位幕后大佬是不谋而合的,反而是相互印证了这些说法的准确。

  但这种大逆不道的说法自然很快就被迫销声匿迹了。甚至还有人曾经专门站出来辟谣过,以至于包括白局长在内的许多人,现在对这一类的说法都只能保持着一种不置可否的态度。

  其实像白局长这个角度的人来说,与其去琢磨第2次侦查的结果更适合哪样的方案,还不如仔细的了解一下鄂城那边的情况。

  之所以这样想,其实原因非常简单,西南方向毕竟是祖国的边陲锚杆的力量又无法和鄂省的那伙人相提并论,至少从现在双方表现出来的力量差距来看是这样的。

  如此一来,鄂省的那群心腹之患,理应是被优先针对的,西南边将的这群跳梁小丑,反而不应该这么操心。

  只可惜的是,鄂省那边的事情早就已经引起了京城方面的注意。如今在没有统一安排部署的情况之下,谁的单独行动都可能被认为是冒死的不当之举,因此西南这边不会有任何一个省份敢有这样的做法,更何况滇省现在也确实面临着危及自身的威胁。

  而且就在这刚刚过去的几个小时里,他们所要面临的危险正在不断的扩大。

  原因正是她们之前派出的第2批侦查员有关。

  原本关于要不要派出这批侦查员,滇省军区内部还是有着巨大争议的一部分人认为,既然她们已经在边境打了依仗,那就相当于和锚杆地区撕破了脸皮,自然不应该再指望去和她们拉拢关系,而他们曾经要求罗永祥带来的消息和武器展示,自然也不应该再加以理会。

  但其实更多的人并不同意这个观点,他们认为锚杆地区的守陵既然要求罗永祥带来消息和武器战事,那就意味着有和境内修好的意思,在这种情况之下,贸然因为一场边境的冲突而断绝这方面的希望,似乎是不太何事的,最为关键的是,这次冲突的本质并不是出于任何一方的主观意志,他们谁都不想打仗,只是因为捡了一个没有想到的石崇,所以才导致了这次的冲突。

  而这一伙人自然是认为,应该再一次派出罗永祥,或者干脆用其他的方式联络某个地区的那位领袖,看看他是不是通过更加变节公开的方式与人境内取得联系,要是那样的话,双方就可以避免更多的误会。

  然而在这方面还有第三方人怀揣着与众不同的观点,他们分析这件事情的角度,甚至都和前面的两类人不同。

  这类人的主张是:锚杆地区的发展模式有着向封建割据势力发展的轻笑,其利益需求必然也和这种倾向相匹配,因此与他们结盟早晚意味着各奔东西,在这种情况之下,相互了解,将极为有利于今后的发展。因此第2波侦察队是十分有必要的,更何况对方发放的这批武器展示,好像并不是多么具有诚意的产品,因为在路上遇到的另外两股武装势力,其装备能力好像都和这波武器的水平差不多,这也就意味着某个地区为了稳定周边的局势,已经将许多重要的武器贩卖到了周边的武装组织当中,这可能是被迫做出的销售行为,旨在减少遭到的骚扰次数和受到攻击的风险。

  因此,在面对这样一个对手和潜在盟友的时候,正确评估他们的实力恐怕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所以他们应该再一次的派出侦查人手,即便是要和对方再联络一次,也不应该放弃任何了解对手的手段。

  当然为了安全起见,任何侦查人员都可以冒着罗永祥使者的身份前往锚杆地区进行宫做,因为从第2类人分析的情况来看,双方在主观意愿上是不愿意爆发这场冲突的,所以只要绕开石崇这个关键因素,任何罗永祥这一边的工作人员都可以冒着解除误会的名义,到对方的地盘上去公然进行联络。

  甚至即便是鬼头鬼脑的进行这一工作,也可以说是因为担心对方确实是有可能改变了心意,所以才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进行,因此,无论是从战略需求上来讲,还是从技术准备上来看,派出一支侦察队都是一件正确的选择。

  毫无疑问的是,这三类人当中第三重视最具有分析眼光的人。无论从回龙观还是微观的角度来讲,他们的分析都是有道理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当时的滇省军委才同意了派出第2支侦察队的请求,然而正是这群人的突然到访,引起了某个地区的巨大变动,也为接下来的滇省以及全国的某些行动带来了颠覆性的改变。

  后来人们分析这件事情的时候,普遍认为参与到这一事件当中的某位大学生新兵起到了重要的作用,说他是新兵,其实只是说他年轻而已,他其实已经入伍两年多了,而且在各次行动当中都兢兢业业前一阶段甚至因为亲自尝试毒蘑菇的缘故,而将自己丢到了医院里。

  上级对于他的表现还是给予了一定肯定的,不过那一次的行动任务自然是不再可能交给他就完成了,所以罗永祥顶替了他的位置。

  是的没错,这个关键性的人物就是因为毒蘑菇而在医院里躺了一个多星期的,程志明。

  和罗永祥充满了那个港岛异味的名字不同,程志明的这个名字有很多七八十年代的味道,但他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90后,而且还是最末了的那一茬。

  99年出生的陈志明在学校的时候是个非常喜欢鼓捣各种玩意儿,对新鲜事物充满了好奇的,典型的90后青年,不过他的动手能力要比普通的90后强出许多,同时他对军队生活的向往,也要高出许多同龄的人。

  因此就当他的辅导员们在劝说他计急准备考研的时候,他却忍不住递交了一份入伍申请,也正是从大三的那年开始,他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新兵,在计急刻苦的训练以及平时的各种军事爱好的加成之下,它终于成为了一名被上级重视的新兵,因此即便两年的义务兵役制已经到期,他也没有回到学校去重新复读,而是留在这里成为了一名特种兵战士。

  在严肃的军队当中,尤其是特种兵连队当中,他这个活宝简直是异类,一般的存在不同于罗永祥的睿智,沉稳,干净果断。陈志明的思维总是在不断的跳跃着,这让很多领导干部都不敢轻易将指挥权交给他,不过,有时候这小家伙的鬼点子也是非常让人难以捉摸的有效。而且他的知识面非常复杂,有时候他分析问题所用的切入角度使人们通常都无法接触到的领域。

  这就给他的招数带来了许多令人震惊的地方。

  而这一次在侦查队出发之后,身为其中一名成员的陈志明便在她们到达锚杆地区之后,惹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首先他申请单独行动,不和侦察队整体行动,倒不是因为他不合群,相反,一个活宝在一个沉静的集体里自然是相当受欢迎的,很多战事还指望着他半夜讲笑话哄着睡觉呢,怎么可能会讨厌他留在集体当中,但陈志明有自己的想法,他是那种怀揣这第2类想法的人,虽然执行的是第3类的任务,但其实并不影响他坚持原有的观点,因此他想证明一下,看看罗永祥带回去的是不是一个富有诚意的邀请。

  这当然是一个很有危险的任务,毕竟就算对方原本是富有诚意的,在边境冲突爆发之后,也极有可能会改变主意。

  所以他如果贸然去和锚杆进去的人进行接触,那极有可能会遭遇不测。

  然而这位大学生新兵自然考虑到这一点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想要独自一人前往,以避免给其他同志们带来危险。再者说了,以他一个人作为代价,孤身犯险的话。无论能够验证对方的诚意,还是彻底否定他这一诚意的存在,对于现有的情况来说都是极为有利的事情,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得出了一个确实的结论,目前癫痫方面最大的问题就是时间上有些拖后,主要的问题是通讯和联络造成的,大家现在都是有枪有炮,唯独不知道锚杆的心思是什么,所以要早一步确定,这亿点的话对于接下来的局势是很有帮助的。

  所以程志明才想到了这一点,对此他的领导和上级对他的想法给予了高度的赞扬,最终也首肯了他的这个想法,不过上级还是甄选了两个侦察队里的高手与他一同前往。

  对于这样的决定,程志明的心里既感动又觉得有些多余,。他的领导似乎对这一点早有预料,经过他们甄选而出的战士,和程志明.有着相同的观点,相信对方仍然准备通过罗永祥来联系内地,因此而  OK不会贸然伤害自己,而且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也和陈志明一样跳脱无比,对于一切大胆的构想似乎都持着开放的态度,因此在他们第1次商量如何接近锚杆地区的时候,程志明的一些建议就立刻引起了他们的兴趣。

  “有些人有这样的心理,你如果告诉某件事情是这样的,那他偏偏却不相信,但如果他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偷听来的,这件事情是往往能够在他的内心当中焕发出巨大的信任感来,所以我们就要利用这个心理看看锚杆地区的这个头子,是不是会上这个当。”

  两人赶紧问到:“那你是准备怎么办?”

  “这样上一次罗永祥同志之所以成功,主要是群众基础打得好,这一次我们就按照他的老路再走一遍。一方面我们假借卖种子的名义到周围的村庄里去走动一下,同时宣称我们是罗永祥的朋友,这样对这个人对这个人还有所关注的家伙们就一定会有所行动,至于他们的行动究竟是来抓捕我们还是来和我们交流,从他们的出兵规模恐怕就能够略见端倪,因此你们需要在我和这些群众们打交道的时候,突出的潜伏在对方的必由之路上秘密的观察这一点,然后通过无线电将具体的情况告诉我,这样才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听到程志明这样说,两个人都明白。这还是之前的那一套,由外围的人手负责给程志明望风,方便他获取足够的逃跑时间。

  可这种事情在之前的部署当中就已经交给了侦察队的其他同志,虽然说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离开大部队有一段距离了,但只要通过无线电联络一下他们便可以获取足够的支持,因此他们两个是不太同意这个安排的,更何况陈志明的这个想法分明是想要撇开他们两个单独去干这件事情,以避免过多的风险分摊在他们身上,所以说这还真是他之前的想法,只是撇开了他们两个碍事的家伙而已,竟然被对方这样看不起了,他们两个又怎么可能轻易的答应了,因此在短暂的商量之后,他们。立刻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既然大家都已经来了这里,那自然是应该同甘苦共患难,这样危险的事情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自从我们这次来了很多同志你不会没有时间逃跑的,而且你一个人逃跑总是有可能遇到危险的,这里毕竟不是我们的地盘,万一有什么恐怖分子从不知道的地方冲了出来,那岂不是很麻烦,毕竟无论是两个人在外围布控,还是一帮人在外围不同,都有可能出现这样的问题,他们才是最熟悉路线和地形的那些人。所以说我看你还是带上我们两个吧,这样在脱身的效率方面是更有保障的。”

  听到他们两个讲出这样的话,陈志明知道自己的小算盘算是落空了,其实他在这方面也并非要避开这两个人不可,只是他不想任何人因为自己的决定而付出连带的代价,毕竟这里是战场,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生离死别的局面。

  因此他只是再一次的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对方,要认真的思虑这件事情,但是在得到更加坚决的回答之后,他也不得不同意了他们的要求。

  对此,他只能拿出赞赏的态度,翘起大拇指说道:“那好,我明天一起去。”

  另外的两个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应了一声,因此在第2天的清晨,周围的村民们就看到了这三个着装,奇怪的年轻人,他们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类似于罗永祥的朴实,却充斥着属于他们这个年龄的活泼与好动。

  不过或许正因为嫌他们太过闹腾了,那些稍微有年龄的农民都不愿意接待他们,因此他们的种子生意显得有些名存实亡,就连在他们提到罗永祥这个名字的时候,周围也没有几个人响应他们。直到村长他们那为数不多的高端听众当中得到消息之后,他悠哉悠哉的带领着几个老者赶到了他这边来。

  “我听几个年轻人说,你们提到了前几天来贩卖种子的罗永祥。我们村子对他的帮助还是非常感激的,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大胆的告诉我们,你们放心,村子现在的治安非常好,没有人会在这里伤害你们,这样你们遵守锚杆地区的规定就会受到他们的保护,现在他们很乐意与周围的任何势力做生意,只要不窥探他们的秘密就可以。”

  对于村长的话,程志明和另外的两个同志并没有意识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对于一群军阀控制的地区来说,不许别人探听自己的秘密,那是常有的事情,因此原本也不需要村长拿出来格外强调,不过就算拿出来格外强调了,他们也不会因此而觉得这是什么要紧的事情,虽然他们就是奔着这些秘密来的。

  当然打听别人家的秘密不能公开进行,即便是别人在提醒的时候,也只能小心翼翼而又恭恭敬敬的回答一声不知:“当然了,我们是无意接触到这里的任何秘密的。”

  按照常理来讲,这只是一句礼貌用语而已,但村长却似乎对这句话非常重视他和周围的几个有岁数的老人家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之后竟然转过身来,又郑重其事的问了一遍。

  “我说你们这几位年轻人,按照你们的年纪,应该恰恰是对新鲜事物非常好奇的时候,可你却告诉我对这里的秘密不感兴趣,我现在特别想问一句,你们没有对我这个老人家撒谎吧?如果你们想要了解一些什么的话,只要不是核心的秘密,我们甚至可以申请带你们去参观一些有意思的地方,例如你们从事的这些关于种子的交易,我们毛岗地区其实在这方面并非一无所长,甚至或许还有一些可以触碰到你们那边去,只要你们有兴趣,我们就会带你们过去,你看……”

  “我们还是不过去了吧,我们几个年轻人对于公司的经营事务并没有多少话语权,就算你们这里有什么好东西,我们也只能回去汇报之后才能作出决定。既然这样的话,等下次罗永祥再过来的时候,你们再和他谈谈这件事情好了。”

  村长和几个老人家又一次对视了一眼,但是这一次的交流好像并不太顺利,因此。他们又不得不转过身去小声嘀咕了一阵儿,然后才转过身来,忽然又正如其时的多问了这样一句。

  “罗永祥先生他还会再次回来吗?”

  这一句终于让程志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如果说之前的那一句还充满了,对于他们的引诱和试探的话。那么这一句话的意图就再也没有了,该有的遮掩,而是简简单单的问起了大家都认识的一位老朋友,而问题正处于在这里,罗永祥在这里并不是什么让人感到熟悉的客人,只是为他们提供了一些小小的帮助而已,显然这些帮助的效果非常之好,而对一群卖种子的人来说,种子发芽之后才能验证帮助的有效,而在种子发芽有效得到验证之后,他们也再就没有了用处,因此这群人不该这么早就盼望着罗永祥回来,所以他们仅仅是在询问。永祥还是否有可能重新回到这里来?

  当然为了排除一些可能一些作用的话,还是要问一问的,因此程志明试探性的问了这样一句话。

  “老村长你是想买其他的种子吗?我们这里就有其他的种子,如果你等不到罗永祥,后来可以在我们这里购买,这都是一家公司出的,效果都是一样的,而且我们比罗大哥更加有气力,可以在更多的事情上帮助你们,你看要不要我们现在就给你露两手。”

  “不用了。”碰巧立刻笑呵呵的做出了回答,这次他们倒是不用再商量了,因为他们似乎得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甚至已经根据这个结论做出来一定的部署和安排,“我们这次打听他的行踪,倒不是因为我们的农田需要耕种,现在我们的田地都已经在他的帮助下种满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他帮助,要是能够联系到他的话,我们可能会得到毛岗地区的一些重要场次。看在这方面如果你们能够提供一些帮助的话,我们或许就会感激不尽了。”

  “是这样啊,那不知道老先生遇到了什么麻烦呢?”

  老村长听到这个问题又一次转向那几位老人家在简单的商讨了片刻之后,他们决定带着这两个年轻的后生回到村长家里继续详谈,毕竟在这里四处漏风,说不定就会被别人听到什么多余的消息而威胁到村子的安全。

  老村长的家里离这里还是比较远的,他们几乎穿越了半个村子才走到那里,不过这是一系列宽敞的院子组成的住处,对于几个年轻人来说也算是建设当地的风土人情。

  双方落座之后,老村长才开始继续之前的话题,他悠哉悠哉的说道。

  “不知道你们的那位罗大哥有没有告诉你,他在这里所遭遇的一些事情。”

  这下子轮到陈志明他们几个面面相觑了,不过既然他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公然宣扬他们是罗永祥的使者,以便刺探某个地区对这件事的态度那么他们在这方面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论是谁问起来他们都只能有一副说辞。

  “有的。说实在的,我们还正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我们的罗大哥说在这里遇到了一些麻烦和误解,希望我们能够在这一趟行程当中为他稍微解释一下。像是你们也知道他究竟遇到了什么情况,他只是在路上顺手救了一个被连伙武装分子追杀的人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另外一伙似乎也是在救这个人的雇佣兵也对他们展开了围追堵截,这让他一度觉得。自己很明显是遭遇到了一场误会,他和那两伙武装分子并不是一路人,救人的决定应该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吧。”

  程志明当然不会傻到把罗永祥搜集情报的事情全盘托出,他只是强调罗永祥只是顺手救了一个人,根本不会提到总部机关在这方面的阶段和推理,因此,将它描述成一个大发善心的路人,是陈志明唯一的选择,甚至在这翻回他的最后一句,他和试探性的询问了一下,这样做应该没有问题吧?

  面对这样的回答老人家还能说什么呢?难道说对方救人并不是个正确的决定吗?虽然现实当中的情况往往如此,但在陈述的时候谁都不愿意被描述成一个见死不救的卑鄙小人,因此老人家对于罗永祥的这番作为还是给予了高度肯定的,只是他一边在夸奖的同时也一边示意周围的另外几位老者赶紧出去一趟。至于做什么,其实程志明等人早就已经猜到了。

  只不过当着客人的面如此明目张胆的派人去通报消息,难道他自己就不觉得尴尬吗?看起来人们的成长之路确实是脸皮越来越厚的一个过程,看村长的这个年纪,恐怕他的脸皮早就已经修炼到了白垩纪地层的那边厚度想来一般的霸王龙化石都能够完美的镶嵌在这其中吧,至于说长城之类的建筑,恐怕防御力是根本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不过,接收情报的那一方又是什么人呢?难道说是村长家的什么亲戚吗?

  怀揣着这样的猜测,程志明原来还想和村长继续聊几句,然而村长却不知道什么原因,不愿意再和他多说什么,只是给他们端上了几杯香茶,然后我请他们继续在这里等待。

  这样他们三个立即意识到了要见他们的那条大鱼,恐怕很快就要出场了,只是其他大鱼究竟会带来屠刀还是合作的诚意呢,这就有一些说不准因此他们三人当中的一个趁着村长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的按动了腰带上的一个按钮,一系列无线电的信号就这样给你发了出去。之前按照他们的要求,出现了村子附近的其他监察队的同志,此时则早就已经瞪大了眼睛,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果然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一只车队,正从远方的蜿蜒小路上开了过来,顺着那条小路侦查员们可以看到锚杆地区最大的军事基地和贪污权,那显然就是他们的首领居住的地方,这也就意味着来看他们三只小虾米的那条大鱼,很有可能就是那位首领本人,只是不太清楚的是为什么罗永霞这个名字会直接惊动他呢?

  但是不管怎么说,想要收拾掉这三只小虾米的话,应该不会亲自出动这样的老帅级别的人物,因此他的到访只可能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想要解释一下之前发生的意外,因此那三只小虾米的处境应该是安全的,所以侦查队的其他同志立刻通过手中的装置像那位侦查员的腰带发送了一个指令,腰带随后就微不可查的震动了两下,只有穿在身上的人才能够觉察到这个级别的震动,而两项的振动,则意味着他们的处境已经被认为是安全的,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就可以掉以轻心。亲,因为外面的判断或许也不会准确,毕竟他们的侦查力并不充足,因此他们还得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不过很快他们的这种贱婢之心就被证明是有些多余的了,因为锚杆只带了几个贴身的亲卫队员,就大摇大摆的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而且还主动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向对面的这几位侦查员和善的说道。

  “你好,我是他们的老大,绰号锚杆。”

  “你好,我叫程志明,是罗永祥派来见您的。”

  “哦,我就说嘛,看来聪明人不只有我一个,我也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有些误会的迹象。虽然我们损失了很多人,但就此认为罗永祥的目的是来营救我们组织的那个叛徒,多少有些不太合适。”

  “营救你们的叛徒,不不不,我们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们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来历的人,到现在为止我们只知道他的名字而已,而且他也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们,只许诺给我们一笔丰厚的报酬,然后就说要回到自己的山寨里去。为此他给我们打了欠条。”

  这句话当然是谎话了。但陈志明也不能告诉对方说总部那边已经发掘出了这个神秘人物的重要意义。且不论这样的话,根本不能告诉潜在的敌人,就算实打实的讲,总部对于这个人还是有很多未知之处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进一步的调查也都还在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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