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礼物
准备考试期间有件令我烦心的事，那就是子旋的生日。
子旋发出邀请的那天是她和天空第一次见面，我并没有太多担心。而现在……
其实并没过多久，但是有的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培训人员名单是行里定的，觉得你平时工作不错才会让你去，我不可能傻到不去，除非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我只好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着急也没用。
很明显他不是我的，那我有什么权利干涉他成为别人的？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
我的重心一直放在生日这件事上，却忽略了礼物，直到明天就要出差了我才突然想起还没准备礼物让天空带过去，网上再去选也来不及寄过来，总不能让他空着手去吧。
上班时我只好求助阿英。
我怕子旋听到，就悄悄给阿英发信息：拜托你帮我给子旋挑个礼物，下了班带我去买好吗？我请吃饭。”
阿英回了个大大的问号，然后下面打字：这么久了你都没准备？
我：不是在备考吗，就忙忘了。
阿英爽快地回了个好和一个OK的表情。
下了班我们去到离单位最近的海尚城。
“先吃饭，吃完再逛，想吃什么？随便开口。”我环顾四周，新开了很多美食店，加上原来的那些，越来越齐了，有火锅，日料，烤鱼，韩式烤肉，北京烤鸭，酸菜鱼，湘菜，粤菜，徽菜，川菜，贵州菜，江浙菜……
我边选着吃什么边想着等我出差回来一定要带家里那个吃货来一家一家吃个遍。
“是不是今天可以随便宰你？”阿英问。
“没问题。”
“好。”阿英看看这家又看看那家。
“这个怎么样……那个呢……要不……”我一直在建议，阿英一直在摇头。
“这里有家米粉超级好吃，走，我带你去。”她指指楼上，“在四楼。”
“米粉？”我很意外，“你就打算这么宰我？”
阿英温柔地笑笑，“那家米粉真的好吃。”
“请你来帮忙的，米粉哪好意思啊。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吃韩国料理还是日本料理？”
阿英拉着我的衣服袖子往前走：“不是越贵的东西越好吃的，而且我不会跟你客气的，走啦。”
“行行行。”我只好跟着她去唆粉。
虽是米粉店，店内环境却还不错，黑和红为主色调，配以深色木桌椅和淡黄色灯光，很雅致。
“环境不错。”
“米粉味道也不错。”阿英说，“你不是也喜欢吃米粉吗？我记得你常去吃那家贵州羊肉粉，你尝一尝这家的，招牌是牛肉粉，味道也很好，好像是湖南口味。”
完了，阿英的话却提醒了我，羊肉粉都忘记带天空去吃了。好像欠了他好多美食一样，等我出差回来一定要先带他尝一尝羊肉粉。
“买什么礼物合适？”点完餐后我跟阿英商量。
“是你送还是天空送？”
“不是一回事吗？反正是天空带过去。”
阿英笑了，笑得神秘莫测。
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这个礼物要多重，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更莫名其妙：“就是个生日礼物，当然是表达……”我反应过来，皱紧眉头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多了，就是一个纯同事间的礼。”
“哦，看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还以为……”
我打断她：“不可能的，子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别瞎操心了好吗！”
阿英点点头，眉眼间害害羞羞的。
米粉很快就送上来，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很地道，也很辣。
“不错吧？”阿英还没动筷，盯着我等待我的反应。
我点点头，天空的美食单里又增加了一项，不过，他吃要记得少辣。
“快想想什么礼物合适。”我提醒她。
“这还真是不好办，不是恋人关系的男生要送什么呢？”阿英边吃边思考，“让我想想。”
有军师在，我乐得轻松。
“其实天空只要去，子旋就已经很开心了。”阿英俏皮地朝我眨着眼说。
“嗯，但礼物还是要买的。”我说。
“你怎么没叫天空一起来选？”
“他在家里，没必要专门跑一趟。”其实我私心是不想让他参与这件事。
“也是。天空对子旋……”阿英顿了顿，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问。
“嗯？”我装傻。
“他对子旋有那个意思吗？”阿英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我干脆地回答，内心希望着这话能传到子旋那里去，“而且他有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扯起慌来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知道，听子旋讲过，不过呢，她说没关系，她说爱情是经不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的。”阿英说，“感觉子旋对天空是志在必得啊。”
我哼了一声，撇撇嘴。
“你……不高兴？”阿英最擅长的就是对我察言观色。
我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有什么高不高兴的，子旋追天空是她的自由，天空接不接受也是他的自由。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是吗？”阿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子旋有意思。”
“你能不能不要瞎猜！我刚刚才说过我不可能对她有意思。”我有点不耐烦。
“为什么不可能啊？子旋那么漂亮。”阿英边说边低着头扒着米粉。
“漂亮我就应该喜欢吗？”我越来越心烦意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回礼物，礼物！到底想好了没有？”
“花，巧克力，香水，首饰这些都不行，太暧昧了。我再想想。”
“要不吃完饭我们到处转转说不定就能有启发。”
于是吃完后我们在商场的几层楼里逛起来。
天空发来微信：你还没下班？
我：下了，在买礼物给你明天带过去。
天空：哦，还没买到？
我：还在逛呢。
天空：吃饭了吗？
我：阿英来帮我挑礼物，我们吃的米粉，你呢？
等了约几分钟没回，我拿着手机出神。
天空：吃完了，叔叔阿姨下去散步了……这么难买吗？
我：嗯，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天空：没有。
我：买不到的话……你明天要不扯个理由不去了吧？
天空：恐怕……不行了。
我心里一沉，他还是想去的。
我想听他如何解释，怎么就不行了！
我：为什么？
他：刚才子旋打了视频给我，就是确认明天的事，让我一定记得去……你又不早说。
原来我错怪他了，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我：去吧去吧，那我继续买礼物。
“夏秋冬！你要再看手机，商场打烊了我们都买不到，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啊，你得给点意见。”阿英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赶紧陪笑，手机拿在手上跟着她逛起来。
过了几分钟，正在货架上东看看西看看的我听到阿英大声朝门口打招呼：“天空？”
我一抬头，愣住，果然是天空走了进来。
对，他最近越来越接地气，我几乎忘了他是谁了。
他走过来先朝阿英笑笑，然后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来了？”阿英狡黠地冲着天空点点头。
我也想知道。
“顺便过来一起挑。”他淡淡地说。
我心里冷笑。
“原来是这样，不放心我们选的礼物啊！要亲自选？我刚才还问秋冬怎么没叫你一起来呢。”
“我没告诉他。”我冷冷地说。
“对，他没告诉我。”天空说完用胳膊肘重重地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哟一声。
“你至于吗？”我生气地说。
阿英一副了然于心参透了秘密的模样，抿着嘴看看我笑：“给子旋的礼物你应该让天空亲自来挑！活该被打。”
我笑着点点头，手不痛，心开始痛。
“那就一起挑吧。”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带头往前走。
逛到一家卖小礼品的店时，阿英被那些小东西吸引得爱不释手，专心看起来。
天空走到我旁边，小声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
我懵了几秒，拿出手机看。
这才看到我打的那句“去吧去吧，那我继续买礼物”没有点发送。
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那时阿英正好叫我。
我拿给他看。
“我以为你生气了。”他说。
我捋了捋前因后果，有点不自信地问：“所以……你才来的？”
他嗯了一声。
我的心里之前仿佛被很多乌云笼罩着，现在瞬间全部散去，被遮住的太阳蹦了出来，金色的阳光洒满一地。
我没忍住，嘴角不自觉就开始往上扬，又担心被天空看到，低头看着货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最后我们三个逛到一家卖手机的店，阿英看到了那种可以测心率测步数的健康手环，价格也不贵，三百块钱左右。她说好像前段时间听子旋说刚好想买一个。所以我们就一致决定是它了。
完成了任务，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叫了台出租车先把阿英送了回去。
我们各自坐在窗户的一边，中间也没空多少位子，我偷偷瞄了一下座位上天空的手，离我那么近，仿佛有股魔力一样，我就很想把我的手盖上去。
他的手为什么要这样放？为什么要放在腿旁边的座位上而不是搭在自己的腿上或者抱在胸前？我要不要把手放上去？他会讨厌我吗？他会吓到吧？不行不行，不要冲动……我反复劝诫着自己，纠结得一塌糊涂。
“明天六点就要起床？”天空问。
“……嗯，九点半的飞机，下午两点就要签到。”我凝神，静气，看向窗外。
“我和你一起去，晚上生日会时我回来就行了。”
“不行！我们领导在。”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隐隐有一丝期待。
“他在他的嘛。”
“我没办法和你说话的。”我说，“我三天就回来了，我们可以发微信。”
“不。”
“听话。”
前面司机大哥从后视镜里迅速瞄了一下我们。
我偷偷拍了拍天空的手，指了指前面，示意他下车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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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旋发出邀请的那天是她和天空第一次见面，我并没有太多担心。而现在……
其实并没过多久，但是有的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培训人员名单是行里定的，觉得你平时工作不错才会让你去，我不可能傻到不去，除非我不想要这份工作了。
我只好自我安慰自我催眠：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着急也没用。
很明显他不是我的，那我有什么权利干涉他成为别人的？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
我的重心一直放在生日这件事上，却忽略了礼物，直到明天就要出差了我才突然想起还没准备礼物让天空带过去，网上再去选也来不及寄过来，总不能让他空着手去吧。
上班时我只好求助阿英。
我怕子旋听到，就悄悄给阿英发信息：拜托你帮我给子旋挑个礼物，下了班带我去买好吗？我请吃饭。”
阿英回了个大大的问号，然后下面打字：这么久了你都没准备？
我：不是在备考吗，就忙忘了。
阿英爽快地回了个好和一个OK的表情。
下了班我们去到离单位最近的海尚城。
“先吃饭，吃完再逛，想吃什么？随便开口。”我环顾四周，新开了很多美食店，加上原来的那些，越来越齐了，有火锅，日料，烤鱼，韩式烤肉，北京烤鸭，酸菜鱼，湘菜，粤菜，徽菜，川菜，贵州菜，江浙菜……
我边选着吃什么边想着等我出差回来一定要带家里那个吃货来一家一家吃个遍。
“是不是今天可以随便宰你？”阿英问。
“没问题。”
“好。”阿英看看这家又看看那家。
“这个怎么样……那个呢……要不……”我一直在建议，阿英一直在摇头。
“这里有家米粉超级好吃，走，我带你去。”她指指楼上，“在四楼。”
“米粉？”我很意外，“你就打算这么宰我？”
阿英温柔地笑笑，“那家米粉真的好吃。”
“请你来帮忙的，米粉哪好意思啊。我记得你好像喜欢吃韩国料理还是日本料理？”
阿英拉着我的衣服袖子往前走：“不是越贵的东西越好吃的，而且我不会跟你客气的，走啦。”
“行行行。”我只好跟着她去唆粉。
虽是米粉店，店内环境却还不错，黑和红为主色调，配以深色木桌椅和淡黄色灯光，很雅致。
“环境不错。”
“米粉味道也不错。”阿英说，“你不是也喜欢吃米粉吗？我记得你常去吃那家贵州羊肉粉，你尝一尝这家的，招牌是牛肉粉，味道也很好，好像是湖南口味。”
完了，阿英的话却提醒了我，羊肉粉都忘记带天空去吃了。好像欠了他好多美食一样，等我出差回来一定要先带他尝一尝羊肉粉。
“买什么礼物合适？”点完餐后我跟阿英商量。
“是你送还是天空送？”
“不是一回事吗？反正是天空带过去。”
阿英笑了，笑得神秘莫测。
我被她笑得莫名其妙。
“这个礼物要多重，要……表达什么意思？”
我更莫名其妙：“就是个生日礼物，当然是表达……”我反应过来，皱紧眉头无奈地看着她，“你想多了，就是一个纯同事间的礼。”
“哦，看你这么兴师动众的，还以为……”
我打断她：“不可能的，子旋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你别瞎操心了好吗！”
阿英点点头，眉眼间害害羞羞的。
米粉很快就送上来，我尝了一口，味道确实很地道，也很辣。
“不错吧？”阿英还没动筷，盯着我等待我的反应。
我点点头，天空的美食单里又增加了一项，不过，他吃要记得少辣。
“快想想什么礼物合适。”我提醒她。
“这还真是不好办，不是恋人关系的男生要送什么呢？”阿英边吃边思考，“让我想想。”
有军师在，我乐得轻松。
“其实天空只要去，子旋就已经很开心了。”阿英俏皮地朝我眨着眼说。
“嗯，但礼物还是要买的。”我说。
“你怎么没叫天空一起来选？”
“他在家里，没必要专门跑一趟。”其实我私心是不想让他参与这件事。
“也是。天空对子旋……”阿英顿了顿，好像在犹豫着要不要问。
“嗯？”我装傻。
“他对子旋有那个意思吗？”阿英还是问了出来。
“没有。”我干脆地回答，内心希望着这话能传到子旋那里去，“而且他有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现在我扯起慌来怎么脸不红心不跳的。
“知道，听子旋讲过，不过呢，她说没关系，她说爱情是经不起时间和距离的考验的。”阿英说，“感觉子旋对天空是志在必得啊。”
我哼了一声，撇撇嘴。
“你……不高兴？”阿英最擅长的就是对我察言观色。
我努力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有什么高不高兴的，子旋追天空是她的自由，天空接不接受也是他的自由。我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是吗？”阿英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对子旋有意思。”
“你能不能不要瞎猜！我刚刚才说过我不可能对她有意思。”我有点不耐烦。
“为什么不可能啊？子旋那么漂亮。”阿英边说边低着头扒着米粉。
“漂亮我就应该喜欢吗？”我越来越心烦意乱，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说回礼物，礼物！到底想好了没有？”
“花，巧克力，香水，首饰这些都不行，太暧昧了。我再想想。”
“要不吃完饭我们到处转转说不定就能有启发。”
于是吃完后我们在商场的几层楼里逛起来。
天空发来微信：你还没下班？
我：下了，在买礼物给你明天带过去。
天空：哦，还没买到？
我：还在逛呢。
天空：吃饭了吗？
我：阿英来帮我挑礼物，我们吃的米粉，你呢？
等了约几分钟没回，我拿着手机出神。
天空：吃完了，叔叔阿姨下去散步了……这么难买吗？
我：嗯，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天空：没有。
我：买不到的话……你明天要不扯个理由不去了吧？
天空：恐怕……不行了。
我心里一沉，他还是想去的。
我想听他如何解释，怎么就不行了！
我：为什么？
他：刚才子旋打了视频给我，就是确认明天的事，让我一定记得去……你又不早说。
原来我错怪他了，我的心情好了一些。
我：去吧去吧，那我继续买礼物。
“夏秋冬！你要再看手机，商场打烊了我们都买不到，不能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啊，你得给点意见。”阿英终于忍无可忍了。
我赶紧陪笑，手机拿在手上跟着她逛起来。
过了几分钟，正在货架上东看看西看看的我听到阿英大声朝门口打招呼：“天空？”
我一抬头，愣住，果然是天空走了进来。
对，他最近越来越接地气，我几乎忘了他是谁了。
他走过来先朝阿英笑笑，然后看了我一眼。
“你怎么来了？”阿英狡黠地冲着天空点点头。
我也想知道。
“顺便过来一起挑。”他淡淡地说。
我心里冷笑。
“原来是这样，不放心我们选的礼物啊！要亲自选？我刚才还问秋冬怎么没叫你一起来呢。”
“我没告诉他。”我冷冷地说。
“对，他没告诉我。”天空说完用胳膊肘重重地拐了我一下，痛得我哎哟一声。
“你至于吗？”我生气地说。
阿英一副了然于心参透了秘密的模样，抿着嘴看看我笑：“给子旋的礼物你应该让天空亲自来挑！活该被打。”
我笑着点点头，手不痛，心开始痛。
“那就一起挑吧。”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带头往前走。
逛到一家卖小礼品的店时，阿英被那些小东西吸引得爱不释手，专心看起来。
天空走到我旁边，小声说：“你怎么不回我信息？”
我懵了几秒，拿出手机看。
这才看到我打的那句“去吧去吧，那我继续买礼物”没有点发送。
我回忆了一下，应该是那时阿英正好叫我。
我拿给他看。
“我以为你生气了。”他说。
我捋了捋前因后果，有点不自信地问：“所以……你才来的？”
他嗯了一声。
我的心里之前仿佛被很多乌云笼罩着，现在瞬间全部散去，被遮住的太阳蹦了出来，金色的阳光洒满一地。
我没忍住，嘴角不自觉就开始往上扬，又担心被天空看到，低头看着货架，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最后我们三个逛到一家卖手机的店，阿英看到了那种可以测心率测步数的健康手环，价格也不贵，三百块钱左右。她说好像前段时间听子旋说刚好想买一个。所以我们就一致决定是它了。
完成了任务，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叫了台出租车先把阿英送了回去。
我们各自坐在窗户的一边，中间也没空多少位子，我偷偷瞄了一下座位上天空的手，离我那么近，仿佛有股魔力一样，我就很想把我的手盖上去。
他的手为什么要这样放？为什么要放在腿旁边的座位上而不是搭在自己的腿上或者抱在胸前？我要不要把手放上去？他会讨厌我吗？他会吓到吧？不行不行，不要冲动……我反复劝诫着自己，纠结得一塌糊涂。
“明天六点就要起床？”天空问。
“……嗯，九点半的飞机，下午两点就要签到。”我凝神，静气，看向窗外。
“我和你一起去，晚上生日会时我回来就行了。”
“不行！我们领导在。”话虽这么说，可是我的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隐隐有一丝期待。
“他在他的嘛。”
“我没办法和你说话的。”我说，“我三天就回来了，我们可以发微信。”
“不。”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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