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再见方凝
“老陈，出来喝酒！”
当左天明的电话打到陈国忠那里的时候，陈国忠是弄不清楚情况的。左天明虽然是一个搞学术的，陈国忠也是，但是因为两个人研究的方向风马牛不相及，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交情。陈国忠是国宝级别的人物，是南派文坛的顶梁柱，所以在学校中名气很大，和陈国忠交好的人很多。左志明平时叫陈国忠都是很客气的叫陈老。现在陈老翻了一下，陈国忠就有一点谜。
说是喝酒，其实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喝茶。陈国忠年纪大了，家里老妻不愿意他多喝酒，左志明自然不能为难他。
“你突然来找我又想说什么了？不会又是要规劝某一个人吧。话说在你们物理学院，我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别人也不一定给我面子啊。”陈国忠笑呵呵的，显然想起了之前左志明要自己帮忙劝解王珏的事情。
“这一次是想告诉你你一个好消息，我最近弄出来了一个世界级的成果。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却是世界领域内开先河的。”这样一个发现，并不能算什么大成就，毕竟并没有多少开拓性，依旧是在炒光电材料的冷饭。但是这个成就确实是世界性的。
“那可要恭喜你了。我是对你研究的东西不懂的。”陈国忠和气的说道。
“研究成果先不说了，最多也就是一个《自然》罢了。关键是这个实验的思路是王珏给的。”左志明说到这里不说话了，抬起手中的搪瓷茶杯，抿了一口茶，顿时觉得陈老的茶今天格外甘甜。
陈国忠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了，张开嘴笑了起来。到了陈国忠这个位置，这把年纪，早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不会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失去身份。
“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叫我出来喝酒？原来是来炫耀的。”陈国忠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以前王珏太不务正业了。他明明是一个理科生，怎么整天干的事情都是文科的事情？什么写歌曲，什么写小说，现在看来，王珏根本上还是理科生嘛。”
左志明心满意足了。自己手下有王珏这样的学生，让人又爱又恨。明明是班里面的尖子生，但是却是班上最不务正业的，这搁谁做老师，都要心胸郁结。
陈国忠笑了笑：“王珏给钱泓渝写了一篇文学批评文章，有好几万个字，但是却展现了大师水平。要不是王珏年纪太小，而且资历不足，就凭着那一篇文章，都能破格提升为教授了。”
“这是什么情况。”左志明有一些懵了。王珏和钱泓渝谈朋友的事情，在中大一些老师那里并不是秘密，能如同这两位这样谈恋爱的，翻遍历史也找不到几个人。
“和传统的论文不一样，钱泓渝那一篇论文是半文半白的，也不算论文。但是确实是大师作品。就算是我都有一些没有想到，这样的刊物发表在《华夏文学》这样的刊物上不仅合格了，而且还能获得今年的大奖。就算是我，也只能给这一篇文章保驾护航。”
中文期刊之中最厉害的就是华夏文学了。在国内能登上这样的文刊，和登上《自然》，《科学》这一些刊物差不多。国内文学系评选教授的一条依据就是在华夏文刊上有没有作品。就像国内理工科的教授能不能评选教授就看有没有文章上过《自然》，《科学》一样的。华夏文学研究自然不能和自然科学相比，后者是世界范围的，而前者是华夏独有的。
左志明有一些垂死挣扎：“那不是钱泓渝写的么？”
“呵呵，这可不是钱泓渝写的。那一份文稿是王珏说的，说是讨论，其实就是王珏一个人的观点，只不过是小两口在床笫之间商讨来的，王珏把它送给钱泓渝的。钱泓渝起初还不以为意，但是我点评了之后，钱泓渝不敢隐瞒，直接把真相告诉我了。”陈国忠有一些小得意。这一篇文章，陈国忠不能不署名，因为钱泓渝资历不够，要上那样的文刊，非常困难。但是陈国忠只能挂一个指导老师的名头在上面。现在之所以没有发表的原因就是因为，陈国忠教授也还没有将那短短的几万字读通透。等陈国忠读完之后，就是那一篇文章发表之日。
陈国忠现在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不会去窃取孩子们的成就，但是为孩子们保驾护航还是很有兴趣的。
“有了这样一份文章，钱泓渝将来要是留校，只要做够了一年讲师，就能升副教授了。”左志明倒也明白学校职称。副教授一般都是一些年轻有为的，或者熬资历熬上去的老油条。
“嗯，其实现在钱泓渝已经可以算是研究生毕业了。假如这一篇文章是她独立写出来的话。”陈国忠说道。
左天明没好意思说王珏还给他一个诺奖的希望。陈国忠所说的东西并没有半分骄矜，只有对学子的拳拳回护之心。
“只要王珏在实验室呆上一段时间，这一篇能够上《自然》的论文第二作者就是他了。”左志明保证道。
接下来两个人年纪相差二十多岁的人就开始坐在一起正常的聊天了，因为有共同的话题，所以聊天格外的顺畅。在两个人老人这里，王珏是被批判的对象。一个人没有能力并不可耻，但是一个人有能力，却不愿意拿出来，不愿意努力，那就相当可耻了。王珏能随口说出两个世界级的成果，谁能保证王珏胸中没有其他的东西？王珏宁愿把成果让给钱泓渝，也不愿意在这一个行业之中崭露头角，这你让陈国忠怎么说王珏呢？
当走出陈国忠房门的时候，左志明忽然想给王珏打了一电话。
可是半响之后，左志明脸色变了。王珏根本没有在实验室，也没有在上自习，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他很清楚，王珏在打电脑游戏。
“这臭小子，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王珏自然是在玩游戏的。一天到晚忙着忙那，很少有空余时间，舍友们也兴致勃勃，王珏就陪着舍友打游戏。至于那一些资料，王珏是不准备看的。因为那一些东西期末考试用不到！
在过去的两天中，王珏又接到了叶明珠的电话。说是叶明珠要出去一趟，希望王珏能照看一下方凝。
方凝这一次就乖巧多了，王珏叫她做作业就做作业了，叫她看书就看书了，但是方凝原本高高兴兴的弄完之后，就不开心了。王珏也有一些疑惑。没事可干的王珏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方凝跑到王珏的面前，拦着电视不让王珏看。
王珏瞪了一眼方凝，方凝依旧我行我素地站在王珏面前，一脸写着不开心。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玩？”
方凝不说话。
王珏摸了摸脑袋，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又要发什么脾气。
“骗子！”
王珏苦恼：“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说过给我英雄联盟全英雄全皮肤的。”
王珏一拍脑袋，这一件事情还真的忘记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王珏直接给熊猫的小李发了一个短信过去。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现在登录你的账号，肯定是全英雄全皮肤了。”
这个激活码不需要多少钱，就是一串代码而已。
小丫头将信将疑的打开了游戏，然后就看见自己账号上什么都有了。但是因为王珏刚才的表现，还是很不开心。
王珏不去管她，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说起来现在的电视剧没有以前的好看了，奇怪的故事，尴尬的演技，过分的服饰.....
不知道过了多久，王珏就听到方凝有一些急迫的叫自己。
“喂，你上来帮帮我！”
“我不叫喂！”王珏头都不回。
}“王珏，你上来帮帮我。”
听着小姑娘都要带着哭腔了，王珏就走上了楼。原来小姑娘玩的是匹配游戏。方凝这个游戏没有玩多久，操作很有限，平时玩个人机都很困难，更不要说说是玩匹配了。关键是小丫头的战绩零杀人零助攻害死了十次，关键是连二十分钟都没有。
小丫头之所以气炸的原因不是队友在骂她。队友都是好人，都在鼓励她，只要她不要再送了。可是对面那个人显然素质不是很好，一直在公屏上嘲讽她。说话说得很难听，难怪小姑娘气炸了。
“你帮我杀他一次！”小姑娘指着对面那个人对王珏说道。
王珏皱了皱眉头，你都死了十次了，我怎么杀对面？对面不放技能让你打，你也打不过啊。
“你只要帮我报仇了，我依旧就听你话。”方凝说道。
你听我话有什么用？我们有啥关系么？但是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王珏终究没有说什么，坐上了座位，开始操作起来。
小姑娘这一边阵容还可以。既然线上打不了，王珏就操作着英雄到处游走。最终在五十分钟的时候，大家都是神装了，王珏也算如愿遗产单杀了对面那个一次。虽然王珏没有怎么杀人，但是那一些操作确实不是小姑娘会的，小姑娘在游戏结束之后，还一脸红心的看着王珏。王珏没有兴趣继续教小姑娘玩游戏，这个小姑娘太小了，注定成就不了谭秀琴。
陪着小姑娘完了好长时间，最后等到叶明珠回来。
叶明珠显然心情不是很好，整一张脸都是阴沉的。看到这一副样子，王珏只是觉得奇怪，小姑娘却噤若寒蝉，不敢说一句话，脸上露出一些害怕的表情。看着小姑娘一脸害怕的样子，王珏没有来由的有一些心疼。
王珏皱了皱眉头，在一个孩子面前漏出这样一副脸色，给谁看呢？
王珏走了出来，看着一脸阴沉想要杀人的叶明珠，王珏走过去：“在工作上的情绪不要带到家里里，吓到孩子了。”
叶明珠抬起头，然后看了王珏一眼。王珏只感觉自己被什么怪物撞击了，整个人飞了起来。还没有落地，一只手掐着王珏的脖子将王珏定在最近的柱子上。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武林高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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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左天明的电话打到陈国忠那里的时候，陈国忠是弄不清楚情况的。左天明虽然是一个搞学术的，陈国忠也是，但是因为两个人研究的方向风马牛不相及，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多少交情。陈国忠是国宝级别的人物，是南派文坛的顶梁柱，所以在学校中名气很大，和陈国忠交好的人很多。左志明平时叫陈国忠都是很客气的叫陈老。现在陈老翻了一下，陈国忠就有一点谜。
说是喝酒，其实是两个人坐在一起喝茶。陈国忠年纪大了，家里老妻不愿意他多喝酒，左志明自然不能为难他。
“你突然来找我又想说什么了？不会又是要规劝某一个人吧。话说在你们物理学院，我就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别人也不一定给我面子啊。”陈国忠笑呵呵的，显然想起了之前左志明要自己帮忙劝解王珏的事情。
“这一次是想告诉你你一个好消息，我最近弄出来了一个世界级的成果。虽然用处不大，但是却是世界领域内开先河的。”这样一个发现，并不能算什么大成就，毕竟并没有多少开拓性，依旧是在炒光电材料的冷饭。但是这个成就确实是世界性的。
“那可要恭喜你了。我是对你研究的东西不懂的。”陈国忠和气的说道。
“研究成果先不说了，最多也就是一个《自然》罢了。关键是这个实验的思路是王珏给的。”左志明说到这里不说话了，抬起手中的搪瓷茶杯，抿了一口茶，顿时觉得陈老的茶今天格外甘甜。
陈国忠先是一愣，随后明白过来了，张开嘴笑了起来。到了陈国忠这个位置，这把年纪，早已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不会因为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失去身份。
“我说你怎么会突然叫我出来喝酒？原来是来炫耀的。”陈国忠摇了摇头。
“我只是觉得，以前王珏太不务正业了。他明明是一个理科生，怎么整天干的事情都是文科的事情？什么写歌曲，什么写小说，现在看来，王珏根本上还是理科生嘛。”
左志明心满意足了。自己手下有王珏这样的学生，让人又爱又恨。明明是班里面的尖子生，但是却是班上最不务正业的，这搁谁做老师，都要心胸郁结。
陈国忠笑了笑：“王珏给钱泓渝写了一篇文学批评文章，有好几万个字，但是却展现了大师水平。要不是王珏年纪太小，而且资历不足，就凭着那一篇文章，都能破格提升为教授了。”
“这是什么情况。”左志明有一些懵了。王珏和钱泓渝谈朋友的事情，在中大一些老师那里并不是秘密，能如同这两位这样谈恋爱的，翻遍历史也找不到几个人。
“和传统的论文不一样，钱泓渝那一篇论文是半文半白的，也不算论文。但是确实是大师作品。就算是我都有一些没有想到，这样的刊物发表在《华夏文学》这样的刊物上不仅合格了，而且还能获得今年的大奖。就算是我，也只能给这一篇文章保驾护航。”
中文期刊之中最厉害的就是华夏文学了。在国内能登上这样的文刊，和登上《自然》，《科学》这一些刊物差不多。国内文学系评选教授的一条依据就是在华夏文刊上有没有作品。就像国内理工科的教授能不能评选教授就看有没有文章上过《自然》，《科学》一样的。华夏文学研究自然不能和自然科学相比，后者是世界范围的，而前者是华夏独有的。
左志明有一些垂死挣扎：“那不是钱泓渝写的么？”
“呵呵，这可不是钱泓渝写的。那一份文稿是王珏说的，说是讨论，其实就是王珏一个人的观点，只不过是小两口在床笫之间商讨来的，王珏把它送给钱泓渝的。钱泓渝起初还不以为意，但是我点评了之后，钱泓渝不敢隐瞒，直接把真相告诉我了。”陈国忠有一些小得意。这一篇文章，陈国忠不能不署名，因为钱泓渝资历不够，要上那样的文刊，非常困难。但是陈国忠只能挂一个指导老师的名头在上面。现在之所以没有发表的原因就是因为，陈国忠教授也还没有将那短短的几万字读通透。等陈国忠读完之后，就是那一篇文章发表之日。
陈国忠现在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不会去窃取孩子们的成就，但是为孩子们保驾护航还是很有兴趣的。
“有了这样一份文章，钱泓渝将来要是留校，只要做够了一年讲师，就能升副教授了。”左志明倒也明白学校职称。副教授一般都是一些年轻有为的，或者熬资历熬上去的老油条。
“嗯，其实现在钱泓渝已经可以算是研究生毕业了。假如这一篇文章是她独立写出来的话。”陈国忠说道。
左天明没好意思说王珏还给他一个诺奖的希望。陈国忠所说的东西并没有半分骄矜，只有对学子的拳拳回护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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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走出陈国忠房门的时候，左志明忽然想给王珏打了一电话。
可是半响之后，左志明脸色变了。王珏根本没有在实验室，也没有在上自习，听着周围嘈杂的声音，他很清楚，王珏在打电脑游戏。
“这臭小子，真的是朽木不可雕也！”
王珏自然是在玩游戏的。一天到晚忙着忙那，很少有空余时间，舍友们也兴致勃勃，王珏就陪着舍友打游戏。至于那一些资料，王珏是不准备看的。因为那一些东西期末考试用不到！
在过去的两天中，王珏又接到了叶明珠的电话。说是叶明珠要出去一趟，希望王珏能照看一下方凝。
方凝这一次就乖巧多了，王珏叫她做作业就做作业了，叫她看书就看书了，但是方凝原本高高兴兴的弄完之后，就不开心了。王珏也有一些疑惑。没事可干的王珏坐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方凝跑到王珏的面前，拦着电视不让王珏看。
王珏瞪了一眼方凝，方凝依旧我行我素地站在王珏面前，一脸写着不开心。
“你是不是要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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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珏摸了摸脑袋，这个小姑娘是不是又要发什么脾气。
“骗子！”
王珏苦恼：“我怎么就是骗子了！”
“你说过给我英雄联盟全英雄全皮肤的。”
王珏一拍脑袋，这一件事情还真的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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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骗你了，你现在登录你的账号，肯定是全英雄全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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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之所以气炸的原因不是队友在骂她。队友都是好人，都在鼓励她，只要她不要再送了。可是对面那个人显然素质不是很好，一直在公屏上嘲讽她。说话说得很难听，难怪小姑娘气炸了。
“你帮我杀他一次！”小姑娘指着对面那个人对王珏说道。
王珏皱了皱眉头，你都死了十次了，我怎么杀对面？对面不放技能让你打，你也打不过啊。
“你只要帮我报仇了，我依旧就听你话。”方凝说道。
你听我话有什么用？我们有啥关系么？但是看着小姑娘气鼓鼓的样子，王珏终究没有说什么，坐上了座位，开始操作起来。
小姑娘这一边阵容还可以。既然线上打不了，王珏就操作着英雄到处游走。最终在五十分钟的时候，大家都是神装了，王珏也算如愿遗产单杀了对面那个一次。虽然王珏没有怎么杀人，但是那一些操作确实不是小姑娘会的，小姑娘在游戏结束之后，还一脸红心的看着王珏。王珏没有兴趣继续教小姑娘玩游戏，这个小姑娘太小了，注定成就不了谭秀琴。
陪着小姑娘完了好长时间，最后等到叶明珠回来。
叶明珠显然心情不是很好，整一张脸都是阴沉的。看到这一副样子，王珏只是觉得奇怪，小姑娘却噤若寒蝉，不敢说一句话，脸上露出一些害怕的表情。看着小姑娘一脸害怕的样子，王珏没有来由的有一些心疼。
王珏皱了皱眉头，在一个孩子面前漏出这样一副脸色，给谁看呢？
王珏走了出来，看着一脸阴沉想要杀人的叶明珠，王珏走过去：“在工作上的情绪不要带到家里里，吓到孩子了。”
叶明珠抬起头，然后看了王珏一眼。王珏只感觉自己被什么怪物撞击了，整个人飞了起来。还没有落地，一只手掐着王珏的脖子将王珏定在最近的柱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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