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姜尧
清晨的阳光照进西苑城，把早晨的雾霾照散而去。
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进万锦楼二楼属于“尧美人”的房间中。
床上佳人挺翘鼻梁微微一抖，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眸子，起身习惯性地用玉手揉了揉眼睛，随后伸了伸懒腰，那柔弱无骨一般的柳腰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可此时的她却一脸憔悴，因为最晚不时她就会想起昨晚那个闯进自己房间的青年，一想到他就无法入睡，让她整晚都没有睡好。
此女姓姜，单名一个尧字，名叫姜尧。
姜尧下床来到窗边，轻轻地推开窗户，紧接着清晨微风迎面而来，拂过她那青丝。
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淡青色衣裙换上……
正准备去梳妆桌前化妆之际，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和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姐姐你起了吗？”
“起来了。”姜尧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去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立着的是一个十四岁模样的小女孩。
女孩一身布衣裙，长相可人，此时她双手正捧着一盆热水。
这个小女孩叫张小月，八岁时就因为父母离世而流落街头，被人贩子拐卖，直到十二岁那年才被万锦楼掌柜花了二十两银子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伺候还没有贴身丫鬟的姜尧，虽然张小月年纪小，可打扫洗衣什么的都样样精通，按她所说在人贩子那里每天都要被迫做这些家务，做不好还要被绳鞭抽打，刚开始时都不知道她身上究竟有多少鞭子留下的伤了，新伤还行，涂点药就可以痊愈，不过那些旧伤已然成了她忘不掉的经历。
姜尧心疼她，一来是心疼她的遭遇，二来是心疼她无父无母，虽然自己母亲也在自己七岁的时候死了，可也没有她这样的遭遇啊。
对待小月完全和其他主子对丫鬟不一样，与其说小月是她的贴身丫鬟，倒不如说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
姜尧坐在梳妆桌前，小月正用着木梳轻轻梳着佳人乌黑亮丽的长发。
“姐姐的头发好漂亮啊，我也希望能有这样的长发！”小月一边梳头，一边欣赏着姜尧那柔顺发丝。
“等你长大一些或许比我还要好看！”姜尧这话不是随便说说，小月的确长得很可爱，以前在人贩子那里的时候总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所以看不出来，不过等洗干净后再看绝对是标准的小美人妮子……
“姐姐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小月低声细语道。
姜尧沉默不语，她比任何人都懂小月，虽然表面上小月为人有些胆小，粗心，可对自己的事却极为上心，还记得一年前自己得了风寒，要不是小月及时发现，冒着狂风暴雨跑出万锦楼把西苑城医馆的杨神医带了过来给姜尧把脉，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如果有一天姜尧要离开这里，说不定她还真舍不得小月呢。
“我说真的，小月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下。”姜尧说道。
小月沉默不语。
帮姜尧梳理好头发，小月退出了房间，下楼帮姜尧拿早饭上来。
姜尧双手撑开，完全不顾形象地倒在了床上，回想着昨晚的青年，本来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对于卓燕青说的失踪事情，姜尧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那些失踪的人她不认识，不过听说都是男人，而且听了卓燕青昨晚说的事，她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因为线索不够，她想的也没有卓燕青这么多。
看着屋檐，姜尧眨了眨好看的眸子，突然说道：“不知道那家伙昨天晚上去什么地方了，有没有事……”
她依然还记得昨晚那把差点杀手卓燕青的冷冰冰飞刀，以及卓燕青朝窗外跃出的背影。
她从小就有一个当女侠的梦，非常羡慕那些能持剑闯荡天涯的人，可因为从小体弱的关系，如果这一生没有奇遇，二十岁之前修炼到破体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姜尧倒挺向往那些走南闯北的游侠生活，只不过身体状况却不允许。
姜尧，如果单单一个姜姓可能并没有人会熟知，可如果在大元离朝的陵城，那提姜姓在大元离朝估计没几个人会不知道。
陵城有御三家，韩家、吴家、以及姜家。
姜家现任家长有三子两女，而姜尧正是他最小的女儿，从小到大都被她哥哥姐姐们宠着。
可却不知什么原因，两年前姜尧和父亲姜潮吵了一架，接着一气之下姜尧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她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一直走到盘缠用完，她才走到了这西苑城，起初因为没钱被万锦楼的掌柜扣下，不过万锦楼掌柜看姜尧有些姿色而且擅长琴棋书画，索性让她留在万锦楼做个琴姬……姜尧本来是不同意的，身为也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惯了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甘愿做这种和街头卖艺没区别的事，可在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后，姜尧才无奈答应，毕竟她也做不成其他事情，现在有个地方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
姜尧依然还记得两年前，父亲擅自主张帮替自己答应了韩家韩康的提亲，就因为这个姜尧和姜潮大吵了一架，她觉得父亲只为了姜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觉。
虽然韩家那位叫做韩艳城的公子哥的确长得颇为俊俏，为人挺好，而且饱腹诗书，有着陵城第一才子之美名。
即使如此姜尧也不愿意，第一是因为她对韩艳城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没好感，第二是因为韩家也是陵城御三家之一，姜潮把自己嫁过去无疑就是为了增加两家的感情，天生聪慧的姜尧又岂不知这道理，她怨父亲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
“姐姐，今天早上吃桂花粥！”小月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碗桂花粥。
吃过早饭，姜尧擦拭着迷人红唇，过了片刻轻声道：“小月，等下和我出去走走！”
闻言，小月放下了手中瓷碗，疑惑道：“姐姐，你要出去！你平时都不怎么出去的啊，今天怎么了？”
“就因为不怎么出去，所以今天想出去走走啊！”姜尧回答。
小月没在说什么，将碗筷拿回厨房后就和姜尧出了万锦楼。
姜尧每次出席和出门时都会将面纱带上，主要的原因不想让家里人发现自己在这里，毕竟这西苑城离陵城也不远，虽然找到自己的几率小之又小，可姜尧就是这种极其小心谨慎的人。
……
直到太阳已经落山后，姜尧才会小月回到万锦楼，这趟出门，姜尧买了很多胭脂水粉和小吃，整整装了三大盒，姜尧因为体弱基本拿不了这么多，拿一盒就已经很吃力了，不过小月这小小个子却力气不小，一手拿一个盒子都气不喘，几乎都是她扛回来的。
“好累啊！”姜尧趴在桌上，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样，这一天走遍了西苑城的大街小巷，吃了那些她从来没有吃了好吃的东西，还买了很多胭脂水粉，倒是挺不错的一天……
将那三盒装满胭脂水粉和糕点小吃的盒子放了下来，小月捏了捏肩膀，有气无力道：“姐姐，以后你要买什么吃什么就和我说吧，和姐姐你出门挺累的……”
姜尧没有吭声。
“姐姐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小月看着姜尧此时大汗淋漓，问道。
闻言，姜尧来了精神，她也是这样想的，今天逛街被太阳晒得的确有些不舒服。
对于一个女子，身上有汗臭味是比死都还要难受的事情，姜尧也不例外……
“那我去准备。”说罢，小月退出了房间。
……
没过多久，小月就将热水经备好了，小月已经再足有半人高的木制浴盆里放满了花瓣，等着姜尧儿沐浴，自己在一旁伺候。
姜尧儿脱去被汗水浸透了的衣物，露出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肌肤，细腰长腿，让人垂涎三尺。
……
午夜，姜尧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穿来的动静吵醒了，她虽然从小身子体弱，可取而代之的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听觉，只要是一里之内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时刻察觉。
仔细一听，好像是从三楼传来的，姜尧穿好衣服起床。
掌柜说过三楼是属于禁地，姜尧也不懂一个茶楼为什么会有禁地，也很好奇，可又不敢闯进去瞅瞅，现在这个动静响起又勾起了姜尧的好奇心。
而且现在大晚上的，估计万锦楼的人都已经睡了，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姜尧是这样想到……
轻轻推开了房门，姜尧点了一盏油灯探出了脑袋，四处看了看，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个人影，果然都已经睡了。
悄悄咪咪地走出房间，在轻轻关上，朝着通向三楼的方向轻步走了过去。
这条路上并没有遇见任何阻碍，除了时不时吹来的冷风，让姜尧直打哆嗦，手上提的提灯里面的火光也因为风吹发出幽幽光芒。
通往三楼的木梯放着很多很多杂物，姜尧花了很久时间才通过。
打开三楼唯一房间的木门，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姜尧吸入这种奇妙香气后，只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勉强睁开眼睛，姜尧发现这房间里有一个奇怪的酿酒器，里面不时传出酿酒声音，姜尧也或多或少知道些这酿酒器，酿酒完全是自动的，只要定期来把酿好的酒装好就行。
另外在酿酒器旁边还有个小房间，而那声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姜尧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轻轻推开了那间小房间的木门，顿时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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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刺眼的阳光照进万锦楼二楼属于“尧美人”的房间中。
床上佳人挺翘鼻梁微微一抖，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眸子，起身习惯性地用玉手揉了揉眼睛，随后伸了伸懒腰，那柔弱无骨一般的柳腰真是让人垂涎三尺。
可此时的她却一脸憔悴，因为最晚不时她就会想起昨晚那个闯进自己房间的青年，一想到他就无法入睡，让她整晚都没有睡好。
此女姓姜，单名一个尧字，名叫姜尧。
姜尧下床来到窗边，轻轻地推开窗户，紧接着清晨微风迎面而来，拂过她那青丝。
从衣柜里拿出了一件淡青色衣裙换上……
正准备去梳妆桌前化妆之际，突然一个稚嫩的声音和敲门声从门外传来。
“姐姐你起了吗？”
“起来了。”姜尧应了一声，随即转身去打开了房门。
门口站立着的是一个十四岁模样的小女孩。
女孩一身布衣裙，长相可人，此时她双手正捧着一盆热水。
这个小女孩叫张小月，八岁时就因为父母离世而流落街头，被人贩子拐卖，直到十二岁那年才被万锦楼掌柜花了二十两银子从人贩子手中买来伺候还没有贴身丫鬟的姜尧，虽然张小月年纪小，可打扫洗衣什么的都样样精通，按她所说在人贩子那里每天都要被迫做这些家务，做不好还要被绳鞭抽打，刚开始时都不知道她身上究竟有多少鞭子留下的伤了，新伤还行，涂点药就可以痊愈，不过那些旧伤已然成了她忘不掉的经历。
姜尧心疼她，一来是心疼她的遭遇，二来是心疼她无父无母，虽然自己母亲也在自己七岁的时候死了，可也没有她这样的遭遇啊。
对待小月完全和其他主子对丫鬟不一样，与其说小月是她的贴身丫鬟，倒不如说是她失散多年的妹妹……
姜尧坐在梳妆桌前，小月正用着木梳轻轻梳着佳人乌黑亮丽的长发。
“姐姐的头发好漂亮啊，我也希望能有这样的长发！”小月一边梳头，一边欣赏着姜尧那柔顺发丝。
“等你长大一些或许比我还要好看！”姜尧这话不是随便说说，小月的确长得很可爱，以前在人贩子那里的时候总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所以看不出来，不过等洗干净后再看绝对是标准的小美人妮子……
“姐姐你就不要再打趣我了。”小月低声细语道。
姜尧沉默不语，她比任何人都懂小月，虽然表面上小月为人有些胆小，粗心，可对自己的事却极为上心，还记得一年前自己得了风寒，要不是小月及时发现，冒着狂风暴雨跑出万锦楼把西苑城医馆的杨神医带了过来给姜尧把脉，都不知道会怎么样……
如果有一天姜尧要离开这里，说不定她还真舍不得小月呢。
“我说真的，小月你也该好好打扮一下。”姜尧说道。
小月沉默不语。
帮姜尧梳理好头发，小月退出了房间，下楼帮姜尧拿早饭上来。
姜尧双手撑开，完全不顾形象地倒在了床上，回想着昨晚的青年，本来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秘密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对于卓燕青说的失踪事情，姜尧或多或少也了解一些，那些失踪的人她不认识，不过听说都是男人，而且听了卓燕青昨晚说的事，她也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因为线索不够，她想的也没有卓燕青这么多。
看着屋檐，姜尧眨了眨好看的眸子，突然说道：“不知道那家伙昨天晚上去什么地方了，有没有事……”
她依然还记得昨晚那把差点杀手卓燕青的冷冰冰飞刀，以及卓燕青朝窗外跃出的背影。
她从小就有一个当女侠的梦，非常羡慕那些能持剑闯荡天涯的人，可因为从小体弱的关系，如果这一生没有奇遇，二十岁之前修炼到破体境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姜尧倒挺向往那些走南闯北的游侠生活，只不过身体状况却不允许。
姜尧，如果单单一个姜姓可能并没有人会熟知，可如果在大元离朝的陵城，那提姜姓在大元离朝估计没几个人会不知道。
陵城有御三家，韩家、吴家、以及姜家。
姜家现任家长有三子两女，而姜尧正是他最小的女儿，从小到大都被她哥哥姐姐们宠着。
可却不知什么原因，两年前姜尧和父亲姜潮吵了一架，接着一气之下姜尧就赌气离家出走了。
她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一直走到盘缠用完，她才走到了这西苑城，起初因为没钱被万锦楼的掌柜扣下，不过万锦楼掌柜看姜尧有些姿色而且擅长琴棋书画，索性让她留在万锦楼做个琴姬……姜尧本来是不同意的，身为也从小到大锦衣玉食惯了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甘愿做这种和街头卖艺没区别的事，可在清楚自己现在的状况后，姜尧才无奈答应，毕竟她也做不成其他事情，现在有个地方能吃饱穿暖就不错了。
姜尧依然还记得两年前，父亲擅自主张帮替自己答应了韩家韩康的提亲，就因为这个姜尧和姜潮大吵了一架，她觉得父亲只为了姜家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觉。
虽然韩家那位叫做韩艳城的公子哥的确长得颇为俊俏，为人挺好，而且饱腹诗书，有着陵城第一才子之美名。
即使如此姜尧也不愿意，第一是因为她对韩艳城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没好感，第二是因为韩家也是陵城御三家之一，姜潮把自己嫁过去无疑就是为了增加两家的感情，天生聪慧的姜尧又岂不知这道理，她怨父亲为了家族利益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
“姐姐，今天早上吃桂花粥！”小月从厨房里端来了两碗桂花粥。
吃过早饭，姜尧擦拭着迷人红唇，过了片刻轻声道：“小月，等下和我出去走走！”
闻言，小月放下了手中瓷碗，疑惑道：“姐姐，你要出去！你平时都不怎么出去的啊，今天怎么了？”
“就因为不怎么出去，所以今天想出去走走啊！”姜尧回答。
小月没在说什么，将碗筷拿回厨房后就和姜尧出了万锦楼。
姜尧每次出席和出门时都会将面纱带上，主要的原因不想让家里人发现自己在这里，毕竟这西苑城离陵城也不远，虽然找到自己的几率小之又小，可姜尧就是这种极其小心谨慎的人。
……
直到太阳已经落山后，姜尧才会小月回到万锦楼，这趟出门，姜尧买了很多胭脂水粉和小吃，整整装了三大盒，姜尧因为体弱基本拿不了这么多，拿一盒就已经很吃力了，不过小月这小小个子却力气不小，一手拿一个盒子都气不喘，几乎都是她扛回来的。
“好累啊！”姜尧趴在桌上，一副疲倦不堪的模样，这一天走遍了西苑城的大街小巷，吃了那些她从来没有吃了好吃的东西，还买了很多胭脂水粉，倒是挺不错的一天……
将那三盒装满胭脂水粉和糕点小吃的盒子放了下来，小月捏了捏肩膀，有气无力道：“姐姐，以后你要买什么吃什么就和我说吧，和姐姐你出门挺累的……”
姜尧没有吭声。
“姐姐要不要先去洗个澡？”小月看着姜尧此时大汗淋漓，问道。
闻言，姜尧来了精神，她也是这样想的，今天逛街被太阳晒得的确有些不舒服。
对于一个女子，身上有汗臭味是比死都还要难受的事情，姜尧也不例外……
“那我去准备。”说罢，小月退出了房间。
……
没过多久，小月就将热水经备好了，小月已经再足有半人高的木制浴盆里放满了花瓣，等着姜尧儿沐浴，自己在一旁伺候。
姜尧儿脱去被汗水浸透了的衣物，露出那冰肌玉骨的雪白肌肤，细腰长腿，让人垂涎三尺。
……
午夜，姜尧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穿来的动静吵醒了，她虽然从小身子体弱，可取而代之的却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听觉，只要是一里之内的风吹草动，她都能时刻察觉。
仔细一听，好像是从三楼传来的，姜尧穿好衣服起床。
掌柜说过三楼是属于禁地，姜尧也不懂一个茶楼为什么会有禁地，也很好奇，可又不敢闯进去瞅瞅，现在这个动静响起又勾起了姜尧的好奇心。
而且现在大晚上的，估计万锦楼的人都已经睡了，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姜尧是这样想到……
轻轻推开了房门，姜尧点了一盏油灯探出了脑袋，四处看了看，一片漆黑看不见一个人影，果然都已经睡了。
悄悄咪咪地走出房间，在轻轻关上，朝着通向三楼的方向轻步走了过去。
这条路上并没有遇见任何阻碍，除了时不时吹来的冷风，让姜尧直打哆嗦，手上提的提灯里面的火光也因为风吹发出幽幽光芒。
通往三楼的木梯放着很多很多杂物，姜尧花了很久时间才通过。
打开三楼唯一房间的木门，一阵香气扑鼻而来。
姜尧吸入这种奇妙香气后，只感觉头有些昏昏沉沉的，勉强睁开眼睛，姜尧发现这房间里有一个奇怪的酿酒器，里面不时传出酿酒声音，姜尧也或多或少知道些这酿酒器，酿酒完全是自动的，只要定期来把酿好的酒装好就行。
另外在酿酒器旁边还有个小房间，而那声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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