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银河落九天
天河，恒古有之，不知存在了几千年还是几万年，硬生生的把神州大陆一分为二，仿佛一条缠绵几万里的巨龙，缠伏在神州大陆。
汉唐自立国后，第一代帝君汉祖一统九州，倾一国之力，集无数大能者，硬生生的在天河之上，修建了一座横跨数十里的天桥，加强了两岸百姓农业和商业的蓬勃发展，更使帝都集权进一步巩固，鬼斧神工不足以形容。
马小年与绿衣女娃娃自江边与老翁分别后，便一路北下。
一连数日翻山越岭，倒也没遇到大的危险，多年的捕猎经验发挥的淋淋尽致，二人却也没饿着，包袱里带了不少瓶瓶罐罐的佐料和多年积攒下来的不少碎银，还有爹娘留下的遗物。
绿衣女娃娃也慢慢学会口吐人言，龙珠已失，锁骨又被缚龙绳锁住，与平常少女一般无二。
近日吃了不少从未吃过的美味，让女娃娃对马小年越发佩服，二人相处的倒也其乐融融，可能是龙珠在马小年体内的原因，女娃娃对马小年越来越亲近依赖。
二人走的缓慢，跨过荒野进入官道，才陆续见到人烟。
“你我相识数日，相互之间应该有个称呼”。
马小年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身后蹦蹦跳跳的小女娃一听，兴高采烈的追上来娇声道：
“好呀好呀，你年龄那么大，以后我就叫你大叔吧”。
马小年闻言，哭笑不得，这几日随着这小丫头活泼可爱的性子，多年来阴沉冷漠的心思，也慢慢开朗起来。
“好吧”。
“你一身翠绿，如杨柳之姿，以后就叫你绿柳吧”。
马小年看着面前可爱的小丫头，认真说道。
小女娃嘴角一撅，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小年，一言不发。
马小年见状，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心中顿觉畅快，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小丫头不依不饶向前追去，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官道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前方不远处是个小镇，来往百姓见到这一大一小装束怪异的二人，惊讶议论纷纷。
街上倒也热闹，卖什么的都有，酒肆客栈也都齐全。
来往行人待二人走近，看清马小年面目，全都吓得一哄而散，唯恐躲避不及。
绿柳紧紧抓住马小年衣袖，如受惊的小鹿般紧张起来。
马小年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浑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找了家小客栈，在掌柜的兢兢战战的惊恐注视下，要了一间客房，并嘱咐店家送些饭菜，便进了房间。
本意是要开二间客房，怎奈只剩一间，无可奈何，况且小丫头每当夜晚非要睡在他怀里，根本不听什么男女之别的话。
吃过晚饭，小丫头趴在马小年的怀里，娇声道：
“大叔，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呀？我有点想家了”。
马小年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轻声道：
“跨过天河，一路北下，先去极北之地看看辽阔的草原，再去东海看看壮阔无际的汪洋，然后去帝都看一看，如果来得及，再去南山看一看。
“然后，就差不多了，你也就可以回家了”。
马小年淡淡一笑，说完缓缓闭上了双眼。
小丫头愣了愣，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凝视着眼前满头白发面目沧桑的年轻面孔，许久，才垂下脑袋，紧紧贴着马小年的胸怀，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二人早早起来，洗漱一番后便结账离去。
路上买了不少干粮和肉干，又买了一壶烈酒和一些换洗的衣物。
一大一小二人，身上挂满了包裹，如逃荒的难民，不理睬路人惊恐的目光，朝天河方向走去。
约正午时分，二人来到了闻名天下的天河。
一条宽几十里，长无边际的壮阔大河出现在二人眼帘。
平静的河水微波荡漾，阳光照射下，泛起金光点点。
最震撼的莫过于，一座宏伟壮观的拱形大桥，横跨天河两岸。
天桥宽约二三十丈，几辆马车可同时通过，桥下一根立柱都没有。
马小年虽说三十年未离开过村子，父母留下来的东西，足够他对外面的世界有所了解。
据说这宏伟壮观的天桥本来想要立顶柱的，只是，探不到底。
而且，这天河之中，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些都是马小年从父母留下的书籍中看到的。
天桥之上人来人往，南北两地的客商全部要经过此地。
二人慢慢上得桥来，越往前走，越发感到震撼和惊叹。
密密麻麻的行人看见马小年怪异的装束和面孔，纷纷惊恐躲避，让出一条路来。
马小年只好低下头，牵着小丫头贴着桥边而行。
天桥太长，行人马车又太多，走了半天才走到天桥的一半，也到了天桥的最高处。
二人站在天桥的护栏处，向远处望去，一望无际，不由感慨天地的神奇，仿佛是那九天的星河掉落人间。
天桥最高处，桥的中央，魏然耸立一块高约几十丈的巨大青色石碑，散发着古老苍茫的气息，上书二字：山河
路人到此纷纷绕行而过。
二人望着巨大的山河石碑，绿柳自灵魂深处没来由的一阵颤栗，双目刺痛头痛欲裂，一下扑在马小年的怀里，娇小身躯颤抖不已。
此时突生巨变，一望无际的平静天河忽然掀起滔天巨浪，天桥微微摇晃起来，桥上无数行人惊得四下逃散哭喊连天。
就在此时，沉寂的山河石碑发出阵阵青光，狂暴的天河之水瞬间安静下来，晃动的天桥也归于平静。
无数行人百姓惊魂未定，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小年抚摸着绿柳的脑袋，许久，小丫头才抬起头来，可爱的笑了笑，示意无碍。
二人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前方一群人吵吵闹闹挡住去路，且围观者越来越多。
马小年只好牵着绿柳的手，贴着护栏走近，才看清场景。
场内人群分为两派，皆身着宗门服饰，一群年轻男女，个个朝气蓬勃气质不凡，正剑拔弩张。
汉唐百姓对神州大陆修行宗派大都耳熟能详，围观者小声议论道：
“这不是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的弟子吗，这两家怎么对上了？”
“是呀，这两家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都是久居海外，很少在中原露面，怎么一碰面就干上了…”
“你们都孤陋寡闻了吧，告诉你们吧，这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其实是有很大的宿怨的”。
其中一个围观者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就有好戏看了，这两家的实力和势力，除了那两宫，几乎没人压得住，南九门和北七家都得靠边站”。
众人议论纷纷，场内对峙的气氛趋向白热化，即将爆发。
身着南山剑宗白色服饰的为首一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眉目秀气，一脸冷冽之色，手指对方淡淡说道：
“不管是有意或无意，撞到了我们，弄脏了我师妹的衣裳，就该诚心诚意的道歉，若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
北海刀阁为首之人也是位年轻人，身着北海刀阁黑色服饰，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堂堂，一步迈出，朗声道：
“适才马匹受了惊吓，冲撞了贵宗几位，也已向各位道歉，莫非，贵宗觉得我北海刀阁诚意不够，又或许是，认为我北海刀阁好欺负？”
说到最后，脸上寒意十足。
南山剑宗多名弟子闻言，纷纷大怒，开始叫骂起来。
北海刀阁这边也不甘示弱，众弟子不依不饶。
南山剑宗白衣男子唰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斜指对方，冷声道：
“今日倒要领教领教北海刀阁的北冥刀诀，看看你们有没有狂妄的资格”。
北海刀阁黑衣男子也抽出腰间长刀，厉声道：
“很好，我也倒要看看，你南山剑宗如何敢这么嚣张，有没有这个实力”。
即将爆发之际，一声苍老的声音在众人上空响起：
“不管你是南方还是北方，敢在天河之上动手闹事者，”
“依律……死”。
充满杀气腾腾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边，令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纷纷朝声音来源望去，马小年二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不知何时，山河石碑之上，站立一道驼背苍老的身影，仔细一看，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满脸皱纹白发苍苍，手里拿着一个碗一样的器皿。
正眼神阴冷的注视着下方众人，充满杀气的眼神令在场所有人如坐针毡毛骨悚然。
有人小声惊呼道：
“是河间婆婆”。
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双方众人闻言大吃一惊，感受其身上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息，想起门派长辈的嘱咐，不禁后怕起来。
纷纷俯首行礼道：
“晚辈参见河间婆婆”。
“惊扰婆婆清静，我等这就离去，还请婆婆莫要怪罪”。
所有人急忙离开此地，仿佛多呆一刻性命不保似的。
马小年二人见状也正欲离开此地，那山河石碑上的老婆婆目光忽然朝二人射来，阴冷无比。
绿柳紧紧抓住马小年的衣角，躲在身后，马小年灰色的眼瞳迎着那怪异老婆婆的眼神，竟毫无惧色。
片刻，马小年牵着小丫头转身离去，犹觉得如芒在背。
怪异老婆婆敲着手中的小黑碗，阴森的眼神凝视着远去二人，嘴角嘿嘿一笑，露出里面发黑的牙齿，声音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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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唐自立国后，第一代帝君汉祖一统九州，倾一国之力，集无数大能者，硬生生的在天河之上，修建了一座横跨数十里的天桥，加强了两岸百姓农业和商业的蓬勃发展，更使帝都集权进一步巩固，鬼斧神工不足以形容。
马小年与绿衣女娃娃自江边与老翁分别后，便一路北下。
一连数日翻山越岭，倒也没遇到大的危险，多年的捕猎经验发挥的淋淋尽致，二人却也没饿着，包袱里带了不少瓶瓶罐罐的佐料和多年积攒下来的不少碎银，还有爹娘留下的遗物。
绿衣女娃娃也慢慢学会口吐人言，龙珠已失，锁骨又被缚龙绳锁住，与平常少女一般无二。
近日吃了不少从未吃过的美味，让女娃娃对马小年越发佩服，二人相处的倒也其乐融融，可能是龙珠在马小年体内的原因，女娃娃对马小年越来越亲近依赖。
二人走的缓慢，跨过荒野进入官道，才陆续见到人烟。
“你我相识数日，相互之间应该有个称呼”。
马小年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身后蹦蹦跳跳的小女娃一听，兴高采烈的追上来娇声道：
“好呀好呀，你年龄那么大，以后我就叫你大叔吧”。
马小年闻言，哭笑不得，这几日随着这小丫头活泼可爱的性子，多年来阴沉冷漠的心思，也慢慢开朗起来。
“好吧”。
“你一身翠绿，如杨柳之姿，以后就叫你绿柳吧”。
马小年看着面前可爱的小丫头，认真说道。
小女娃嘴角一撅，两个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马小年，一言不发。
马小年见状，伸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心中顿觉畅快，一瘸一拐的向前走去。
小丫头不依不饶向前追去，叽叽喳喳闹个不停。
官道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前方不远处是个小镇，来往百姓见到这一大一小装束怪异的二人，惊讶议论纷纷。
街上倒也热闹，卖什么的都有，酒肆客栈也都齐全。
来往行人待二人走近，看清马小年面目，全都吓得一哄而散，唯恐躲避不及。
绿柳紧紧抓住马小年衣袖，如受惊的小鹿般紧张起来。
马小年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浑不在意的继续前行。
找了家小客栈，在掌柜的兢兢战战的惊恐注视下，要了一间客房，并嘱咐店家送些饭菜，便进了房间。
本意是要开二间客房，怎奈只剩一间，无可奈何，况且小丫头每当夜晚非要睡在他怀里，根本不听什么男女之别的话。
吃过晚饭，小丫头趴在马小年的怀里，娇声道：
“大叔，咱们这是要去哪里呀？我有点想家了”。
马小年宠溺的摸着她的小脑袋，轻声道：
“跨过天河，一路北下，先去极北之地看看辽阔的草原，再去东海看看壮阔无际的汪洋，然后去帝都看一看，如果来得及，再去南山看一看。
“然后，就差不多了，你也就可以回家了”。
马小年淡淡一笑，说完缓缓闭上了双眼。
小丫头愣了愣，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
凝视着眼前满头白发面目沧桑的年轻面孔，许久，才垂下脑袋，紧紧贴着马小年的胸怀，沉沉睡去。
次日清晨，二人早早起来，洗漱一番后便结账离去。
路上买了不少干粮和肉干，又买了一壶烈酒和一些换洗的衣物。
一大一小二人，身上挂满了包裹，如逃荒的难民，不理睬路人惊恐的目光，朝天河方向走去。
约正午时分，二人来到了闻名天下的天河。
一条宽几十里，长无边际的壮阔大河出现在二人眼帘。
平静的河水微波荡漾，阳光照射下，泛起金光点点。
最震撼的莫过于，一座宏伟壮观的拱形大桥，横跨天河两岸。
天桥宽约二三十丈，几辆马车可同时通过，桥下一根立柱都没有。
马小年虽说三十年未离开过村子，父母留下来的东西，足够他对外面的世界有所了解。
据说这宏伟壮观的天桥本来想要立顶柱的，只是，探不到底。
而且，这天河之中，好似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这些都是马小年从父母留下的书籍中看到的。
天桥之上人来人往，南北两地的客商全部要经过此地。
二人慢慢上得桥来，越往前走，越发感到震撼和惊叹。
密密麻麻的行人看见马小年怪异的装束和面孔，纷纷惊恐躲避，让出一条路来。
马小年只好低下头，牵着小丫头贴着桥边而行。
天桥太长，行人马车又太多，走了半天才走到天桥的一半，也到了天桥的最高处。
二人站在天桥的护栏处，向远处望去，一望无际，不由感慨天地的神奇，仿佛是那九天的星河掉落人间。
天桥最高处，桥的中央，魏然耸立一块高约几十丈的巨大青色石碑，散发着古老苍茫的气息，上书二字：山河
路人到此纷纷绕行而过。
二人望着巨大的山河石碑，绿柳自灵魂深处没来由的一阵颤栗，双目刺痛头痛欲裂，一下扑在马小年的怀里，娇小身躯颤抖不已。
此时突生巨变，一望无际的平静天河忽然掀起滔天巨浪，天桥微微摇晃起来，桥上无数行人惊得四下逃散哭喊连天。
就在此时，沉寂的山河石碑发出阵阵青光，狂暴的天河之水瞬间安静下来，晃动的天桥也归于平静。
无数行人百姓惊魂未定，不明白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小年抚摸着绿柳的脑袋，许久，小丫头才抬起头来，可爱的笑了笑，示意无碍。
二人继续向前走去，没走几步，前方一群人吵吵闹闹挡住去路，且围观者越来越多。
马小年只好牵着绿柳的手，贴着护栏走近，才看清场景。
场内人群分为两派，皆身着宗门服饰，一群年轻男女，个个朝气蓬勃气质不凡，正剑拔弩张。
汉唐百姓对神州大陆修行宗派大都耳熟能详，围观者小声议论道：
“这不是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的弟子吗，这两家怎么对上了？”
“是呀，这两家一个在南一个在北，都是久居海外，很少在中原露面，怎么一碰面就干上了…”
“你们都孤陋寡闻了吧，告诉你们吧，这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其实是有很大的宿怨的”。
其中一个围观者得意洋洋的说道。
“那就有好戏看了，这两家的实力和势力，除了那两宫，几乎没人压得住，南九门和北七家都得靠边站”。
众人议论纷纷，场内对峙的气氛趋向白热化，即将爆发。
身着南山剑宗白色服饰的为首一年轻男子，身材高挑眉目秀气，一脸冷冽之色，手指对方淡淡说道：
“不管是有意或无意，撞到了我们，弄脏了我师妹的衣裳，就该诚心诚意的道歉，若不然，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
北海刀阁为首之人也是位年轻人，身着北海刀阁黑色服饰，身材高大魁梧，相貌堂堂，一步迈出，朗声道：
“适才马匹受了惊吓，冲撞了贵宗几位，也已向各位道歉，莫非，贵宗觉得我北海刀阁诚意不够，又或许是，认为我北海刀阁好欺负？”
说到最后，脸上寒意十足。
南山剑宗多名弟子闻言，纷纷大怒，开始叫骂起来。
北海刀阁这边也不甘示弱，众弟子不依不饶。
南山剑宗白衣男子唰的一声拔出腰间长剑，斜指对方，冷声道：
“今日倒要领教领教北海刀阁的北冥刀诀，看看你们有没有狂妄的资格”。
北海刀阁黑衣男子也抽出腰间长刀，厉声道：
“很好，我也倒要看看，你南山剑宗如何敢这么嚣张，有没有这个实力”。
即将爆发之际，一声苍老的声音在众人上空响起：
“不管你是南方还是北方，敢在天河之上动手闹事者，”
“依律……死”。
充满杀气腾腾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边，令人不寒而栗。
所有人纷纷朝声音来源望去，马小年二人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不知何时，山河石碑之上，站立一道驼背苍老的身影，仔细一看，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婆婆，满脸皱纹白发苍苍，手里拿着一个碗一样的器皿。
正眼神阴冷的注视着下方众人，充满杀气的眼神令在场所有人如坐针毡毛骨悚然。
有人小声惊呼道：
“是河间婆婆”。
南山剑宗和北海刀阁双方众人闻言大吃一惊，感受其身上若有若无的恐怖气息，想起门派长辈的嘱咐，不禁后怕起来。
纷纷俯首行礼道：
“晚辈参见河间婆婆”。
“惊扰婆婆清静，我等这就离去，还请婆婆莫要怪罪”。
所有人急忙离开此地，仿佛多呆一刻性命不保似的。
马小年二人见状也正欲离开此地，那山河石碑上的老婆婆目光忽然朝二人射来，阴冷无比。
绿柳紧紧抓住马小年的衣角，躲在身后，马小年灰色的眼瞳迎着那怪异老婆婆的眼神，竟毫无惧色。
片刻，马小年牵着小丫头转身离去，犹觉得如芒在背。
怪异老婆婆敲着手中的小黑碗，阴森的眼神凝视着远去二人，嘴角嘿嘿一笑，露出里面发黑的牙齿，声音念念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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